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lǐng)命。”陶毅康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這個時候他要是說自己做不到,那劉子揚估計能直接砍了他的腦袋,倒不如先應(yīng)下來,后面事慢慢想辦法唄!
“我知道這些人對于你來說少了一些。”劉子揚想了想:“沿途你可以征召七萬青壯,這是我能給你最大的支持了?!?/p>
“多謝陛下?!碧找憧第s緊致謝。
“朕道這對于你來說可能困難了一些,但是守不住濟北港,整個濟北都會丟失。”劉子揚嘆了口氣:“朕和諸卿的性命,就交托到你的手里了?!?/p>
“末將定不負陛下所托?!爆F(xiàn)在你說什么,陶毅康那都是答應(yīng)的非???,還是那句話,離開了濟北城,干什么還不是自己說的算的,既然你讓我征調(diào)青壯,那我也需要糧食補給吧!那這里面可就有大文章可以做嘍!
“散朝……”交代好了一切,劉子揚揮了揮手,這場不算大朝會的大朝會就結(jié)束了。
皇甫弘毅一馬當先的離開了所謂的皇宮,走出宮殿大門,他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宮殿還是他皇甫家出錢蓋的呢!
“皇甫大人,皇甫大人?!本驮诨矢η秫櫷庾叩臅r候,戶部尚書趙承燁緊走兩步趕了上來:“就眼前這種態(tài)勢,真的還有希望嗎?”
“你要相信陛下,也要相信我們的軍隊。”趙承燁確實是他皇甫秋鴻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有些話還是留在自己心里比較好,有些問題知道的人越多就越麻煩。
“我的皇甫大人,都這個時候了,您還和我打機鋒?”趙承燁一臉的焦急:“我可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難道您還信不過我嗎?”
“這些話你都說出來了,你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皇甫秋鴻笑了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凡事都有陛下在,你慌什么?”
“我怎么能不慌?!壁w承燁說道:“這關(guān)系著我一家數(shù)百口人的性命,路朝歌什么人您比我清楚,他一旦占領(lǐng)了濟北道,像我趙家這樣的大家族,難保不被他拉出來殺雞儆猴,我得為我的家族著想?。 ?/p>
“想什么?”皇甫秋鴻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不如你現(xiàn)在帶著你的家眷,直接去投靠路朝歌如何?”
“皇甫大人,您行行好,幫幫忙。”趙承燁知道皇甫秋鴻是在開玩笑,這個時候趕緊放低姿態(tài),求人有的時候不丟人,和家族性命比起來,低頭是一件并不可恥的事情。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簡單的說兩句,你回家之后自己慢慢想?!被矢η秫櫿f道:“你說,這路朝歌占領(lǐng)了濟北之后,最頭疼的事,是什么事???你要是能把這件頭疼的事解決了,你猜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會提高多少?李朝宗也好路朝歌也罷,他手里不缺能用的人,但是他們可能缺一個一心為他們著想的人,你說對吧?”
有些話,點到為止,說太多太明白,就沒有意思。
趙承燁也不是傻子,他只是想了想就想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事,可是這件事他不敢干,所以他需要拽著皇甫秋鴻一起,畢竟皇甫家在涼州的地位也不低。
“皇甫大人,下官愚鈍,還請大人給我指條明路。”趙承燁說道。
“既然你這么愚鈍,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壁w承燁不傻,那皇甫秋鴻就更不傻了:“不如你直接死了算了,能想明白你就想,想不明白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p>
說完,皇甫秋鴻快步離去,留下了一臉糾結(jié)的趙承燁
“趙大人,怎么還不走啊?”皇甫秋紅剛剛離開,都長青就走了過來,他看見了剛才兩個人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么,他也想過來打探一下情況。
“還能說什么?!壁w承燁看了一眼都長青:“錢、糧,我和皇甫大人說的也就是這些東西唄!加固城墻征召青壯,哪個不需要銀子不需要糧食?。]有這些誰給你干活?!?/p>
“就沒說寫別的?”都長青不死心:“據(jù)我所知,你可是皇甫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
“然后呢?”趙承燁冷哼一聲:“你記住,我走到今天是陛下厚愛,與皇甫大人無關(guān),至于您說的什么皇甫大人一手提拔,我實在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p>
“你最好是真的這么想的。”都長青見實在問不出什么,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那你從皇甫大人那要來了多少物資?”
“與你何干?”趙承燁也不是善茬,別看他在皇甫秋鴻面前唯唯諾諾,可是在都長青面前,他可是一點也不慣著他,大家都是尚書,禮部尚書之中戶部尚書可是僅次于吏部尚書的存在,他怎么可能慣著你一個兵部尚書。
“你招募來多少人,我拿出多好的錢糧就是了。”趙承燁說道:“其他的,就不需要您操心了,回見?!?/p>
說完,趙承燁一甩袖子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