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路朝歌?!甭烦柚苯颖砻髁俗约旱纳矸荩骸按竺鞯耐鯛敚@次來這邊也是為了解決瘟疫的事的?!?/p>
幾名婦人趕緊起身給路朝歌行禮,路朝歌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著就是了。
路朝歌看了看那帶著孩子的婦人,走了過去將孩子從婦人手里抱了過來,那婦人的眼神明顯一陣慌亂。
“幾歲了?!甭烦枧刂浦约旱那榫w,這個孩子明顯精神頭還不錯,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染上瘟疫。
“六歲了?!毙」媚锴由恼f道。
“難受嗎?”路朝歌問道。
“不難受?!毙⊙绢^搖了搖頭。
“害怕嗎?”路朝歌又問道。
“害怕。”小丫頭說道:“都死了好多人了,我都看到好幾個和我一般大的人死了?!?/p>
“別怕?!甭烦枵f道:“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的,我一定會讓你們活下去的,一定,我保證?!?/p>
說到這里,路朝歌感覺一陣頭暈,他知道肯定是孔沐慈那貨給他下的蒙汗藥起效了。
將小女孩抵還給了婦人,路朝歌趕緊離開了帳篷,又看兩座帳篷之后,路朝歌轉(zhuǎn)身就往營地外走,他知道自己快扛不住了,這要是昏倒在營地里可就熱鬧了。
剛走出營地,就看見戰(zhàn)兵將軍們還在等他,他只是笑了笑:“回去吧!”
說完,路朝歌就昏了過去。
路朝歌可不是什么百毒不侵,只不過是他對這些病毒或者說蒙汗藥一類的東西抵抗力更強(qiáng)一些罷了,抵抗力強(qiáng),那各種病毒就沒辦法入侵他的身體,所以這么多年他才沒有生病,那次感染風(fēng)寒,只能說算他倒霉。
等路朝歌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路朝歌的身體素質(zhì)果然異于常人,那么大劑量的蒙汗藥,也不過是讓路朝歌睡了一晚而已。
可他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鄭洞國幾人的大臉在他眼前,路朝歌想要伸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上了。
“你們干什么?”路朝歌說道:“你們要造反哪?”
“你說我們要干什么?”鄭洞國盯著路朝歌的眼睛:“我昨晚上讓你回來,你不是不聽嗎?那我就只能把你綁回來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我綁著吧!”
“我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嘛!”路朝歌說道:“我也得吃飯喝水上廁所??!”
“有事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反正我們已經(jīng)和你近距離接觸過了?!编嵍磭f道:“要死,咱們也死在一起?!?/p>
“我靠,你們還要和我葬在一起???”路朝歌說道:“我可只和我媳婦葬在一起?!?/p>
“我們也不和你葬在一起。”鄭洞國說道:“來來來,哥幾個,把咱們的大將軍扶起來?!?/p>
幾個人將路朝歌抬了起來,然后放在了地上,讓他蹲在了那里,這渾身上下都被綁上了,蹲著其實(shí)很不舒服。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路朝歌問道:“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你們把我這么綁著,我怎么解決問題?”
“你能解決幾個問題?”鄭洞國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本書,還以一本卷起來的書:“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這里就是幫了大忙了,你但凡出點(diǎn)事,我們這些人怎么和陛下交代?你想沒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