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反觀大明呢!”路朝歌繼續(xù)說道:“雖然也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可我們沒傷筋動骨,隨時能調(diào)集大量軍隊和你硬剛,這一次動手的只是北疆邊軍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在調(diào)集三到五個軍,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嗎?我這就是為了更好的民族融合,要不然你吐谷渾部,現(xiàn)在連一只活著的狗都不帶有的,你信嗎?”
“做事能不能長點腦子?!甭烦柚噶酥缸约旱奶栄ǎ骸澳氵@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而不是二兩半的涼水。”
“路朝歌,你別只說我,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蓖鹿葴喺f道:“你為什么不趁著草原羸弱一舉吞下整個草原?這不也是你戰(zhàn)略層面上的錯誤嗎?”
“就這個問題,都不需要我來給你解答?!甭烦鑷@了口氣,看向了李存寧:“你給他解答一下,我再說幾句話容易被他給氣死?!?/p>
“吐谷渾,你以為草原在我二叔眼里真的是個難題嗎?”李存寧笑著說道:“你們,只不過是我大明的練兵場而已,我們需要在北方留一個有點實力的對手,將來大明的將門二代們才有一個好的練兵場,將軍的成長不是一朝一夕的,他們需要太多太多的戰(zhàn)陣磨煉之后,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將軍,我們武院的學子,將來一定會出現(xiàn)在草原上,因為你們就是他們最好的磨刀石,明白了嗎?”
“你們……你們是在把草原勇士當畜生?!蓖鹿葴喤馈?/p>
“消消氣,能活著就不錯了?!崩畲鎸幷f道:“至于是不是畜生,我在乎嗎?我不在乎啊!你們有你們的使命,做好自己的事,我們大明就能讓你們草原活,不然我大明隨時都能讓你們草原死,死的徹徹底底?!?/p>
“你們就不怕我們草原部落強大起來,一口咬死你們大明嗎?”吐谷渾吼道:“你們難道忘了,我們草原強大的時候,你們的大楚有多絕望?!?/p>
“你也說了,那是大楚?!崩畲鎸幷f道:“可現(xiàn)在是大明,你覺得我們大明會給你們草原強大起來的機會嗎?你們就在我大明的眼皮子底下,你們想要強大起來,也要看我大明的臉色,我們大明讓你強大,你才能強大,我們不讓你強大,你們就只能當那只我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狗?!?/p>
“你以為對付你們草原僅僅是在戰(zhàn)場之上嗎?”李存寧冷笑著繼續(xù)說道:“對付你們,戰(zhàn)場上只不過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而已,真正決定你們生死的,是在戰(zhàn)場之下,經(jīng)濟與文化的沖擊力,你們扛不住?!?/p>
“無恥,你們中原人總是這么無恥。”吐谷渾吼道。
“別喊別喊?!崩畲鎸幷f道:“好,我們就只談戰(zhàn)場,你覺得你是我們大明的對手嗎?”
說著,李存寧將路朝歌拽到了自己身邊:“我二叔,你有本事解決了他嗎?你解決不了他,那你跟我談戰(zhàn)場,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當然了,凡事都把我二叔拿出來說事有點欺負你了?!崩畲鎸幚^續(xù)說道:“我大明將軍數(shù)以百計,哪個收拾你不是輕而易舉的?你們草原人在我們大明將軍的眼里,就是行走的軍功,向上最好的通道?!?/p>
“別以為你們草原部落有什么了不起的。”李存寧繼續(xù)說道:“在絕對實力面前,你們那引以為傲的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我們想毀滅你們,只不過是費些功夫罷了。”
“你們中原人欺人太甚?!蓖鹿葴喨缤活^發(fā)了瘋的獅子:“若是我們這次沒遭受白災,你們不會有機會的?!?/p>
“欺人太甚?!崩畲鎸幚浜叩溃骸澳銈兦秩胗闹萁俾影傩盏臅r候,你們怎么不覺的欺人太甚?
你們把中原百姓當成兩腳羊的時候,怎么不覺的事欺人太甚?你們在享受入侵中原帶來的好處的時候,你們怎么沒想到欺人太甚?這都是你們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別著急,我們慢慢來,我會讓你看著草原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滅亡的,會很精彩的?!?/p>
對草原的策略,其實李朝宗和路朝歌哥倆已經(jīng)商量了很多次了,不過兩人也是舉棋不定的,想著直接覆滅了草原,又想著給孩子們留下一片練兵場,商量了好幾次也沒個結(jié)果,最后就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李存寧。
李存寧綜合考慮之后,給出了留作練兵場的建議,不過就算是留作練兵場,也不是一味的給草原人壯大的機會,要在經(jīng)濟和文化上,對草原各部落進行沖擊,在利用的同時進行削弱,在削弱的同時進行同化,總結(jié)起來就是,讓你活著但是活的也是鬧心的活著,還不讓你被徹底打死,總之著草原算是成了李存寧的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