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我想給他建個墓?!眲⒆宇Uf道。
“沒問題吧!”路朝歌說道:“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兄弟,拋去那些事不說,至少你們是親兄弟,給他建個墓,以后有個祭奠他的地方也是不錯的?!?/p>
“好?!眲⒆宇Pχf道:“那我就找個地方?!?/p>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這從北方回來,還沒回家呢!”
“快去吧!”劉子睿說道:“好好梳洗一番,你看看你這一身的塵土。”
路朝歌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
“朝歌,你大哥跟你說沒說建造皇陵的事?”就在路朝歌剛走出去沒幾步,劉子睿在他身后問道。
“我聽說了,本來想和他說說的。”路朝歌停下了腳步:“可當(dāng)時我看他那德行,我怕我說了他揍我,索性我就沒說,想著等哪天上朝,大臣們要是提起來了,我到時候再說吧!”
“他這段時間可是為這件事愁的直撓頭?。 眲⒆宇Uf道:“你沒事勸勸他,這種事順著點那幫大臣就是了,他們覺得能建就建唄!現(xiàn)在國庫也算是充裕,不差他那一點。”
“我也是這么想的?!甭烦枵f道:“等什么時候有時間再說吧!我先回去了?!?/p>
路朝歌轉(zhuǎn)身離開了晉王府,而劉子睿則站在書房門口靜靜的站著,他沒有多少悲傷,劉子騰的死他早就預(yù)料到了,以路朝歌的性格,就算是劉子騰這次跑了,下一次也會被路朝歌抓住,劉子騰的運氣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能從路朝歌的手里逃走兩次,這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了。
至于他們的兄弟情,有肯定是有的,但是絕對不多。
當(dāng)年在長安城,劉子鈺被冊封為太子,他劉子騰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本想置身事外,可劉子騰幾次要置他于死地,要不是他自己命大,估計他早就死了。
給他求情,也不過就是全了兄弟最后的情誼,他也不想讓別人說成無情無義的人。
路朝歌出了晉王府,奔著自己家就跑了起來,他這次出去的時間不算長,但是他可是很想自己的閨女的。
一路跑回自己家,周靜姝和路嘉卉得了消息,趕緊從正堂迎了出來,路嘉卉一路小跑撲向路朝歌。
路朝歌很配合的蹲下身子,接住了撲過來的路嘉卉。
“爹爹,我都想你了?!甭芳位荛_心的說道:“你有沒有想我啊!”
“誰也不想,也不能不想我閨女??!”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吃沒吃午飯???”
“還沒有呢!”路嘉卉說道:“娘親說要等你回來再吃?!?/p>
“走,吃飯。”路朝歌笑著說道:“媳婦,你知道我今天回來啊?”
“港口那邊的消息昨天就到了?!敝莒o姝笑著說道:“算計著時間,你今天差不多就該回來了?!?/p>
“怎么樣,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家里沒什么事吧!”路朝歌抱著路嘉卉,牽著周靜姝的手往正堂走,府上的人對這種場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們經(jīng)常能看到。
“家里能有什么事?!敝莒o姝笑著說道:“還不就是那樣,可沒有你在外面那么豐富多彩。”
“豐富多彩?”路朝歌笑著說道:“這次丟臉可是丟大了,讓劉子騰從我手里跑了?!?/p>
“聽說了?!敝莒o姝笑著說道:“跑就跑了吧!你也別想那么多,他命不該絕而已,以后有機會抓他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