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說的確實不是。”路朝歌說道:“袁語初那丫頭能壓的住我家那小子,宋璟宸那丫頭雖然看著蔫聲細(xì)語的,但小丫頭的也不簡單,最后就是陳瑾蘇那小丫頭,脾氣秉性我很喜歡,而且平時看著有些毛躁?!?/p>
“就沒有利益?”趙老夫人說道。
“還真沒有?!甭烦枵f道:“我們家還用別人給我們帶來什么利益嗎?”
“果然,你能坐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你就不是一般人。”趙老夫人說道:“若是換成其他人,估計已經(jīng)做了陛下的倒下之鬼了吧!”
“我大哥是個心胸寬廣的人。”路朝歌說道:“并不會殺那些功臣?!?/p>
“陛下不殺那是因為有你在?!壁w老夫人說道:“若是沒有你的存在,事情可就是另一個走向了?!?/p>
“不過,那都是沒發(fā)生的事。”路朝歌說道:“所以,我們也不必?fù)?dān)心了不是嗎?”
“也對。”趙老夫人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若是我們李家和皇室聯(lián)姻,能得到什么?”
“老夫人,你看看你,又開始變成的功利了?!甭烦枵f道:“你不要總想著得到什么,要多想想你們能給皇室?guī)硎裁矗吘够适业睦罴?,才是天下的李家??!?/p>
“那也就是說,我們什么都得不到嘍!”趙老夫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路朝歌:“沒有好處的事,我們李家為什么要做呢!這不符合我們李家的利益??!”
“老夫人,能成為皇家的親戚,難道不是最好的嗎?”路朝歌笑著說道:“還有比這個更好的嗎?”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趙老夫人說道:“能和皇家成為親戚,對我們李家未來的發(fā)展,好像有著無與倫比的價值,看來是我這個老太太看走眼了?!?/p>
“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甭烦枵f道:“您不是沒看出來吧!您是逗我玩呢!”
“算不上逗你?!壁w老夫人說道:“李家的事,我現(xiàn)在很少摻和了,我這個歲數(shù)的人了,而且是嫁出去的姑娘,摻和太多總是讓人嫌棄,至于素嫻和雍王會發(fā)展成到什么程度,我這個老太婆可不關(guān)心?!?/p>
“您看您這話說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甭烦枵f道:“這李家有您這定海神針坐鎮(zhèn),他們應(yīng)該感到幸運(yùn)才對。”
“而且,我也不覺得什么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甭烦枥^續(xù)說道:“是我姑娘那一輩子都是我姑娘,什么嫁不嫁人的?!?/p>
“行了,我懶得管孩子的事?!壁w老夫人說道:“倒是你,別動不動就打孩子?!?/p>
“犯了錯不收拾,早晚是個禍害?!甭烦枵f道:“偷拿別人家的東西,這要是不收拾他一頓,以后還了得了?”
“誰小時候沒犯過錯誤?”趙老夫人說道:“我家那幾個臭小子,誰沒偷過雞摸過狗的,教育一頓就是了,但是不能動手,而且你多打他幾次,和你關(guān)系肯定會破裂,對你們父子的感情傷害很大的?!?/p>
“這和感情什么的沒有關(guān)系?!甭烦枵f道:“有些事該管是必須要管的,偷拿別人東西,這個毛病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慣著他,拿我的怎么拿都不為過,但是別人的不行。”
“那你當(dāng)你那干的事,你忘了?”趙老夫人問道。
“我當(dāng)年那是逼不得已?!甭烦枵f道:“都快吃不上飯了,誰還在乎銀子是怎么來的,可是他不一樣??!他天生就富貴,什么都不缺,還有這臭毛病,我就不能慣著?!?/p>
“你偷的可不僅僅是五十兩銀子吧!”趙老夫人說道。
“我還偷什么了?”路朝歌一臉懵逼,他除了那五十兩銀子,自己好像也沒偷其他東西吧!
“沒有那五十兩銀子,你大哥能得了這天下?”趙老夫人笑著說道:“一切,不都是那五十兩銀子開始的嗎?”
“你要是這么說,我也不反對?!甭烦栊α诵Γ骸安贿^這天下,可不是我偷來的,是我?guī)е竺鲬?zhàn)兵一刀一刀砍出來的,這一點您也不能否認(rèn)吧!”
“爹,爹。”趙老夫人還沒說話,路竟擇就跑了出來:“我想出來了?!?/p>
“老夫人,看見了嗎?”路朝歌說道:“這小子對我可從來不會有什么芥蒂?!?/p>
“中午記得過去吃飯?!壁w老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