“還有援軍?”夏侯仲德愣了一下:“你說的是謝玉堂和穆斯塔法的軍隊?”
“對,他們從古北口過來的?!甭烦枵f道:“這是我老早就安排好的?!?/p>
“那你不早說,要是知道還有這么一支騎軍可用,誰還打防御戰(zhàn)?!毕暮钪俚抡f道:“少將軍,末將請命,以我北疆邊軍三萬六千鐵甲騎兵為先鋒,猛攻草原人大營,其余部隊騎兵埋伏于兩翼為策應,一旦敵軍開始潰逃,兩翼騎軍從兩側出擊,將他們給圈回來。”
“待重甲騎軍突破敵軍營地,步卒隨后跟上?!毕暮钪俚吕^續(xù)說道:“以此,一戰(zhàn)奠定此戰(zhàn)基礎,讓草原人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p>
“我那十萬騎軍呢?”路朝歌問道。
“讓他們改道,往草原深處去?!毕暮钪俚抡f道:“反正現(xiàn)在草原內(nèi)部空虛,這十萬騎軍能好好的給草原人長長記性,他們不是遭了白災嗎?那就讓他們在遭一次兵災?!?/p>
“這一戰(zhàn),我最多往草原深處推進三百里,不能再多了?!甭烦柘肓讼耄f道“占領的地方太大也是個問題,我們根本吃不下,我不懷疑北疆邊軍的戰(zhàn)斗力,但是一旦占領了這些地方,北疆邊軍就要前移,以保證御敵于國門之外,草原和我們大明內(nèi)部不同,他們是一馬平川,說是無險可守也不為過,這會給軍隊的后勤補給造成極大的麻煩?!?/p>
“報……”就在路朝歌和夏侯仲德兩人商量如何禁軍的時候,一名斥候沖了進來,看著模樣明顯是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
“怎么了?”路朝歌看著斥候問道。
“啟稟少將軍?!蹦浅夂蛘f道:“在鎮(zhèn)疆城東一百二十里處,有一支規(guī)模四千人的騎兵隊,沖進幽州道了?!?/p>
“什么?”路朝歌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了過來:“可看清是哪個草原部落的騎兵了嗎?”
“不是草原人。”斥候說道:“他們沒有軍旗,也沒有草原人,從他們的盔甲制式來看,倒是像我們的人。”
“四千人……我們的人……”路朝歌喃喃自語,猛然間,他想起來了。
“王嗯英?!甭烦枰е蟛垩溃骸巴醢说?,我他娘的想了那么多,到是把你給忘了?!?/p>
“王嗯英?”夏侯仲德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愣了一下:“他不是束穆哉麾下的幕僚嗎?”
“他還是‘天地院’的重要人物呢!”路朝歌說道:“娘的,他費了這么大勁,把這么多人都集中在鎮(zhèn)疆城,就是為了重歸幽州是吧!”
“他哪里來的那么多騎兵?”夏侯仲德也了解過這個人,知道他是束穆哉的幕僚,但是一個幕僚哪里來的這么多騎兵。
“當年他從幽州逃走的時候,手里最少還有兩千騎兵,這么多年沒動靜,我以為已經(jīng)被他在草原上消耗殆盡了?!甭烦枵f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居然蟄伏起來了,最后還算計了我一下,可以啊!”
“我現(xiàn)在就派人剿了他。”夏侯仲德也是一臉憤怒,畢竟這些人是穿過了北疆防線,你別管這邊是不是有大戰(zhàn),這些人就是從你的防區(qū)傳過去的,而且鎮(zhèn)疆城就八萬邊軍,剩下的十二萬人可沒動地方。
“你的人別動?!甭烦枵f道:“傳令下去,戒嚴整個國境線,那四千人我來收拾?!?/p>
“于吉昌。”路朝歌喊道。
“末將在?!庇诩龖?。
“找到他們,干掉他們?!甭烦枵f道:“我不要活口,一個也不要?!?/p>
“末將領命?!庇诩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