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在大明的地位是獨一檔的存在,不管別人怎么說怎么想,他路朝歌在李朝宗心里的地位是無可撼動的,哪怕他真干了點什么出格的事,李朝宗都會想想自己這兄弟是不是另有深意,就是路朝歌把戰(zhàn)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覺得肯定是自己犯了天條了。
這就是路朝歌在大明的地位,李朝宗往死里慣著,太子李存寧對自己的二叔那叫一個高啊!可以這么說,就算是李朝宗不在了,路朝歌依舊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李存寧絕對會無條件的支持自己的二叔。
裴家,在普通人的眼里,那真是龐然大物,誰也不敢去惹,在世家大族之內(nèi),也可能沒人愿意去招惹他,但是在路朝歌的眼里,那就是個人多點的家族而已,他手里有兵權(quán),還能隨意調(diào)動境內(nèi)外的一切軍隊,別說是一個裴家,他就是把整個大明的世家大族從里到外的屠一遍,李朝宗都得說我弟弟的刀是真的快。
路朝歌收起了那冰冷的眼神,再一次看向了裴錦舒,變臉如翻書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路朝歌。
“裴小姐,嫁入王府可與嫁入尋常人家不同。”路朝歌臉上掛著笑:“那么大的王府,需要有人能打理,而且你知道的,存孝……也就是雍王,他這個人性子跳脫了些,你覺得你能管得住他嗎?”
“殿下,為什么一定要管住雍王?”裴錦舒說道:“作為陛下最寵愛的王爺之一,雍王無心朝堂,想做個閑散王爺,若是放在前楚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放在如今的大明,陛下三位皇子兄友弟恭,雍王想當一個閑散王爺爺沒什么不好的,更何況雍王殿下是跟在您身邊長大的,脾氣秉性像了您幾分,活的灑脫些更好一些?!?/p>
“調(diào)查的倒也是詳細?!甭烦椟c了點頭。
“殿下,這些事不需要過多調(diào)查。”裴錦舒說道:“只要去長安城走一走就能聽到這些,畢竟二殿下確實是生性灑脫,而且殿下生性純良,從未聽說過做過什么惡事,如此風光霽月之人,想來是極好的?!?/p>
“生性純良?”路朝歌聽著裴錦舒的話,那臉就跟吃了蒼蠅似的:“你說一個六歲就敢殺人的主,生性純良?”
“殺敵,應(yīng)該不算是惡事吧!”裴錦舒說道:“當年之事我也有所耳聞?!?/p>
“也對?!甭烦椟c了點頭:“那我問你,若是真嫁入王府,偌大的王府你要如何打理?”
“做到賞罰分明即可?!迸徨\舒說道:“府上傭人仆役無數(shù),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倒是只要做到賞罰分明,就能讓府上下人歸心?!?/p>
路朝歌似懂非懂,軍中倒是做到賞罰分明即可,但是家中的事也如此簡單嗎?
他確實不懂這些事,從他成親之后,他就沒管過這些事,都是他媳婦在打理,而在成親之前,都是那都是他大嫂在管,他從來不需要操心這些事。
“那個……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懂哈!”路朝歌一臉的尷尬:“我從來沒管過這些事,都是我媳婦在管,裴小姐,管一個家是不是挺辛苦的?”
“殿下,我管著府上的生意已是覺得有些慌亂,更何況王妃要管著生意還要打理偌大的王府?!迸徨\舒說道:“肯定是更辛苦的。”
“看來這些年是辛苦我媳婦了?!甭烦韬軟]形象的撓了撓頭:“這次回去怎么也得給他準備點禮物,蕭泰寧?!?/p>
路朝歌想到自己媳婦的事,那絕對是說到哪做到哪,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的。
“末將在。”蕭泰寧走進正堂。
“你現(xiàn)在就去街上?!甭烦枵f道:“從正街頭開始,所有的首飾、珠寶,只要是你能看上眼的,全都給我買回來,然后派人送回長安城,分成兩份,一份送給我媳婦,一份送給我大嫂,我媳婦那份多點哈!我大嫂那邊少點也無所謂,反正她也不在乎?!?/p>
“你確定?”蕭泰寧聽了路朝歌的話,他知道路朝歌不差那點銀子,也不是買不起,只是給皇后娘娘的少了一些,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要知道,這皇后娘娘什么都好,可就是對待路朝歌的事情上,那真是做到了錙銖必較,就比如這送禮物的事,但凡讓皇后娘娘知道自己那一份少了一些,估計回去就得抽路朝歌一頓。
“我……確定……吧!”路朝歌也想到了自己那大嫂的脾氣:“要不一樣?”
“嗯!”蕭泰寧點了點頭:“這樣比較好?!?/p>
“那你去辦吧!”路朝歌說道:“對了,還有我姑娘那邊,也得給我送過去一份,要不然回去鬧起我來,我可受不了,我家那個大寶貝啊!只要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咳咳咳……”蕭泰寧趕緊咳嗽了兩聲,提醒一下自己家的將軍,這地方不是說你家里那點事的地方。
“對不住對不住?!甭烦璺磻?yīng)過了過來:“一想到我媳婦和孩子,就有點情不自禁?!?/p>
“殿下,草民府上倒是有一些俗物?!迸嵴鸯馅s緊說道:“不如殿下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可以拿回去送給王妃?!?/p>
“你去吧!”路朝歌沖著蕭泰寧擺了擺手:“多謝裴老先生,不過就不必了?!?/p>
“說正事說正事?!甭烦枥^續(xù)說道:“裴小姐,將來若是有了孩子,你要如何教育?”
“教育孩子嗎?”裴錦舒也是為難,她可沒想過這些,畢竟她才十四歲,怎么可能考慮這些,不過現(xiàn)在路朝歌問了,她又不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