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路朝歌帶著一馬車的東西和一幫死不要臉的大明將軍,就去了夏侯府,夏侯聞叔早就叫人通知了府上,夏侯老夫人知道路朝歌要來,帶著一家人早早就等在了府門外,一家老老少少的人可是不少。
府上中門大開,仆役丫鬟分列兩側(cè),夏侯老夫人帶著一家人站在大門之下等待著路朝歌。
路朝歌牽著馬車走在前面,離老遠(yuǎn)就看見夏侯府外站滿了人,一開始路朝歌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夏侯老夫人是個講規(guī)矩的,人家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對這些禮儀方面相當(dāng)?shù)闹匾?,可不是老人家矯情,非要表現(xiàn)出對路朝歌的尊重如何如何,人家夏侯府有自己的規(guī)矩。
走近了,路朝歌才看見老夫人親自帶人在外迎接,而且三位新婦也在人群之中,這一下可把路朝歌驚到了,老夫人出來迎接也就罷了,人家堅持自己府上的規(guī)矩,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路朝歌把姿態(tài)擺低一些就好了,可三位新婦都有了身孕,都說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這么一直站著可不行,這三位現(xiàn)在可都是夏侯府上的祖宗。
路朝歌直接把韁繩扔給了楊延昭,快步走向夏侯老夫人。
“見過殿下……”夏侯老夫人帶著一家人行禮。
“哎呦我的老夫人吶!”路朝歌小跑著扶起了夏侯老夫人:“您這是干啥??!都不是外人,您整的這么隆重,我以后都不敢來了。”
“王爺說笑了?!毕暮罾戏蛉苏f道。
“老夫人,咱先進(jìn)去說話?!甭烦枵f道:“這天可是挺熱的,我聽我兄弟說,他夫人有了身孕了,這前三個月可是最危險的,一定不能累著,快進(jìn)屋歇著。”
“王爺里面請?!崩戏蛉俗隽藗€請的手勢。
“老夫人,我就不進(jìn)去了。”路朝歌說道:“你家中多女眷,我這一幫老爺們一起進(jìn)去不合適,我就是來給三位夫人送點東西過來,一會我妻子會過來探望他們?!?/p>
“我來除了送東西,再就是想請聞璋和聞銘去慶祝一下,畢竟夏侯府有后了,這可是我大明之福。”路朝歌繼續(xù)說道:“這代表著咱大明將門夏侯氏后繼有人了,能繼續(xù)為我大明的天下太平貢獻(xiàn)自己的力量了?!?/p>
“多謝王爺?!毕暮罾戏蛉苏f道。
“您趕緊帶著三位夫人回去休息?!甭烦枵f道:“我就不打擾了。”
“那……王爺您自便?!崩戏蛉苏f道。
把老夫人勸了回去,路朝歌讓人把馬車也牽進(jìn)了國公府,等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路朝歌沖著夏侯聞叔飛起一腳,直接拽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有病?”路朝歌說道:“你夫人有身孕了,大熱的天你還讓們在外面迎接我,這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可怎么辦????二十好幾了怎么就不長心呢!”
“我也沒心思我娘能帶著一家人出來迎接你??!”夏侯聞叔挨了路朝歌一腳,有些委屈的說道。
“少將軍,府上有規(guī)矩的?!毕暮盥勮靶χf道:“您是貴客,我們自然要出門迎接?!?/p>
“屁的貴客?!甭烦枵f道:“老夫人那么大歲數(shù)了,還出來迎接我,我都怕折壽。還有你們?nèi)坏姆蛉耍钦亲钗kU的時候,可得照顧好了,我媳婦有身孕的前三個月,我就差沒把她當(dāng)祖宗供起來了?!?/p>
“是是是,我們疏忽了。”夏侯聞銘說道:“以后我們肯定會注意的,這不是第一次沒經(jīng)驗嘛!”
“你為啥和我哥就好說好商量,上來就給我一腳?”夏侯聞叔看向路朝歌問道。
“你欠揍?!甭烦枵f道:“你要是不告訴老夫人,是不是就沒這事了?!?/p>
“哎呀!沒完了呢!”楊延昭說道:“走走走,狀元樓?!?/p>
狀元樓都快成這幫將軍的窩點了,但凡喝酒就往狀元樓跑,那地方不僅能喝酒,喝多了還能直接睡覺呢!只要讓酒樓的伙計跑個腿就行了。
現(xiàn)在的狀元樓可了不得了,不僅讀書人愿意去,想要討個好的彩頭,就連這幫子將軍大老粗也愿意去,說是能和讀書人聊聊天,增加一些自己的文化底蘊。
路朝歌聽了這些話,恨不得一個人一腳踹死他們,一幫大老粗,你增加個屁的文化底蘊,就算是你學(xué)了經(jīng)史子集,你依舊是個大老粗,就是上戰(zhàn)場玩命的貨,還想著科舉考狀元啊?
走到半路,路朝歌又叫人去了軍營,把軍營里的營將軍也全都叫了過來,人多才更熱鬧嘛!
而就在路朝歌帶著一幫大明的將軍去狀元樓準(zhǔn)備開懷暢飲的時候,在休屠府內(nèi),卓力格圖帶著休屠渤尼的信,找到了休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