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是真沒辦法了?!贝蠓虻溃骸拔乙郧澳睦镉龅竭^這樣的傷口啊!”
“來人,去永安城把所有的大夫都給我抓來?!眲⒆宇5溃骸案嬖V他們誰要是能治好都督,我劉子睿做主,賞他白銀萬兩,想做官也不是不行?!?/p>
只是不長的時間,永安城內(nèi)傳來消息,永安城內(nèi)的大夫早就沒有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永安城內(nèi)的大夫就接二連三的開始消失,現(xiàn)在永安城的百姓要是有個病有個災(zāi)都要從外面請大夫來診治。
劉子睿知道了,這就是谷文斌安排的,他早就開始謀劃著刺殺李朝宗了,若是不然也不會偌大的永安城連一個大夫都找不到。
“子睿,我怕是不行了。”李朝宗虛弱的說道:“告訴朝歌,讓他幫我照顧好靈韻和孩子,這涼州我就交給他了?!?/p>
“你閉嘴?!眲⒆宇5溃骸斑@些話你自己去跟朝歌說,你給我堅持住,朝歌一定有辦法救你。”
“谷文斌不說是什么毒,他能有什么辦法?!崩畛诘溃骸拔业脑捘阋欢ㄒD(zhuǎn)告朝歌,拜托你了?!?/p>
“有什么話要告訴我?!本驮诶畛诮淮笫碌臅r候,路朝歌掀開門簾走了進來,這一路上路朝歌快馬加鞭,愣是將十幾天的路程縮短到了幾天之內(nèi),跟路朝歌一起趕過來的還有邵震燁以及改過自新的聞人鐘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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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路朝歌跑死了好幾匹戰(zhàn)馬,星夜兼程往這里趕,此時的路朝歌別提有多狼狽了,跟他一起趕過來的邵震燁和聞人鐘鳴也好不到哪里去。
跟著進來的邵震燁直接來到李朝宗身邊,揭開包扎好的傷口,仔細的看了起來。
路朝歌來到李朝宗身邊,道:“我來了,你就死不了,照顧嫂子和孩子的事還是你自己來,這么重的責(zé)任我這小肩膀可抗不起來,何況還有涼州道二十幾萬大軍呢!”
“朝歌,我怕是真不行了。”李朝宗費力的抓住路朝歌的手,道:“哥哥沒辦法讓你實現(xiàn)愿望了,這天下你朝歌來坐一定比我強?!?/p>
“閉嘴?!甭烦杈o緊的抓著李朝宗的手,道:“大哥,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把我撿回家的時候,我也是這么虛弱,我也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是你告訴我的,只要活下去就會有希望,現(xiàn)在到你了,只要你堅持住活下去,一切的一切都還有希望?!?/p>
說著,路朝歌居然流下了眼淚,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李朝宗的手背上,李朝宗看著流淚的路朝歌,他和路朝歌認識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路朝歌流淚,李朝宗努力的伸出另一只手,想給路朝歌擦去臉頰上的淚水,可是那只手卻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
最后李朝宗還是放棄了,勉強的笑了起來,道:“朝歌,哭什么哭,人都是會死的,我只不過是比別人早一點而已?!?/p>
就在兩個人煽情的時候,一直在查看傷口的邵震燁突然開口道:“你倆老爺們惡不惡心,這傷我能治,死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的看向了邵震燁,這小子除了路朝歌沒人認識,就連李朝宗都沒見過他。
“真能治?”路朝歌吃驚的看著邵震燁問道。
當初把邵震燁帶來也不過是因為邵震燁自己說會醫(yī)術(shù),路朝歌本著多個人多分力量,就把這小子給帶過來了,沒成想這小子還真成了救命稻草。
“這種毒雖然罕見,但是我知道?!鄙壅馃畹溃骸拔以卺t(yī)書上看過,這種毒就是阻止傷口愈合,然后加速傷口潰爛,最后致人死亡?!?/p>
“這小子是誰啊?”劉子睿問道。
“我爹邵元培。”邵震燁自我介紹道:“我叫邵震燁,你們比我大可以叫我震燁。我爹嫌我不愿意說話,就把我?guī)к姞I去了,這段時間我感覺我快變成碎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