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餓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就剛才吃了些點(diǎn)心,后廚還有什么吃的嗎?”
“知道你回來會餓。”周靜姝笑著說道:“特意讓后廚給你蒸了奶酪餑餑,還有一些鹵肉,我陪你去吃飯?!?/p>
兩個人去了后廚,路朝歌吃飯向來都是狼吞虎咽的,他沒有什么形象管理的負(fù)擔(dān),就算是皇宮宴飲他也是這個德行,想讓他改變是不可能的,當(dāng)年宮里的教禮儀的杜燁彤就說過,他不是學(xué)不會禮儀,他是學(xué)會了也當(dāng)自己沒學(xué)會,省的有人要用這些事情來約束他。
他自己也不止一次說過,但凡讓自己別扭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誰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他不在乎。
在這件事上,就算是對路朝歌向來嚴(yán)格的謝靈韻,都未曾說過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喜歡那么多的束縛,只要大體上說的過去就是了。
吃過飯的路朝歌好好的補(bǔ)了一覺,一覺睡到了下午,被府上的管家給叫醒了,說是徐永州找了過來。
路朝歌簡單的梳洗了一番,讓人將徐永州請到了自己的書房,徐永州進(jìn)了書房就將一張畫像交給了路朝歌。
“這個人我怎么感覺在什么地方見過呢?”路朝歌看著畫像上的人,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就是感覺熟悉。
“您見過這個人?”徐永州問道。
“好像是見過?!甭烦枵f道:“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這個人……想不起來了。”
“我剛剛?cè)チ藢m里,陛下的意思是,秘密搜查這個人?!毙煊乐菡f道:“若是能找到這個人,就順藤摸瓜?!?/p>
“行,去找這個人吧!”路朝歌說道:“我正好也想想這個人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我肯定是見過。”
“那您好好想想吧!”徐永州說道:“那個熊祥新去錦衣衛(wèi)認(rèn)過人了,里面沒有慫恿他的那個人,他也給了我一張畫像,和這一張畫像上也挺像的。”
“易容了唄!”路朝歌說道:“這種簡單的易容,你們錦衣衛(wèi)的人誰不會?!?/p>
“易容可以改變?nèi)菝?,但是改變不了骨相?!甭烦枵f道:“只要仔細(xì)觀察,一定能找到相似的地方?!?/p>
“在街上找人,觀察骨相不太好辦。”徐永州說道:“不過,我會讓兄弟們盡可能的尋找?!?/p>
“嗯!”路朝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找到之后秘密抓捕,用最快的速度進(jìn)行審訊,這些人都機(jī)警的很,一旦某一條線多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他們就會立刻放棄后撤離,所有人都是棋子,沒有什么不可能放棄的。”
“確實(shí)是,他們這幾次行動就能看出來。”徐永州說道:“行動的人就那么多,失敗之后立即放棄,就算是我們知道了一些事,派人去的時候,也是人去樓空了。”
“對,這就是他們的果決。”路朝歌說道:“趕緊去找人吧!盡可能的早些把雍州道的人給挖出來,留在長安城就是個心腹大患,我不擔(dān)心他們小打小鬧,我擔(dān)心他們憋個大的,尤其是過段時間的大比武和科舉,這兩個地方但凡有一個地方出了事,那就是大事?!?/p>
“這一次全軍大比,我大哥邀請了眾多鄰國的使團(tuán)?!甭烦枵f道:“若是出了問題,大明可就要被群起而攻了,科舉那邊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可能斷了我們一代讀書人啊!不管是哪一方面出了問題,對于大明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我不擔(dān)心打仗,我也不擔(dān)心被圍攻,我擔(dān)心的是我大哥的名聲,我可不想讓他名譽(yù)掃地?!?/p>
“我明白。”徐永州說道:“我會派人去大比武的
場地和科舉的場地巡查。”
“嗯!”路朝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兩件事一定要當(dāng)成頭等大事,哪怕這個人……”
路朝歌的手指在畫像上點(diǎn)了點(diǎn):“抓不住,也要把大比武和科舉的事給我辦好?!?/p>
“是,少將軍您放心?!毙煊乐輵?yīng)了一聲。
“記住了,當(dāng)大事給我抓。”路朝歌說道:“若是需要戰(zhàn)兵配合,立即叫人來跟我說,我會派戰(zhàn)兵配合你們?!?/p>
有交代了徐永州兩句,便讓徐永州離開了,周靜姝拎著路朝歌的茶壺走了進(jìn)來,這書房府上的仆人基本上是不會進(jìn)來的,主要是路朝歌不允許,哪怕是打掃,也是周靜姝來親自來打掃的。
“舒服一些了嗎?”周靜姝將茶壺放到了路朝歌的面前:“剛剛徐永州來找你,是因?yàn)椤斓卦骸氖聠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