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宮里找姐姐玩?!币幌氲阶约旱哪镉H,她就決定直接去宮里剛才被她娘親打了屁股,這要是在和她娘親遇上,沒準還要被說教一頓。
“行,老曲,你帶她去宮里吧!”路朝歌說道:“晚上參加宴會,該穿什么衣服,你讓宮里的人幫忙換一下?!?/p>
“陛下放心,包在老奴身上就是了?!鼻鸂N伊趕緊說道。
“王妃那邊有人通知了嗎?”路朝歌問道。
“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已經(jīng)過去了?!鼻鸂N伊說道:“幾位王妃都在那邊,想來會一起前去的?!?/p>
“那就行?!甭烦枵f道:“我回去換身衣服?!?/p>
“您這換什么衣服?”曲燦伊說道:“您穿這一身就可以了,干凈整潔也能凸顯王爺您的貴氣,這就可以了?!?/p>
“不穿官袍嗎?”路朝歌說道:“好歹是也是挺正規(guī)的接待外賓,我這不也得正規(guī)點嗎?”
“王爺,您多慮了不是?!鼻鸂N伊說道:“就像陛下說的,他不穿龍袍就不是大明的皇帝了?不住皇宮就不是大明的帝王了?這話套用在您身上,不也一樣適用嘛!您不穿麒麟袍就不是大明的王爺了?這官服在別人身上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在您身上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而已?!?/p>
“也是哈!”路朝歌說道:“那我去城外,你們先去皇宮吧!對了,不是說還來了一堆王子嗎?”
“郡王也過去了?!鼻鸂N伊說道:“就他們那幫什么王子,讓郡王去接都多余,說是王子也不過就是一些窮鄉(xiāng)僻壤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小人物罷了,咱郡王爺天生高貴,能去迎接他們就已經(jīng)是給他們天大的面子了?!?/p>
“壞了?!甭烦枰贿肿欤骸斑@小子估計又要發(fā)脾氣了,我怎么感覺他現(xiàn)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呢?”
“殿下,郡王才五歲?!鼻鸂N伊說道:“說句我這個當奴才不該說的話,旁人家的孩子尿都控制不住的年紀,咱郡王爺都能勉強控制自己的脾氣了,這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而且郡王殿下,人家也是有正事要做,天天那么辛苦的習武學兵法,這都是天大的事,和接那些什么王子比起來,咱郡王爺干的才是大事?!?/p>
“也是哈!”路朝歌點了點頭:“我對他要求太嚴了,畢竟還是個孩子,應該適當?shù)淖屗潘煞潘?。?/p>
“我看,郡王那您就別操心了?!鼻鸂N伊說道:“陛下讓老奴去袁家看過幾次,郡王人家壓根就不覺得自己很累,他現(xiàn)在拼了命的就是要學本事,將來好超過您,您是擔心您兒子超過你吧!”
“我巴不得呢!”路朝歌說道:“老曲,我都盤算好了,等我兒子十五歲,我就不干了,我就在家養(yǎng)老,你覺得怎么樣?我這個主意是不是特別好?”
“老奴覺得不怎么樣?!鼻鸂N伊說道:“郡王十五歲,也就是還剩下十年時間,這十年您可能不夠郡王接掌軍隊,您應該多給郡王一些時間才對?!?/p>
“接不住那是他和他大哥沒本事?!甭烦枵f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雖然是他爹,但是我又不能跟他一輩子,那就靠他自己了,還有他大哥,那是他們哥倆的事,我可懶得管,到時候弄不好我大哥也不干了?!?/p>
“王爺,您可小點聲。”曲燦伊趕緊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隔墻有耳啊!”
“好好好,當我沒說?!甭烦枵f道。
曲燦伊帶著路嘉卉去了皇宮,路朝歌回家牽了一匹馬,大黑馬最近路朝歌是不準備騎了,準備給它在長安城養(yǎng)老了,折騰了這么多年的時間,它也該休息休息了。
騎著馬往長安城外走,走到一半就遇見了一臉怨氣的路竟擇,此時的路竟擇身上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一股股濃重的怨氣,若是怨氣能殺人,此時方圓十里絕對沒有活人了。
“兒子,怨氣不要那么重嘛!”路朝歌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打趣的說道:“這個,為官之道?。∧氵€有很多需要學的地方,就比如這個禮尚外來之類的,是不可避免的,你應該學會習慣才對,你以后要接觸的這樣的事很多很多,跟你爹我學著點。”
“爹,你讓我跟你學什么?”路竟擇瞥了一眼自己老爹:“我打死你,我弄死你,弄不死你我不姓路,爹,這就是你的禮尚往來,這點我已經(jīng)學會了?!?/p>
路竟擇說的沒錯,路朝歌才是那個最不會禮尚往來的人,但是誰叫人家實力在那擺著呢!
人家是大明的親王,大明的百萬大軍在人家手里握著,你不服我就真的能打死你,除非你能抗住我的揍,你才能讓我和你禮尚往來,要不然你就只能撅著讓我弄死你。
而且,路朝歌也不止一次證明了,他就是有這個實力,北疆草原人不服,然后草原人被打服了,南疆那些小國覺得自己可以,然后被路朝歌給打怕了,西域的那些國家也覺得自己很可以,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路朝歌三千人就把西域給攪合了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