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這一覺睡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家姑娘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小手在他身上捅捅咕咕的,也不知道在捅咕個什么。
路嘉卉看見路朝歌醒來,趕緊收回來自己的小手背在了身后,笑嘻嘻的看著路朝歌,那小模樣心虛又可愛。
“你干什么壞事了?”路朝歌看著自家姑娘那可愛的小模樣,笑著問道:“是不是在爹爹臉上畫畫了?”
“沒有沒有,才沒有呢!”路嘉卉笑嘻嘻的說道:“我就是看爹爹在睡覺,守著爹爹而已,我可乖了。”
“真的嗎?”路朝歌笑著坐了起來,將路嘉卉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再不說實話,爹爹可就要出招了。”
“才沒有呢!”路嘉卉笑著說道:“我那么乖,怎么會在爹爹臉上畫畫呢!”
“是嗎?”路朝歌笑著將自己的大臉蹭在了路嘉卉的小臉蛋上,路嘉卉伸出小手使勁把路朝歌的臉往外推。
父女倆玩的開心,路嘉卉那滿手的胭脂又涂了路朝歌一臉,而路朝歌的大臉在路嘉卉的小臉蛋上這頓蹭,結(jié)果就是父女倆全變成了大花貓。
“爹爹,都臟了。”路嘉卉笑嘻嘻的說道。
“走,洗臉去?!甭烦栊χf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你爹爹臉上畫畫了?!?/p>
“就畫就畫?!甭芳位苄χf道:“我下次畫一只小豬?!?/p>
“王爺。”路嘉卉的貼身侍女端來了水。
“來吧!”路朝歌接過臉巾在水盆里浸濕。
“我自己來?!甭芳位軓穆烦枋掷锝舆^臉巾,她可是被自己老爹的洗臉支配過,那大手爪子就是在臉上一頓擦,她可受不了。
“王妃呢?”路嘉卉洗臉的功夫,路朝歌看向了小侍女問道。
“王妃已經(jīng)出宮了?!毙∈膛f道:“郡王也離開了,小姐是為了等您才沒走?!?/p>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皇后那邊沒什么事吧!”
“沒有的?!毙∈膛f道:“王妃昨夜也沒睡好,吃過早飯之后也去休息了?!?/p>
“爹爹,我洗完了?!甭芳位軐⒛樈磉f給了路朝歌,路朝歌洗臉相對來講就特別爺們,就跟那張臉不是自己的一般,下手那叫一個狠吶!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小侍女給路嘉卉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兩人就去了御書房,李朝宗可不如路朝歌這么瀟灑,說睡覺就睡覺,說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
昨天夜里發(fā)生在皇宮里的事,大臣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幫人可是真沒放過李朝宗,主要就是什么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之類的話,李朝宗也沒多說什么,畢竟昨天晚上的事,確實是他和路朝歌一手謀劃出來的,說多危險倒是不至于,但是確實不是天子應(yīng)該干的事。
“你也別笑,下一個就是你?!崩畛诳粗荒樞覟?zāi)樂禍的路朝歌:“今天他們沒抓住你,明天你以為你跑得了?”
“我回家閉門思過去,不出門了?!甭烦枵f道:“有什么你自己扛著吧!”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崩畛谛α诵Γ骸澳阋怯袝r間,去和羋涵衍聊聊練兵的事吧!”
“行,我知道了?!甭烦枵f道:“趙四海那邊又交代了什么東西了嗎?”
“這才多少時間?!崩畛谡f道:“多給錦衣衛(wèi)一點時間,這件事雖然召集,但是也不急于一時,若是‘天地院’的老巢真的在南疆那邊,那就更不能著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