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路朝歌看了看說道:“叫什么?”
“回將軍的話,我叫戴宏達?!贝骱赀_行禮道。
“你站我身后來。”路朝歌招了招手,道:“還有誰愿意去輜重營?”
越來越多的人走了出來,只有極個別人留在了原地,其中就包括剛剛那名問路朝歌,他們能不能和涼州軍有一樣待遇的戰(zhàn)兵。
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們很有骨氣,不過這個骨氣表現(xiàn)的不是時候,當初你們?yōu)槭裁床荒弥鴳?zhàn)刀死戰(zhàn)呢!”
“帶下去砍了?!甭烦桀D了頓說道:“我可不會為了幾個俘虜,還要我手下的人看著你們,我沒那么多人浪費。”
數(shù)十名如狼似虎的玄甲軍沖了上去,抽出腰間的戰(zhàn)刀直接將那數(shù)十人砍翻在地,根本就沒給他們反應(yīng)的時間,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剛剛還和路朝歌討價還價的家伙已經(jīng)沒了聲息。
“別跟我討價還價,你們不配?!甭烦枥淅涞恼f道:“戴宏達,這些人我交給你,以后他們歸你指揮,在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前,這些人之中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p>
“是?!贝骱赀_趕緊應(yīng)道。
“涼州軍規(guī)矩,輜重營能得到繳獲物資的一成?!甭烦枵f道:“你們既然是涼州軍的輜重兵,那你們也會有這一成,但是你們?nèi)羰怯惺裁赐嵝乃?,我不介意把你們都殺了,我可沒時間跟你們講道理?!?/p>
“謝將軍?!贝骱赀_行禮說道。
“謝玉堂,安排人帶他們?nèi)ポw重營?!甭烦枵f道:“把他們交給輜重營將軍康嘉福?!?/p>
“是?!敝x玉堂應(yīng)道。
“告訴康嘉福,收了這些人的盔甲,給他們換上棉衣,這些人出了問題,我就抽他?!甭烦璧溃骸绊槺愀嬖V他,晚上給我準備小灶,記在趙大根頭上?!?/p>
“得嘞!”謝玉堂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就親自帶著人去了輜重營。
輜重營將軍康嘉福是個很和藹的胖將軍,若不是帶了一個獨眼的眼罩的話,就他那和藹可親的笑容真的能治愈一切,他是從定安縣開始就跟在李朝宗身邊的人,參加過定安縣保衛(wèi)戰(zhàn),也在巍寧關(guān)和西域胡人拼過命,右眼就是在巍寧關(guān)的時候瞎的。
別看他現(xiàn)在是輜重營的將軍,以前那可是個狠人,拎著一把戰(zhàn)刀就敢追著十幾個西域人砍,能坐在輜重營將軍的位置也不是李朝宗和路朝歌可憐他,而是靠著軍功升上來的。
“老康老康?!敝x玉堂帶著人到了輜重營,找到了正忙的不可開交的康嘉福。
“老謝,你怎么有功夫跑我這來了?”康嘉福說道:“你帶的這些人是……”
“少將軍知道你人手不夠用,讓我把這些人給你帶過來?!敝x玉堂笑著說道:“你看看少將軍多心疼你,這些人都是薊州軍的俘虜,以后就是你輜重營的人了?!?/p>
“那你幫我謝謝少將軍,我這里忙的要死,就不親自過去謝少將軍了?!笨导胃Uf道。
“少將軍晚上要吃小灶?!敝x玉堂說道:“記在趙大根賬上?!?/p>
“行了,我記下了。”康嘉福說道:“你叫什么?”
“回將軍的話,戴宏達。”戴宏達說道。
“行,你們先去換一身衣服。”康嘉福說道:“然后再回來報到。”
戴宏達帶著人去領(lǐng)取新棉衣,康嘉福又和謝玉堂聊了幾句,就把謝玉堂送走了,他現(xiàn)在是最忙的時候,可沒功夫和謝玉堂扯閑篇,至少在他忙完這里的活之前,他是肯定消停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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