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選擇慶尚港。”鐘永淵在海圖上點了點說道。
“嗯!”徐文澤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個地方適合大軍登陸,那就定在這里吧!”
徐文澤的選擇讓鐘永淵愣了一下,按照他對徐文澤的了解,只要自己說了慶尚港,他就一定會選擇光州港才對,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這就命令舵手重新錨定航向?!辩娪罍Y說道。
“去吧!”徐文澤點了點頭說道。
“大將軍,你最開始不是決定在光州港登陸的嗎?”在鐘永淵離開之后,秦淮平問道。
“現(xiàn)在的光州港早就戒備森嚴(yán)了。”徐文澤嗤笑一聲,道:“鐘永淵早就把我的作戰(zhàn)計劃泄露給新羅那邊了?!?/p>
“那您現(xiàn)在告訴他更改了目的地,他不是一樣會告訴那邊嗎?”秦淮平說道。
“他喜歡說就說嘛!”徐文澤冷笑道:“我在海上走的可是直線,他們在陸地上可是要翻山越嶺的,我折騰死他們,跟我玩這套,不把他們折騰廢了,我都不登陸。”
秦淮平?jīng)_著徐文澤豎起了大拇指,道:“大將軍,你真是這個?!?/p>
“就那點小心思,在我面前顯擺?!毙煳臐刹恍嫉恼f道:“我是傲,但是我不傻?!?/p>
果然,當(dāng)天晚上,一只信鴿從旗艦上飛走了,而方向正是新羅。
那名監(jiān)視鐘永淵的親兵將這件事告訴了徐文澤,徐文澤并沒有多說什么,讓他繼續(xù)監(jiān)視鐘永淵。
待那名親兵離開后,徐文澤寫了一封信,找出一只信鴿,將信綁在了信鴿的腿上,然后放飛了出去。
他做的這一切誰看見都無所謂,他是此次領(lǐng)兵出征的大將軍,隨時給李朝宗匯報情況都在情理之中。
而就在徐文澤給李朝宗傳信的當(dāng)天夜里,四個人四匹馬沖進了長安城,這四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李朝宗從北方召回來的夏侯兄弟以及鄭家兄弟。
原本李朝宗是沒打算召鄭家兄弟回來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段時間北方也不會有大戰(zhàn),倒不如把這兩兄弟召回來,然后交給牧云之帶一帶,也是好事一件。
至于為什么說是牧云之帶一帶這哥四個,雖然牧云之在加入涼州之后,沒有什么亮眼的表現(xiàn),可是在袁庭之那里,他對牧云之的評價可是很高的,用袁庭之的話來說,牧云之是年青一代人當(dāng)中,為數(shù)不多能入他眼的人。
袁庭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能入他眼的年輕人真不多,現(xiàn)在已知的就三個,一個路朝歌一個牧云之,最后一個就是鄭洞國了,老爺子連魏東亭都沒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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