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可不是開玩笑,他現(xiàn)在暫時是沒那個想法,可是將來揍曼蘇里的時候,也許順路就把一些不太聽話的國家給滅了,反正在路朝歌看來不過就是順手而為罷了,到時候把土地交給扶南國,讓扶南國給大明種糧食,也不用大明去打理,若是扶南國不聽話,那就換個國家就是了。
就這種事,路朝歌沒干過但是干起來絕對順手,不過就是出兵滅一國而已,亡族滅種的事他都干了,還差滅一國嗎?而且第一個被滅國的倭國就要出現(xiàn)了。
“你們兩個好好在這陪我待著吧!”路朝歌說道:“該吃吃該喝喝,別想著逃跑就是了,我會安排人看著你們的,若是你們想逃跑的話,我不介意提前把你們送下去?!?/p>
“好了?!甭烦枭炝藗€懶腰:“老蕭,給他們解開吧!捆著也怪難受的?!?/p>
沒錯,從進了路朝歌的小院,這二位身上的繩索就沒松開,誰知道這二位對路朝歌有沒有殺心。
蕭泰寧抽出匕首割開了姆利姆法的繩子,姆利姆法只是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后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往肚子里灌。
而在蕭泰寧割開比爾巴斯的繩索時,比爾巴斯伸手抓住蕭泰寧的手腕,想要從他手里奪過匕首,他剛剛抓住蕭泰寧手腕,蕭泰寧直接松開了手,匕首下落蕭泰寧的另一只手接住匕首,隨后抵在了比爾巴斯的咽喉上。
“好玩嗎?”蕭泰寧嘴角微微翹起,匕首輕輕的抬了抬,好似挑逗般的碰了碰比爾巴斯的下巴:“就你這點小手段,還想從我手里奪走匕首?老子當(dāng)了一輩子親兵了,要是能讓你把匕首奪走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p>
“你說你,逗誰不好。”路朝歌笑著站起身,從蕭泰寧手里接過匕首,直接插進了比爾巴斯的大腿:“給你長個記性,再有下一次,就不是給你一刀那么簡單了?!?/p>
“帶他下去包扎,送到軍營看押。”路朝歌的聲音清冷了幾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離開軍營半步,但凡他有什么異動,不用通報我,直接殺了。”
“是?!笔捥帒?yīng)了一聲,直接領(lǐng)著比爾巴斯離開了路朝歌的小院。
“他這個人,就是在禁軍待傻了。”姆利姆法對路朝歌的做法不以為意,人家是大明的王爺,你當(dāng)著他的面搶他親兵手里的匕首,若是他一點表示都沒有,那就不是他了。
“他們都說你腦子不好使,但是我覺得你比任何人都聰明?!甭烦鑿膽牙锩隽藥讖堛y票放在了桌子上:“你能看清楚事實,也能看清楚當(dāng)下,這一點很多人做不到?!?/p>
“我只不過是想活著而已?!蹦防贩ㄕf道:“我都當(dāng)了俘虜了,那還不老老實實的待著,該盡忠的時候我盡忠了,沒被殺死在戰(zhàn)場上是我的運氣,現(xiàn)在我得為了我的家人活著,這是不是不算錯啊!”
“不算,絕對不算?!甭烦枵f道:“不說什么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些話,你為家人活著絕對沒錯,就像你自己說的那般,你已經(jīng)為赫連景松盡忠了,總是要為自己活的?!?/p>
“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我這樣的人?”姆利姆法問道。
“不,反而我很欣賞你這樣的人?!甭烦枵f道:“若是連自己的小家都顧不好,怎么顧國家呢!”
“我現(xiàn)在倒是無心國家之事了。”姆利姆法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個俘虜而已,想不得那么多也做不得那么多了,路朝歌麻煩你若是有機會,幫我把家人接過來?!?/p>
“好?!甭烦鑼y票推到姆利姆法面前:“這些銀票送給你了,巍寧關(guān)內(nèi)有銀行,去銀行可以將銀票換成金銀,想買什么巍寧關(guān)之內(nèi)基本上都有,我會叫人給你安排一個小院居住,只要你別離開巍寧關(guān),干什么都行?!?/p>
“銀行?”姆利姆法也沒客氣,拿起那幾張銀票看了看:“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p>
“和錢莊差不多,只不過是國家托底?!甭烦枵f道:“行了,你自己去逛逛吧!今天廢話實在太多了,我得去補一覺,沒事別煩我?!?/p>
“少將軍,捷報捷報。”就在路朝歌送姆利姆法出門的時候,一名騎兵從遠處而來,路朝歌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應(yīng)該是從長安城那邊過來的,從長安城過來的報捷騎兵,應(yīng)該是倭國那邊的戰(zhàn)事結(jié)束了。
“少將軍,倭國戰(zhàn)事結(jié)束?!彬T兵來到路朝歌面前翻身下馬:“倭國天皇被俘,天皇以下大名被俘三十二位。”
“然后呢!”路朝歌等了半天,就等到了這么一句話。
“沒了?!彬T兵說道。
“你看著我的眼睛好好跟我說話?!甭烦枳煲黄玻骸拔艺f的亡族滅種計劃呢?”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騎兵說道。
“放屁,你不知道?!甭烦枵f道:“是不是李朝宗那王八蛋不讓你告訴我的?”
“陛下什么也沒說。”騎兵說道:“少將軍,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就是個傳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