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就擔心自己兒子大晚上的作妖,他在關(guān)門封禁之前,就沒派人去看看自己那個好大兒,所以他也不知道路竟擇現(xiàn)在是在軍營還是在巍寧關(guān)內(nèi),其實他隨便叫人去打聽一下,就能打聽出來的消息,可他覺得這點小事就調(diào)派人手,那這人生豈不是太過無聊了。
結(jié)果就是,他在墻頭趴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也沒等到自己的好大兒來找趙家的四個孫子,這倒是讓他有了一絲絲驚訝,就路竟擇那火急火燎的性子,那真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主,今天居然能安耐住性子,不過這樣也很好,至少說明這小子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急躁的,倒算是好事一樁。
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路朝歌還沒跳下院墻,就見趙老夫人一臉戲謔的看著路朝歌。
“你說的事情好像沒有發(fā)生??!”趙老夫人說道:“看來,你也不是這么了解自己的兒子?。 ?/p>
“趙老夫人,我了解不了解我兒子,你會知道的?!甭烦璐蛑罚骸澳@是要懷遠城了?”
“是?。 壁w老夫人說道:“很多事趕早不趕晚,萬一有人與我這老婆子有同樣的想法呢!”
“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那么多想法?!甭烦枵f道:“就做個生意而已,賺多賺少的有什么關(guān)系,夠花夠可以了唄!都那么有錢了,何必呢!”
“您是大明最尊貴的王爺,您自然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商賈之家的不容易。”趙老夫人說道:“機會不是每一次都送到我們眼前,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我當然要抓住了?!?/p>
“那你趕緊去吧!”路朝歌說道:“我這段時間不會離開巍寧關(guān),你家那幾個小家伙我?guī)湍阏湛矗乙请x開的話,會叫人幫你照看,你放心就是了?!?/p>
“那我就多謝王爺了?!壁w老夫人躬身行禮。
“你慢走,我去睡覺了?!甭烦璐蛑肪突亓朔块g,而在趙老夫人離開巍寧關(guān)不久,路竟擇就帶著楊宗保、鄭莛籍他們進了關(guān),先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他們當然并不是有多餓,而是需要時間打聽一下他爹在干什么。
“你爹睡覺呢!”錢陽淋進了酒樓:“聽說是一晚上沒睡,等了你一晚上呢!多虧你昨天晚上沒去,要不然肯定被抓個正著?!?/p>
“我爹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路竟擇說道:“你沒進他房間看看?”
“我敢去嗎?”錢陽淋說道:“就你爹那在外面睡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德行,你信不信我前腳進了房間,后腳你爹的戰(zhàn)刀就架在我脖子上了。”
“軍營那邊我安排過來。”楊宗保說道:“我讓我的人盯著,只要你爹去了軍營,就來通知我們,或者有人去軍營找我們,都會有人來通知我們的?!?/p>
“中午我回一趟家?!甭肪箵裾f道:“給我爹吃顆定心丸,省的他今天晚上還盯著我。”
一幫小家伙聊天的功夫就到了中午,路竟擇在客棧點了幾個菜給他爹領(lǐng)回去,順便惡心一下自己這一晚上沒睡的老爹,和自己老爹作對,這對路竟擇來說,是人生樂趣。
“老頭,起來吃飯了?!甭肪箵窳嘀允尺M了路朝歌的房間,將吃喝放在桌子上,然后來到路朝歌床前,將路朝歌給拽了起來。
“你有這么好心?”路朝歌打著哈欠坐了起來:“兒子,你是來看老爹笑話的吧!”
“哎呀,某些人啊!昨晚上趴了一晚上墻頭,挺辛苦的吧!”路竟擇笑著說道:“老爹,你應(yīng)該相信我,我現(xiàn)在真不準備作妖了,我就想老老實實的把軍糧押運好,等戰(zhàn)事一結(jié)束,我就回長安城了,我宇寧哥要成親了,我宇寧哥可是跟我說了,讓我回去幫他接親呢!第三家那可是將門,要是沒有我這么個厲害的人物壓陣,怕是沒那么容易娶到媳婦。”
聽了路竟擇的話,路朝歌差點就笑出來,劉宇寧確實要娶妻了,日子也定在了八月初六,算來算去還有五個月的時間,至于為什么一定要選定八月初六,因為在大明八月初六是一年之中最最最好的日子,因為當年路朝歌是這一天成的親,大明頒布的黃歷,所有的日子可能都有些不能干的事,但唯獨這八月初六這一天,那就是諸事皆宜,這個諸事皆宜怎么來的,謝靈韻最有發(fā)言權(quán)。
當年給路朝歌算成親的日子的時候,這位如今貴為大明皇后娘娘的謝靈韻,拎著李朝宗的戰(zhàn)刀出了門,找了個能掐會算的道人,她一手拎著刀一手拿著一包銀子,足足百兩之多,到了人家面前直接將兩樣東西放在了道人面前。
然后把給路朝歌算婚期的事說了一遍,并且告訴那道人,我弟弟成親那天,必須諸事皆宜萬事順遂,但凡有一件事需要避諱的都不行。
那道人是個識趣的,那時候的涼州人,誰不知道謝靈韻把路朝歌當兒子養(yǎng),這個時候給她上眼藥,那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沒看人家一手刀一手銀子嘛!
道人詳細的詢問了路朝歌婚禮準備到了什么程度,然后又假模假式的算了一下,給出了八月初六這個日子,這一天諸事皆宜萬事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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