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三人出了懷遠(yuǎn)城,向西走了差不多五里多一些,就看見了大片的糧囤,這是涼州九大糧倉之中最大的一個,誰讓當(dāng)年李朝宗在懷遠(yuǎn)城待的時間最長了。
此時的糧倉內(nèi),輜重兵進(jìn)進(jìn)出出忙的不可開交,路朝歌三人直接進(jìn)了糧倉營地。
“見過三位殿下。”管理這個糧倉的,是烈風(fēng)軍的一名校尉,他和他麾下的戰(zhàn)兵負(fù)責(zé)懷遠(yuǎn)倉的防衛(wèi),這地方不管什么時候,都算是重兵把守了。
“運走多少糧食了?”路朝歌點了點頭問道。
“這邊運走了三成多了?!毙N菊f道:“康將軍的意思,運走這批糧食之后,會暫停一段時間,好像是巍寧關(guān)那邊的糧食儲備已經(jīng)足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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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寧,其他八大倉運走了多少你知道嗎?”路朝歌想了一下這場對霍拓國作戰(zhàn)所要損耗的糧食數(shù)量,心里也差不多有個譜了。
李存寧盤算了一番,最近這段時間從各地調(diào)走了多少糧食,他都有得到匯報,隨后一一向路朝歌做了匯報。
“確實差不多夠了?!甭烦椟c了點頭:“若是后續(xù)戰(zhàn)事拖延,在運送也不遲,懷遠(yuǎn)倉是大明最大的糧倉了,這都運走了三成糧食,可想而知這一次對霍拓國作戰(zhàn),要耗費多么巨大,要是霍拓國的存糧和金銀磨平不了這次的消耗的話,我回去之后估計明年的俸祿都得被扣個干凈。”
“那幫讀書人太可怕了。”路朝歌撓了撓頭:“以前他們不是這樣的,怎么變化這么大呢!現(xiàn)在一幫人就認(rèn)錢。”
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誰也沒說話,就那么看著路朝歌,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怨他自己,每次打完仗回家就算賬,哪一次不是賺個盆滿缽滿的。
“好吧!”路朝歌看著小哥倆那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件事確實是怨我了,不過我也沒什么錯吧!打仗還要賠錢,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以前確實有這個道理,但是自從他路朝歌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確實就沒有這個道理了。
“二叔,我聽說霍拓國王室有一株火樹銀花。”李存孝說道:“是用一株丈高的紅珊瑚制成的,霍拓國奉為至寶,那東西可是相當(dāng)值錢了?!?/p>
火樹銀花,路朝歌確實聽說過,不過那是打鐵花,怎么就成裝飾品了,不過路朝歌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年頭整出點什么稀奇古怪的的東西也不奇怪。
“珊瑚也不值錢吧!”路朝歌說道:“我?guī)旆坷锞陀姓筛叩纳汉鳎阆矚g你拿回家就是了。”
“二叔,這可是霍拓的國寶?!崩畲嫘⒄f道:“東西未必值錢,但是他的意義遠(yuǎn)超過價格,若是你弄到手之后把他賣給那些有錢人,就這一株火樹銀花,就能讓你大賺一筆?!?/p>
“那才能有幾個錢?!甭烦枵f道:“一次作戰(zhàn)的消耗,那是數(shù)以千萬計的花銷,看看把霍拓國的國庫掏空了,能不能把這次的損耗給填補(bǔ)上吧!”
“應(yīng)該能吧!”李存寧想了想:“之前林尚書粗略的算了算,霍拓國不管怎么說都是屹立于西域幾百年的大國了,家底肯定還是很豐厚的,這一次您肯定虧不了。”
“關(guān)鍵是能賺多少。”路朝歌說道:“能不能把整個修建長安城外城消耗的銀子也賺回來也是關(guān)鍵。”
“你還想把長安外城花費的銀子給賺回來?”李存寧都蒙了,他二叔什么時候這么生性了。
“不然呢!”路朝歌說道:“最近咱大明花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東疆戰(zhàn)兵要組建,港口要建設(shè),泉州的恢復(fù)也要錢,大明已經(jīng)沒錢了,我們窮??!我得想辦法賺錢??!我又不會做生意,只能用這種方式賺錢了?!?/p>
“我們大明沒那么窮。”李存寧也知道國庫什么情況,真沒有路朝歌說的那么可憐。
“怎么不窮?!甭烦枵f道:“在我眼里就是窮,這些錢都得從他們身上搞到手才行?!?/p>
“行,您說窮就窮吧!”李存寧也是無奈了:“但是想把修建長安外圍的錢賺回來,可能性不大,再加上這次霍拓之戰(zhàn)的消耗,霍拓國的國庫在充盈,也扛不住?!?/p>
“真麻煩?!甭烦柘肓讼耄骸澳銈冋f,我要是不當(dāng)人一次,會怎么樣?”
“二叔,你要干什么?”李存孝問道。
“我把霍拓國刮地三尺怎么樣?”路朝歌挑了挑眉:“抓住赫連景松之后,先不讓他宣布滅國,讓他往死里加稅,讓霍拓的百姓都恨他,等把霍拓國刮地三尺之后,再讓他宣布滅國,你覺得這個計劃怎么樣?”
“這不合適吧!”李存孝聽了路朝歌的計劃,他都覺得路朝歌十惡不赦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