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錦衣衛(wèi)是吃干飯的?”路朝歌一臉不爽:“這不是鬧著玩的,具體數(shù)目都搞不清楚,他們想干什么?”
“這事真怨不到他們?!崩畛谡f道:“一會這邊冒出來一幫,那邊冒出來一群的,真的,拎著戰(zhàn)刀就算是戰(zhàn)兵了,這么武裝起來的人,有什么用,不就是送死的嗎?”
“而且,錦衣衛(wèi)那邊還查到了一個消息?!崩畛诶^續(xù)說道:“南疆那邊可是也在往泉州運人呢!”
“南疆往泉州運人?”路朝歌說道:“泉州的人不夠用了?還是想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惡心死我?”
“后者居多。”李朝宗說道:“南疆人口不值錢,要多少有多少,他們那邊物產(chǎn)豐富,養(yǎng)活多少人口多不算多,要是有足夠大的地方,估計他們?nèi)丝诟??!?/p>
“真的弄來了這么多人,意義也不大?。 甭烦枵f道:“就是每日糧草供應(yīng)都是一個天大的麻煩,他弄這么多人干什么呢?人海戰(zhàn)術(shù)他肯定知道是沒用的?!?/p>
“若是讓這些人嘯聚森林呢?”李朝宗皺了皺眉頭:“流匪、流寇可是最難對付了。”
“倒也是?!甭烦枵f道:“可就算是這樣,給我們能造成的麻煩也不多?。 ?/p>
“能給咱們造成一點麻煩不是也挺好嗎?”李朝宗說道:“而且,你猜王嗯英逃走之后,會不會去泉州和魏嘉榮匯合?若是兩人匯合在一起,倒是有了一支不錯的軍隊了,劉子騰的幾萬水軍,加上卓彬炳手里的幾萬精銳,可是有了一戰(zhàn)之力了,到時候鄭洞國和魏東亭可就有點小麻煩了?!?/p>
“算不得麻煩。”路朝歌說道:“但是,這王嗯英和魏嘉榮攪合在一起,可就有點意思了?!?/p>
“這兩人都是‘天地院’的人,而且在‘天地院’的地位也不低?!甭烦枥^續(xù)說道:“他們兩個能從‘天地院’得到的支持,絕對是個天文數(shù)字,這才是個麻煩?!?/p>
“你覺得,這二人會在泉州和咱們死戰(zhàn)到底?”李朝宗略帶疑惑的問道:“這好像并不明智吧!畢竟必敗之局,何必強撐著,撤離不是更好嗎?”
“誰知道了,我現(xiàn)在是真鬧不清楚他們是怎么想的了?!甭烦枵f道:“之前在北方擺了我一道,難不成他們還想在南疆在擺我一道?”
“這次他們可沒有那么大的輾轉(zhuǎn)空間了。”李朝宗說道:“泉州的個港口一共就那么兩個,而且鄭洞國和魏東亭麾下的兵力,也不是你這次帶走的那些人可比的?!?/p>
“不管了?!甭烦柘肓讼耄骸拔业故且纯此麄凈[什么幺蛾子,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玩出花來不成?”
“能不能的,咱們看著就是了?!崩畛谛χf道:“對了,冀州那邊已經(jīng)抓住王大陶的尾巴了,估計這幾天就差不多能抓住人了,這王大陶還是挺奸猾的?!?/p>
“要不然也能跟在王嗯英身邊吶!”路朝歌說道:“只不過這王嗯英也是夠狠的,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的人,說放棄就放棄了,若是換成我,我未必能做到。”
“你心不夠狠唄!”李朝宗笑著說道。
“我也狠不起來?!甭烦枵f道:“所以,咱哥倆現(xiàn)在能坐在這喝酒吃菜,不然咱倆現(xiàn)在就是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了。”
“行了,我不和你說了?!崩畛谛χf道:“我回去了,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那幫大臣估計就要提修皇陵的事情了,到時候我讓曲燦伊來叫你?!?/p>
“你這主意到底靠不靠譜???”路朝歌看著李朝宗的眼睛:“我怎么感覺這里面有事呢?”
“能有什么事?。 崩畛谡f道:“這是修皇陵,我還能拉著你一起修啊?我就算是同意,你覺得那幫大臣們能同意嗎?你這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就是?!北е畲婕蔚闹x靈韻從后面走了過來:“你大哥是被那些人煩的沒辦法了,才想到這么個辦法,正好你回來了,你大哥也算是有個幫手了,要不然這皇陵就非修不可了,你大哥什么人你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你們兩口子是什么人,我才不信他的?!甭烦枵f道:“當(dāng)初那玄色四爪龍袍誰弄的?現(xiàn)在這異姓王誰弄的?領(lǐng)軍大將軍是誰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