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孩他娘。”路朝歌笑著說道。
“對??!反正后悔也晚了,那就湊活跟你過吧!”周靜姝也笑了起來:“宇寧八月要成親了,你從涼州能回來嗎?”
“不是我,是咱們一家四口。”路朝歌說道:“對霍拓國的作戰(zhàn)全權(quán)交給了牧云之,我就在后面看熱鬧就行了,除非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比如大明軍隊(duì)潰敗,不過這種事發(fā)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p>
“那倒是?!睂τ谧约耗腥索庀碌能婈?duì),周靜姝從來都是無條件愛你的信任。
“看著長大的小伙子要成親了,時間過的真快??!”路朝歌說道:“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才那么大點(diǎn)的小家伙,一轉(zhuǎn)眼十七歲了,真快??!”
“你當(dāng)年也不過十二三歲而已?!敝莒o姝說道:“你都二十四了,人家自然就長大了?!?/p>
“是??!”路朝歌說道:“我都二十四了,咱兩口子認(rèn)識也十二年了,真好?!?/p>
“我想起來了,你在淮河道的時候,是不是去小淮河了?”周靜姝的手摸上了路朝歌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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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路朝歌承認(rèn)的坦坦蕩蕩:“孔沐慈他爺爺,我就是在那遇見的,我還請他喝花酒了呢!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對那地方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我把他送上船我就離開了,而且我去小淮河的目的你是知道的,我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我來了。”
“我是路朝歌,大明最牛逼的王爺,整個大明我大哥排第一,我就是那個排第二的存在,你們記住我哈!雖然我不會上船,但是要記住本王,好歹也是個做夢的題材,夢里什么都有,祝你們今晚好夢?!敝莒o姝學(xué)著路朝歌的聲音說道:“大明最?!耐鯛?,這話是誰說的??!”
“我??!”路朝歌笑著承認(rèn):“當(dāng)時可多人看我了,我一下就成焦點(diǎn)了,哈哈……”
說完,路朝歌自己都笑了起來,雖然做法很幼稚,但是效果確實(shí)挺好的,至少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路朝歌到了淮河道,還到了小淮河。
“你要是能上一條花船,沒準(zhǔn)兒還能留下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呢!”周靜姝笑著說道:“我就是那個大反派,阻止了你們的愛情,讓所有人憎恨我?!?/p>
“扯淡。”路朝歌笑著說道:“誰不知道我路朝歌對自己媳婦一心一意的?!?/p>
“你看我這腦子。”說到小淮河,路朝歌想起來當(dāng)初答應(yīng)孔知安的事了。
“怎么了?”周靜姝問道。
“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孔沐慈他爺爺孔知安,只要能控制住瘟疫,我就請他去四大樓?!甭烦枵f道:“所有的費(fèi)用我來出,這次回來他本來是應(yīng)該跟回來的,只不過泉州那邊還需要他,就把他留在那邊了,等他能來長安的時候,估計(jì)我就去涼州了,先把事情給宇凡交代一下,省的到時候他被人從樓里趕出來,那可就丟大人了?!?/p>
“你還真是什么都敢答應(yīng)??!”周靜姝說道。
“花點(diǎn)銀子能把事給辦了,挺好的?!甭烦枵f道:“泉州瘟疫,再加上之前被南疆人禍害的,四百萬人活下來的不過二三十萬人,這一次死的人太多了,若是瘟疫沒能及時控制住,死的可就不僅僅是三百多萬人了,整個大明都會被牽累,死的人何止千萬??!”
“這一次的損失確實(shí)太慘重了?!敝莒o姝說道:“昨天,鄭夫人過來的時候,還和我說到了這件事呢!”
“多虧控制住了,要不然這件事動搖國本??!”路朝歌說道:“剛建國就爆發(fā)瘟疫,有些人的嘴可就管不住了?!?/p>
“好在一切都沒有發(fā)生?!敝莒o姝說道。
“來個人?!甭烦铔_著門外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