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利姆法將銀票遞到了路朝歌面前,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來,他都當(dāng)俘虜了,要那么多銀子干啥,有吃有喝就行了唄!人有的時候要貪,但有的時候也不能太貪心,貪心是容易害死人的,就比如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路朝歌看了姆利姆法一眼,頓時就笑了起來,這貨以為自己是靠著那點(diǎn)俸祿生活呢!
“給你你就拿著,我差你那點(diǎn)銀子?!甭烦枵f道:“這件事我記下來,等老子回長安城的,不把你的私庫給搬空,我路朝歌跟你一個姓?!?/p>
“你這……不合適吧!”姆利姆法說道:“畢竟是皇家重地,你和你們陛下關(guān)系再好,皇家之物還是少沾染一些比較好,對你也好?!?/p>
“皇家之物?”路朝歌托起腰間的玉佩:“皇家出品,我大嫂專門找人給我刻的,還不就是一塊玉佩?”
“可能,我理解不了你和你大哥的相處方式吧!”姆利姆法說道:“我出去逛逛,買些日常生活用品,估計(jì)我會在這巍寧關(guān)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吧!”
“最少大半年?!甭烦柘肓讼?。
“大半年你就能解決霍拓國嗎?”姆利姆法問道。
“不能??!”路朝歌說道:“我八月份要回長安城,我侄子要成親,我這個當(dāng)叔叔的不到場不合適?!?/p>
“你離開巍寧關(guān),就不擔(dān)心前線出事?”姆利姆法問道。
“能出什么事?。 甭烦枵f道:“其實(shí)我在這就是個擺設(shè)而已,你還真以為我能有什么大作用??!”
打發(fā)走了姆利姆法,路朝歌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小院,給李朝宗寫了一封信,信的內(nèi)容過于臟,不便展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路朝歌確實(shí)是不開心了,本來在巍寧關(guān)待著就挺憋屈的,無緣無故的又被扣了半年的俸祿,本來過了今年六月份,他路朝歌就能領(lǐng)到大明之后的第一次俸祿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怎么樣呢!又給扣到年底去了,這都算是什么事,大明立國一年多時間了,他路朝歌一次俸祿沒拿過。
“少將軍?!笔捥幓貋砹耍骸澳@是……”
“老蕭,我路朝歌為了大明鞠躬盡瘁,可這大明不給我發(fā)俸祿?!甭烦鑼懼牛骸坝放_那幫不要臉的,又把老子的俸祿給扣了,說我殺倭國人有傷天和,扣了老子半年的俸祿,年底之前老子都拿不到俸祿了。”
“御史臺那幫人也是閑著沒事干了?!笔捥幭胄τ植缓靡馑夹Γ骸斑@么多人就抓著您一個人參,你一聲令下,我?guī)巳グ阉麄內(nèi)冀o砍了給你報仇。”
“我有病,你也有病?!甭烦璧闪艘谎凼捥帲骸澳怯放_的人是咱們能動的嗎?”
“這不是為了給您出氣嘛!”蕭泰寧說道:“少將軍,就那么一點(diǎn)銀子,罰了就罰了吧!你也不缺這么點(diǎn)銀子,你說是吧!”
“那能一樣嗎?”路朝歌說道:“那是老子的勞動所得,該給我的一文錢也不能少?!?/p>
“關(guān)鍵是你老犯到御史臺手里??!”蕭泰寧說道:“要不然,你寫封信送回長安,我?guī)湍阗N御史臺門口,什么也別寫,就專門罵御史臺?!?/p>
“我瘋了?”路朝歌說道:“這都扣到年底了,若是在罵御史臺那幫瘋子一頓,估計(jì)我明年也拿不到俸祿了,我以后離那幫瘋子遠(yuǎn)點(diǎn),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您慫了?”蕭泰寧還是第一次見到路朝歌對家人以外的人慫,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
“不慫不行啊!”路朝歌說道:“我是瘋子,這幫人更是瘋子,我真惹不起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真要是被他們抓住了,能咬我一輩子?!?/p>
大明的御史出了名的瘋狂,別管你多大的官,別管你手里有多大的權(quán),真犯到這幫人手里,他們真能撲上來把你撕碎了,路朝歌這么狠的人,見了他們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更別說大明的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