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讓所有的紅杉軍將領活下來?!毕奈挠钭铰烦枭磉叄溃骸澳阕ツ切┠辖U夷的貴族劉子鈺根本不感興趣,可是你要是抓了紅杉軍的將領,劉子鈺一定非常感興趣,那可是大楚第一股成了氣候的叛軍,劉子鈺惦記他們都惦記多久了。”
“我又沒想從他那要什么好處?!甭烦璧溃骸霸僬f了,戰(zhàn)場上誰說的準生死的事?總不能他們的將領都去守大營吧?”
“盡量抓就是了。”夏文宇道:“你確實沒什么想管劉子鈺要的,可是你不得為你干爺爺想想?”
“這事跟我干爺爺有什么關系?”路朝歌問道。
“您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夏文宇問道。
“你要是不說我可睡覺了?!甭烦璧溃骸懊魈爝€不知道打到什么時候呢!”
“你把這些紅杉軍的將軍俘虜了,然后跟劉子鈺換大將軍的家眷?。 毕奈挠畹溃骸按髮④姷募揖煺f是在長安享受生活,說白了還不就是人質嘛!你不把他們都換出來,難道你要去搶???”
“就那么幾個紅杉軍的將軍就能把他們都換出來?”路朝歌問道。
“肯定能?。 毕奈挠畹溃骸澳阆胂?,劉子鈺登基之后有什么成績嗎?沒有,一點都沒有,他現在需要功績,你手里的這些俘虜不就是功績嗎?兩相比較大將軍的家眷根本就算不得什么?!?/p>
“別人都傻?”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這一仗誰打的人家看不到???”
“誰打的不重要,誰讓你來打的才重要?!毕奈挠畹溃骸斑@是不是他一力主張你帶兵過來打的?是不是他給你提供的后勤保障?有這些人家就足夠了,你也說了玩政治你就是個小白,但是朝廷里那些可都是大佬,他們能在這里面做的文章大了去了?!?/p>
“你確定?”路朝歌疑惑的說道。
“這有什么不確定的?!毕奈挠畹溃骸澳阋悄茏プ×殖勺?,那你信不信你就是管他要個異姓王他都敢封給你?”
“我怎么感覺我給人家做了嫁衣呢?”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弄了半天我涼州戰(zhàn)兵死了不少,好處還都是他劉子鈺的是吧!”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毕奈挠畹溃骸拔鹘际悄愀鐐z的了,你吃什么虧了?”
“我就是不打這一仗西疆也是我們哥倆的啊!”路朝歌道:“說破天我都虧了?!?/p>
“你幫大都督賺了一大波聲望呢?”夏文宇道:“你不能只算你能看見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不見的東西你也得算進去,你信不信等你在領兵來南疆的時候,都不用你打,老百姓押著那些當官的開門迎你進去?”
“我怎么感覺你不應該當這個將軍?!甭烦璐蛄恐奈挠畹溃骸耙晃医o你弄個道府當當吧!”
路朝歌還是第一次發(fā)現夏文宇的眼光這么長遠,他一直以為夏文宇只是一個駐軍將軍,現在看來他小看了夏文宇了,這樣的人絕對不應該只是一道駐軍將軍,只能說大楚的官制限制了太多優(yōu)秀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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