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將領命?!痹屯o奈的應了一聲,道:“那你自己在鎮(zhèn)疆城小心點?!?/p>
“知道了?!甭烦椟c了點頭,道:“一會,你把我的軍旗立在城門樓上,然后你就趕緊去找穆斯塔法,我交代的話你都給我牢牢記住了?!?/p>
“是,我記住了?!痹屯ㄕf道。
“重復?!甭烦枵f道。
“帶一對信鴿,找到穆斯塔法,讓他藏起來。”袁和通說道:“藏起來之后第一時間給您傳書,讓您知道我們所在的位置?!?/p>
“去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沒有我的命令,驍騎軍一兵一卒不能動。”
“是。”袁和通應了一聲,而后轉身下了城墻,找來了自己的戰(zhàn)馬,離開了鎮(zhèn)疆城。
“少將軍?!痹屯x開了片刻功夫,夏侯仲德又來到了城墻上。
“有消息了嗎?”路朝歌極目遠望,看著草原的方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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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剛剛送來了消息。”夏侯仲德說道:“再有一日,岔蘇臺就會趕到了,不過他們只看到了窩兒都、伊稚斜、頭曼、烏維以及呼韓邪五部的軍旗,并沒有看到休屠、吐谷渾和冒頓的軍旗?!?/p>
“看來蕭泰寧他們成功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這個是給我們減輕了不小的壓力?。 ?/p>
“就是不知道能拖多長時間。”夏侯仲德說道:“這一戰(zhàn)歸根結底還是要在鎮(zhèn)疆城看結果?。 ?/p>
“鎮(zhèn)疆城是正餐。”路朝歌收回了目光,道:“但是那些配菜也是這一桌子大餐的搭配不是嗎?沒有了那些配菜,這一桌子菜也就沒那么好吃了?!?/p>
“我怎么感覺您對這一戰(zhàn)信心十足呢?”夏侯仲德問道。
“因為他們。”路朝歌指了指身邊站著的那位戰(zhàn)兵說道:“我以前沒和北疆邊軍并肩作戰(zhàn)過,只是從我大哥那里聽說過一些北疆邊軍如何如何,今天站在這里,和他聊了兩句,我才知道,原來就連我大哥說的都片面了,北疆邊軍??!不僅僅守著大楚的北大門,也守著大楚百姓的心門吶!”
兩個人一邊說著就下了城墻,路朝歌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所,又開始了他的兵棋推演,這幾年的習慣了,但凡臨戰(zhàn),他都會反復進行兵棋推演,而路朝歌的兵棋推演和夏侯聞銘有些像,他會將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全都算進去,然后算出最好或者最壞的結果。
“沒勁。”不知道推演了多久,路朝歌將手中的木棍扔在了沙盤上,自言自語道:“傻了吧唧的,被人隨便幾句話就挑撥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被人當槍使了還覺得自己算無遺策,這一戰(zhàn)之后,我就看你草原亂不亂,只要你草原亂了,老子就要將涼州的北疆向前推百里?!?/p>
“少將軍?!本驮诼烦枳匝宰哉Z嘀咕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進來吧!”路朝歌說了一句。
只見夏侯聞叔跟做賊一樣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
“你干啥?”路朝歌看著跟做賊一樣的夏侯聞叔,笑著問道:“怎么整的跟做賊一樣?!?/p>
“我是偷偷跑來的。”夏侯聞叔低聲道:“這件事可不能讓我爹知道。”
“什么事?”路朝歌笑著問道。
“您給我一支騎兵唄!”夏侯聞叔笑著說道:“我先出鎮(zhèn)疆城,去給岔蘇臺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北疆邊軍的虎須可不是他能隨便說摸就摸的?!?/p>
“然后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把自己的小命留在外面啊?”
“那怎么可能。”夏侯聞叔道:“少將軍,我打仗多猛你也見到過了,我肯定不給北疆邊軍丟人。”
“就是因為你打仗太猛,所以我才不能讓你去?!甭烦栊χf道。
“為什么啊?”夏侯聞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