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帶著大軍三天之后離開了豐州道,進(jìn)入薊州道后,路朝歌命令賈文和就地駐扎,盯著點劉子騰那邊的動向,一旦劉子騰有什么異動,他們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
別怪路朝歌小心謹(jǐn)慎,若是劉子騰真不按常理出牌,就是不管渾河沿岸的堤壩了,就是要趁這個機(jī)會打你涼州軍一個措手不及,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在安排好一切之后,路朝歌立刻帶著玄甲軍趕往陽州道,他要在去處理鄒明旭和他手下那五萬士卒,當(dāng)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足五萬了,于吉昌和關(guān)星淵兩個人這段時間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已經(jīng)剿滅了不少人馬,只不過和五萬這個基數(shù)比起來,他們剿滅的那點人實在是不算多。
這就是游擊戰(zhàn)的恐怖之處,你根本就抓不到人家的影子,可能人家這邊都把事辦完了,你連消息都沒收到呢!
為什么路朝歌要堅壁清野?這是對付孤軍最好的辦法,只要讓他們沒地方進(jìn)行補(bǔ)給,他們早晚會撤退離開,這也是路朝歌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
六天之后,路朝歌帶著玄甲軍趕到了陽州城,在這里路朝歌居然又碰見了李存寧和李存孝。
“你們是不準(zhǔn)備走了還是怎么著?”路朝歌看著一左一右抓著他手的兩個小家伙,笑著問道:“你們比我早走了兩天,怎么才到陽州?”
“二叔,我現(xiàn)在不想回去?!崩畲鎸幷f道:“我想在北方多看看,你不是常跟我說嗎?不僅要讀萬卷書,還要行萬里路,我現(xiàn)在不就是在行萬里路嗎?”
“我說過嗎?”路朝歌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過這句話。
“有說過。”李存寧從懷里摸出那個小記事本,在上面一頓翻找之后,找到了那句話指給路朝歌看。
“存寧,想要行萬里路固然是好事?!甭烦瓒紫律碜樱瑥睦畲鎸幨掷锝舆^那個小記事本,然后幫他塞回了懷里,說道:“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你行萬里路的時候,知道平州大水的事吧?”
“知道?!崩畲鎸幷f道:“剛才薛大人已經(jīng)和我詳細(xì)的說了,這次水患平州百姓死傷無數(shù)。”
“水患過后最容易發(fā)生瘟疫?!甭烦枵f道:“你年紀(jì)還小,一旦感染了瘟疫,你可能連命都沒有了,你知道嗎?”
“你和存孝是涼州的未來。”路朝歌繼續(xù)說道:“我可以死,我身后的這些將軍也都可以死,但是你和存孝不行,你們肩負(fù)的東西要比我們多得多,知道了嗎?”
“不知道。”李存寧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路朝歌并沒有因為李存寧耍小性子而感到不高興,他畢竟就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你不可能讓他跟一個成年人一樣,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氣,說句不好聽的,他路朝歌都控制不好脾氣呢!更何況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行萬里路?”李存寧看著路朝歌問道。
“等這次水患平息之后。”路朝歌笑著說道:“二叔讓人陪著你,在咱涼州的地盤上走一走看一看,去你想去的地方,你看行不行?”
“行?!崩畲鎸幭肓讼?,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那我今天在陽州在待一天行不行?”李存寧又問道。
“好,在待一天的時間。”路朝歌笑著說道:“明天你們就出發(fā)回長安?!?/p>
“薛泰清?!甭烦璋矒岷昧死畲鎸幹?,喊了一嗓子。
薛泰清就站在不遠(yuǎn)的地方和劉子睿說話,聽到路朝歌喊他,趕緊向劉子睿告罪了一聲,小跑著來到了路朝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