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迸j粽f道。
李朝宗從旁邊拿過一張紙,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牛鈷’二字,然后遞給了牛鈷:“這就是你的名字?!?/p>
牛牯接過李朝宗寫的字,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趕緊躬身行禮:“陛下,這兩個字能送給老奴嗎?老奴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兩個字長這樣?!?/p>
“本來就是送給你的。”李朝宗笑著說道:“收好吧!以后人家問你是哪兩個字,把這個拿出來就好了。”
“多謝陛下。”牛牯千恩萬謝。
“好了,你下去吧!”李朝宗擺了擺手:“有事了我在喊你?!?/p>
牛牯應(yīng)了一聲,隨后退出了御書房。
李朝宗依舊看著眼前的奏折,可是他已經(jīng)斷定了,這個牛牯絕對有問題,他說自己不識字,也不認(rèn)識自己的名字,可是在他看見自己名字的時候,明顯就愣了一下,李朝宗故意把牛牯的牯寫成了鈷,他愣這一下明顯就是知道,李朝宗把他的名字寫錯了,一個不認(rèn)識字的人,不會愣這一下的,只會像曲燦伊那般跪下來連連磕頭,對自己千恩萬謝。
而不只是躬身行禮感謝自己那么簡單。
“太有意思了?!崩畛卩哉Z:“我這皇宮里,到底有多少鬼??!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一只兩只這么簡單嘍!這幾天我希望你們都能冒個頭,不然我好不容易要?dú)⑷?,卻殺的不過癮,這可就不好玩了。”
都說李朝宗仁慈,是天底下第一好仁君,可是他殺了多少人誰知道,真以為錦衣衛(wèi)都是善茬?
被李朝宗下令弄死的人,肯定沒有路朝歌在戰(zhàn)場上殺的多,但是死在他的命令之下的人,也絕對不會少,那些‘天地院’被抓住的人,有很多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怎么消失的?沒有李朝宗的命令,錦衣衛(wèi)敢隨隨便便殺了這些人嗎?
仁慈,只不過是對待百姓和百官而已。
殘忍,才是送給敵人最好的饕餮盛宴。
“陛下?!鼻鸂N伊匆匆趕了回來:“我和御膳房那邊說了,讓他們把今天的菜式全都換了,我過去的時候,郡王殿下已經(jīng)在那了,郡王一口氣報(bào)了十多個菜,說是最近練武辛苦了,要給自己好好補(bǔ)補(bǔ),然后還讓御膳房準(zhǔn)備了一只羊和一只雞,說是晚上的宵夜要吃烤全羊。”
“那你今晚上可是有口福了。”李朝宗笑著說道:“能吃到朝歌做的飯菜,晚上還能嘗到竟擇的烤全羊,這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p>
“這還不是托了陛下您的福。”曲燦伊說道:“老奴看郡王殿下準(zhǔn)備的佐料,應(yīng)該是沒少烤過羊?!?/p>
“他……”李朝宗笑著說道:“多了不敢說,一年三五十只羊還是烤的上的,能吃愿意吃,羊這東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倒也算不得奢靡?!?/p>
“郡王已經(jīng)是難得的節(jié)儉了?!鼻鸂N伊說道:“老奴可是見過前朝那些大人物的,那浪費(fèi)起來簡直不忍直視?!?/p>
“前朝之事不提也罷?!崩畛谛χf道:“畢竟已經(jīng)是前朝了,過去就是過去了?!?/p>
“叫人好好給我盯著點(diǎn)牛牯?!崩畛趬旱土寺曇粽f道。
“您懷疑他有問題?”曲燦伊問了一句。
“先盯著吧!”李朝宗說道:“我現(xiàn)在只是懷疑,沒有切實(shí)的證據(jù)?!?/p>
“陛下,您有所懷疑就足夠了?!鼻鸂N伊說道:“老奴會把這件事辦了?!?/p>
“不不不,現(xiàn)在不能死人?!崩畛谛χ鹆祟^,看向了曲燦伊,那笑容格外爽朗,可是曲燦伊卻在李朝宗的眼里看到了滿滿的殺意。
李朝宗不殺人則以,殺就不可能只殺一個人,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做,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暴露出來,只有暴露的足夠多,他才能將所有人一網(wǎng)打盡,這個皇宮他才能住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