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大營內溜達了很久,如此做也是路朝歌刻意為之,要知道軍營重地怎么可能讓你隨意走動,路朝歌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彰顯涼州的底蘊以及讓這些人再好好看看,讓他們知道,憑他們手中的蝦兵蟹將,最好以后不要再觸碰涼州的虎須,這次沒把他們趕盡殺絕,已經是涼州是路朝歌最大的仁慈了,若是在干又下一次,他不介意提兵東進,將高麗三國從地圖上抹去。
金濟道三人自然也看出來了路朝歌的心思,其實在第一次和北疆邊軍作戰(zhàn)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發(fā)現了,自己手下的士卒雖然不是精銳,但是和涼州軍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國內的精銳禁軍,在涼州軍面前也顯得不夠看。
尤其是北疆邊軍的裝備,他們看了是真的很眼饞,很多東西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尤其是床子連弩,雖然看著遠離很簡單,但是真要是自己做的時候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是您的親軍嗎?”當一行人走到路朝歌親兵駐扎的地方,看著在那里訓練的一眾親軍,柳成勛好奇的開口問道。
“對,我手下的親兵。”路朝歌停了下來,看著在領著親兵訓練的蕭泰寧,說道:“領兵訓練的那位,是我親軍六位將軍之一,當年在阜寧縣依靠三千兵馬,擋住了數萬敵軍近一個月的時間,也是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p>
“如此優(yōu)秀的將軍,僅僅是您親兵的將軍之一?”柳成勛說道:“難道他還不能獨領一軍嗎?”
“他呀?差點意思?!甭烦栊α诵?,說道:“涼州能獨領一軍的都比他強不少,所以他只能給我當親軍將軍?!?/p>
“涼州軍還真是人才濟濟??!”柳成勛感嘆道:“我百濟若是也有如此優(yōu)秀的將軍就好嘍!”
“蕭泰寧?!甭烦韬傲艘宦暋?/p>
“少將軍。”蕭泰寧小跑了過來,躬身行禮道。
“給我當個親軍將軍,委屈不?”路朝歌笑著問道。
“不委屈?!笔捥庪m然不知道路朝歌為什么這么問,但是還是很迅速的回答道。
“柳將軍聽說了你的事跡,覺得你可以獨領一軍了?!甭烦栊χf道:“但是我跟他們說,你還差點意思,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和涼州諸位領軍將軍相比,我確實是差了點意思?!笔捥幮χf道:“畢竟我涼州軍最不缺的就是會領兵的將軍,我得本事在他們面前根本就不夠看?!?/p>
“不知蕭將軍現在官居幾品?”柳成勛開口問道。
蕭泰寧沒有回答柳成勛的問題,而是看向了他面前的路朝歌,路朝歌只是給他了一個眼神,蕭泰寧就已經明白路朝歌的意思了。
“我現在是從三品?!笔捥幷f道。
“從三品月俸多少?”柳成勛又問道。
“我不知道啊!”蕭泰寧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一個月領多少銀子你不知道?”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么說,好像我不給你們發(fā)俸祿一樣?!?/p>
“我真不知道?!笔捥幷f道:“我的俸祿每個月都是我媳婦去領的,我上哪知道一個月多少銀子??!”
“見笑了見笑了?!甭烦璐蛑溃骸皬娜返膶④娒總€月的俸祿是一百四十兩,年底有一筆五千兩的賞賜,要是有軍功另算。”
“一個月一百四十兩?”柳成勛驚訝的問道:“您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