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怕了。”續(xù)興昌苦笑道:“曼蘇里人剛剛開始占領(lǐng)資丘國的時候,被占領(lǐng)的地方百姓奮起反抗,可最后只能是被屠殺?!?/p>
“果然啊!”路朝歌淡淡的說道:“拳頭大到什么時候都有理?!?/p>
“你是準備留在南疆,還是長安城覲見陛下?”路朝歌問道。
“我想要去長安覲見陛下?!崩m(xù)興昌說道:“我要請求陛下派兵幫我復(fù)國?!?/p>
聽了續(xù)興昌的話,路朝歌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為他默哀了,劉子鈺現(xiàn)在自己都忙不過來呢!哪有時間幫你復(fù)國,更何況還要給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劉子鈺都不可能派兵幫忙的。
但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子鈺會派自己前去,不過以劉子鈺對自己的了解,想來他是不會做這種丟自己面子的決定的,就算他下了命令,自己也完全可以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你想去長安覲見陛下,那就在我這里先休息幾天?!甭烦柘肓讼耄溃骸拔視扇俗o送你到長安城,至于陛下那邊會不會派兵幫你我也能確定,如果你能憑借你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陛下的話?!?/p>
“我一定會想辦法說服陛下的?!崩m(xù)興昌說道:“亡國之仇若不能報,我豈能對得起父王的在天之靈,豈能對得起王國數(shù)十萬死在賊人手里的百姓。”
路朝歌拍了拍續(xù)興昌的肩膀,道:“你好好休息吧!過幾日我派人護送你去長安城?!?/p>
說完,路朝歌走出來軍帳,蕭泰寧一直等在外面,當看到路朝歌后,說道:“打聽到什么了?”
“他們眼中的龐然大物,其實和我們眼中的龐然大物是有區(qū)別的?!甭烦枰贿呁白咭贿呎f道:“從續(xù)興昌的話里能聽出來,和大楚的戰(zhàn)兵差不了多少,至于到底是強一些還是弱一些那就只能打過之后才知道了?!?/p>
“你不會是想帶人打過去吧?”蕭泰寧問道。
“你看我是那種腦瓜子不正常的人嗎?”路朝歌道:“我國都快亂成一鍋粥了,我哪有那閑工夫帶人去打一個千里之外的敵人,若是等平定了天下之后,我也學(xué)會帶著人去看一看,至于現(xiàn)在還是忙好眼前的事吧!”
“那些使者怎么辦?”蕭泰寧問道:“就那么放著不管了?”
“讓他們商量去吧!”路朝歌笑著說道:“利州道、徽州道、密州道三道之地毀壞的太嚴重,想要恢復(fù)過來要的錢可多了去了,這些錢不從他們身上出,難道要我出?”
“朝廷肯定會調(diào)撥銀子的?!笔捥幍馈?/p>
“那是朝廷的事。”路朝歌道:“難不成你嫌錢多咬手?”
“那你準備敲詐多少?”蕭泰寧問道。
路朝歌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想要一千萬兩?”蕭泰寧不確定的問道。
“一個國家一千萬兩?!甭烦璧溃骸坝斜臼聨П蜻^來,就要有本事承受相應(yīng)的后果,現(xiàn)在后過來了他們?nèi)羰浅惺懿蛔∧蔷椭荒芪易约喝ヒ?,雖然會麻煩一些,但是我想我自己去要的話,他們肯定不止給我一千萬兩那么簡單了?!?/p>
路朝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若是這些國家不知好歹的話,那他就帶兵去滅了某一個小國,想來一個國家的資產(chǎn)絕對不止一億兩白銀,而且也能給那些小國以震懾,曼蘇里滅了一個渤泥國你們害怕,那我路朝歌也滅你們一個小國,我看你們是不是也一樣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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