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軍被進行了一次分割,那些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出去的云州軍再一次被包圍了起來,而陸嘉平更是面如死灰,他雖然能力一般,但是也知道一旦戰(zhàn)場之上被人進行了分割將會面對什么。
“兄弟們,奮勇向前?!标懠纹酱蠛鹬骸安灰苌砗笾还芟蚯皼_,只有沖出去才能活下去?!?/p>
這一聲吼除了身邊的人能聽到,在這嘈雜的戰(zhàn)場上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聽到,陸嘉平?jīng)_在最前面,頂著白澤軍就向前沖,可是反復沖了幾次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人根本就沖不出去,最開始那些后撤的涼州軍,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陷入包圍圈而特意安排的。
當一個人陷入絕望的時候,他可能做的兩件事,一件就是帶著更多的人陪他死,另一種就是直接陷入瘋狂的狀態(tài),而陸嘉平就是第二種,他已經(jīng)被白澤軍逼瘋了,只是三陣號角聲,涼州軍就對他完成了包圍,這種恐怖的執(zhí)行力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在這三陣號角聲之中,他能看到的東西不多,但是也知道,想做到這個地步,不是所有的軍隊都能做到的,至少現(xiàn)在的云州軍是做不到的。
隨著涼州軍的不斷壓縮云州軍的生存空間,云州軍被死死的壓制在了包圍圈之中,最外層的云州軍不斷被屠戮,而在最中央的云州軍則在相互進行推搡,不時有人倒在地上被踩踏而死。
“降了,我投降?!标懠纹讲还懿活櫟膶⑹种械膽?zhàn)刀扔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陸嘉平,你該死?!痹陉懠纹缴砗蟮囊幻浦蒈娦N緭P起手中的戰(zhàn)刀就準備了解了陸嘉平。
可刀還沒有揮下去,就被一名白澤軍戰(zhàn)兵的戰(zhàn)刀貫穿了胸膛,而陸嘉平也順利的被人帶出了包圍圈,那些看見陸嘉平被帶出包圍圈的云州軍戰(zhàn)兵,此時才真正的陷入了絕望,投降這種事是會傳染的,只要有一個人將刀扔在地上投降,那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其實也很好理解,誰都不愿意當?shù)谝粋€罷了。
隨著陸嘉平放下手中的戰(zhàn)刀投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放下戰(zhàn)刀,一刻鐘之后活下來的云州軍扔下來戰(zhàn)刀,等待著涼州軍對他們進行審判。
耿星洲打馬來到陸嘉平面前,道:“你們投降我可以接受,大家都是為了活著嘛!但是你想活下去就要有利用價值,我們少將軍說了,像你這種人要是沒有利用價值,就沒有必要活著浪費糧食了,現(xiàn)在給你一個展現(xiàn)你價值的機會,若是你把握不住,那對不住了,我可沒時間派人把你們送到大營去,我會把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扔進火場里?!?/p>
“有,我有利用價值?!标懠纹郊拥恼f道:“我知道其他人都藏在什么地方?!?/p>
“恭喜你,成功的活下去了。”耿星洲笑著說道:“也恭喜你們所有人,你們都能順利的活下去了?!?/p>
“打掃戰(zhàn)場。”耿星洲繼續(xù)說道:“死去的云州軍直接扔進火場,老規(guī)矩可以摸財物,但是不能扒盔甲,就算是敵人也要給他們最后的體面?!?/p>
耿星洲讓人將陸嘉平帶到了一旁,那些投降的云州軍戰(zhàn)兵則被單獨進行看管。
“說說吧!那些人都藏在什么地方了?”耿星洲看著陸嘉平問道。
“這位將軍,可否給我拿一份輿圖?”陸嘉平小心翼翼的問道。
耿星洲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他的親兵就將一幅輿圖拿了過來,放在了陸嘉平面前。
陸嘉平沾著身上的血跡,在輿圖上面點了四個點,道:“剩余四路人馬就藏在這些地方?!?/p>
“來人,立即探查這幾個地方?!惫⑿侵藿衼砹顺夂颍溃骸靶⌒男⌒脑傩⌒?,一定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p>
“這么大的煙,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吧?”一名斥候什長開口道:“相距都不算太遠,他們很難看不見吧!”
“先去探查一番再說。”耿星洲說道:“若是他們撤退我們就要趕緊追上去,別讓他們捅了大營的后路?!?/p>
“給將軍傳信,讓他小心戒備云州軍的偷襲?!惫⑿侵抻终f道:“束修文這人我了解的不多,也就是以前聽趙智興說起過,但是小心無大錯?!?/p>
斥候什長說的并沒有錯,那四路人馬確實看到了陸嘉平藏身處冒出的滾滾濃煙,可是他們并沒有選擇撤退,這些人對束修文的忠誠和對束修文戰(zhàn)術(shù)的執(zhí)行能力那絕對是一等一的,但是在隨機應(yīng)變上真不如姚嘉禎,也不管姚嘉禎能成為束修文手下的頭號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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