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一定是我們疏忽了什么地方?!睂O昭符道:“把那幾個護衛(wèi)給我叫過來?!?/p>
那幾名護衛(wèi)被叫了進來,他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孫昭符開口道:“這段時間,他出門在外可得罪了什么人?”
幾名護衛(wèi)低著頭也不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位爺這段時間可沒少得罪人,仗著太子殿下在背后撐腰,不管是權(quán)貴也好,平頭老百姓也罷,他可都得罪過。
“回老爺話,這段時間少爺他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一個膽子稍微大了一點的人說道:“權(quán)貴也有,百姓也有?!?/p>
“他遇刺的時候,身邊可有什么可疑人物經(jīng)過?”孫昭符問道。
“當(dāng)時街上的人很多,我們也沒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存在?!蹦亲o衛(wèi)說道:“倒是有個乞丐從少爺身邊經(jīng)過?!?/p>
“乞丐?”孫昭符道:“可看清那乞丐長相?”
“沒有,那乞丐和少爺就是一錯身就過去了?!蹦亲o衛(wèi)道:“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少爺?shù)腻X袋不見了,那個乞丐可能只是將偷走了少爺?shù)腻X袋。”
“難道是我想多了?”孫昭符低聲道:“鄭家那邊有什么反應(yīng)?”
“除了他家那個老太太,其他人都沒什么反應(yīng)?!睂O昭延道:“不過這幾天那老太太倒是消停了,可能也知道太子是不會管他們家了。”
“那能是誰呢?”孫昭符在心里盤算著,他沒辦法不盤算,自從來了長安城,孫家人就沒消停過一天,得罪的人也多了去了,一時半刻讓他分析出來是誰動的手,他還真想不出來。
可接下來不斷的傳回的消息,讓整個孫家陷入了恐慌之中,孫家在外的十幾個庶出子弟,相繼被人殺害,這些被殺的子弟們都是被一擊致命,而且他們在遇刺之前,都曾經(jīng)和一個乞丐擦肩而過。
而讓他們最介意的,就是死在酒樓的那個庶出子,這位雖然是庶出子,可也是家族中極為重要的人物,孫家很多的生意都掌控在這個庶出子的手中,這位庶出子的地位絕對不低于他們這些嫡子。
當(dāng)孫昭符帶著人趕到酒樓的時候,長安縣令早就趕到了縣城,今天這一天的時間,孫家死了十幾個庶出子,這么大的事已經(jīng)不是他能管的了,必須要上報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來定奪了。
而此時長安城內(nèi)的一些人,已經(jīng)知道了孫家發(fā)生的事,尤其是那些和太子不對付的皇子們,對于孫家發(fā)生的一切他們了如指掌,看著孫家倒霉他們也跟著高興。
四皇子府邸。
皇甫秋鴻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四皇子劉子揚把玩著一塊上好的玉佩,笑吟吟的看著皇甫秋鴻道:“你猜是不是路朝歌已經(jīng)到了長安城了?”
“殿下,我也說不好,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皇甫秋鴻道:“我和路朝歌接觸過幾次,他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這么冒險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p>
“不管是不是路朝歌來了長安城,你安排我們的人隨時注意鄭國公府上的情況?!眲⒆訐P笑著說道:“若是路朝歌來了長安城,他一定會想辦法將鄭國公府的人轉(zhuǎn)移出長安,我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畢竟我們可是合作伙伴?!?/p>
“是?!被矢η秫櫟?。
即使劉子揚不說,皇甫秋鴻一樣會想辦法幫著路朝歌將鄭家人轉(zhuǎn)移出長安城,畢竟他可是在李朝宗身下下了重注的,這種示好李朝宗的事情,他們皇甫家豈能不參一腳呢!更何況李朝宗已經(jīng)給他來信了,讓他在必要的時候幫助路朝歌。
皇宮,太子寢宮。
此時的劉子鈺已經(jīng)得到了孫家人被殺的消息,但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路朝歌或者涼州道的某人來了長安城。
在蜀州道和孫家的事情上,劉子鈺跟涼州道鬧了個不愉快,這個時候正是雙方關(guān)系緊張的時候,正是應(yīng)該修補關(guān)系的關(guān)鍵時刻,可孫家一意孤行,一定要報復(fù)路朝歌,自己的母妃又在自己面前唉聲嘆氣的,自己這個做兒子的也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由不得他繼續(x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他知道這就是來自涼州道的報復(fù)。
路朝歌重情重義是出了名的,鄭洞國自從到了涼州道之后,和路朝歌的關(guān)系正經(jīng)處的不錯,最關(guān)鍵的是這件事是因為路朝歌而起,路朝歌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要是不幫鄭洞國把這個仇報了,那他就不是路朝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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