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路朝歌會支持某一個人,但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完全統(tǒng)一,只有一個分裂的國家,才是最符合未來涼州政權的利益的。
路朝歌慢悠悠的走出軍帳,準備透透氣,然后他就要睡覺了,這一晚上收獲頗豐。
剛剛走出軍帳,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夏侯仲德。
“還沒睡?”路朝歌走向夏侯仲德問道。
“過來看看。”夏侯仲德說道:“有人來找你了?”
“金濟道和柳成勛找我了?!甭烦枵f道。
“談的怎么樣?”夏侯仲德問道。
“喜憂參半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金濟道還在猶豫,柳成勛已經(jīng)同意了?!?/p>
“也不知道金濟道有什么可猶豫的,不過就是礦藏的開采權罷了?!毕暮钪俚抡f道:“不知道輕重的人,也沒什么好結(jié)果?!?/p>
“有沒有可能我要的更多?”路朝歌笑著說道。
“就算是三十年也無所謂吧!”夏侯仲德說道:“和王位相比,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罷了?!?/p>
“我要了港口駐軍權?!甭烦枵f道。
“駐軍權又能怎么樣?”夏侯仲德說道:“駐軍權……駐軍權?”
夏侯仲德猛然間反應了過來,一臉震驚的看向了路朝歌。
“對?!甭烦椟c了點頭道。
“就是我理解的那個駐軍權?”夏侯仲德在一次確認道。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駐軍權。”路朝歌說道:“我準備在百濟的三個港口各駐軍四千?!?/p>
“你想要那個地方?”夏侯仲德問道。
“也不是想要?!甭烦杼ь^看了看夜空,道:“我就是不想他們以后把手伸的太長了,有人在旁邊威懾著,他們能老實一點?!?/p>
“你要了這么多,答應人家的也不少吧?”夏侯仲德說道:“要不然他能這么痛快的答應?”
“我決定把我們淘汰的盔甲賣給他?!甭烦枵f道:“在幫他訓練一支精銳戰(zhàn)兵,讓他去和他侄子爭一爭。”
“我估計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應該是遇見你?!毕暮钪俚抡f道:“你這不是坑人嘛!”
“對?。∈强尤四?!”路朝歌很痛快的承認了:“但是他還愿意讓我坑,你說氣不氣人?”
“果然呢!”夏侯仲德笑著說道:“只要你足夠強大,你永遠都是對的,你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p>
“那沒辦法啊!”路朝歌說道:“誰讓咱涼州拳頭大拳頭硬呢!我就是不講理他們也沒招?!?/p>
“還剩一個崔明淹,你不準備見了?”夏侯仲德問道。
“當然要見了?!甭烦枵f道:“萬一他也開竅了呢!柳成勛可是惦記著一統(tǒng)三國呢!我能讓他如愿嗎?”
夏侯仲德看了看路朝歌,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呢!算是被路朝歌算計的明明白白的了,或是迫于涼州的武力,亦或者是因為自己的野心,反正現(xiàn)在這些人,基本上已經(jīng)被路朝歌拿捏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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