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軍大部分將領(lǐng)其實都是從三品但是領(lǐng)正三品的俸祿,主要是因為李朝宗這個大都督不過就是個從二品,他不可能封出去一大堆正三品的將軍去,索性路朝歌就提出了從三品領(lǐng)正三品的俸祿。
說來也好笑,涼州武職最高的不是李朝宗反而是路朝歌這個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
“第二件事就是豐州道內(nèi)的叛軍。”路朝歌說道:“劉子騰的平叛速度不算慢,可豐州道的于家和盧家還真是頑強,到現(xiàn)在還守著豐州城周邊一大片區(qū)域,我不想劉子騰太消停,所以我離開之后,你們和于家或者盧家人聯(lián)系聯(lián)系?!?/p>
“少將軍,您的意思是暗中支持他們?”步嘉澍問道。
“對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只要別讓劉子騰消停下來,幫幫于家和盧家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說是不是?”
“這怎么辦?”步嘉澍道:“我們總不能直接出兵吧!”
“之前不是繳獲了那么多的兵器盔甲嗎?”路朝歌說道:“我本來是想運回涼州回爐重造的,可是想想好像也沒有必要,索性就直接賣給他們吧!反正都是一些不合格的殘次品,留下來也就剩下占地方了,于家和盧家都是高門大戶,有的是銀子,拿這些東西去換銀子我覺得挺好。”
“他們能要這些殘次品嗎?”步嘉澍說道:“那些盔甲兵器只要懂行的人看兩眼就能看出來質(zhì)量不怎么樣,怕是他們不會要吧!”
“都快餓死了,你還會在你還會在乎眼前的飯是不是餿了嗎?”路朝歌笑著說道:“他們需要大量的兵器盔甲來武裝更多的人,才能和劉子騰多僵持一段時間,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是好還是壞了,只要能用他們就會很大方的拿出錢來購買?!?/p>
“那我試試。”步嘉澍沉思了片刻說道。
“不不不,不是試試。”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件事一定要辦成,這對于我們很重要,劉子騰折騰的時間越長,對于我們越有利。”
“末將領(lǐng)命?!辈郊武鹕硇卸Y道。”
“最后一件事。”路朝歌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新軍訓(xùn)練不可松懈,一個月之后,若是雁蕩山脈之內(nèi)還有人不愿意走出來,那他們就不再是百姓而是流寇、盜匪,你派人把他們都剿了,這些人留著只能是禍害,薊州和陽州需要長時間的和平,留下這些人只能給這里的發(fā)展添亂?!?/p>
不能怪路朝歌心狠,他給了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的時間足夠這些人走出雁蕩山脈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那些不愿意回自己家鄉(xiāng)的人,有可能是不相信官府,但也不排除他們包藏禍心,路朝歌絕對不會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仁慈,留著這些人只能成為禍害,路朝歌可不是一個圣母,這個時代最不需要的就是圣母,圣母在這個時代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之后,路朝歌將步嘉澍四人送出了將軍府,又讓蕭泰寧去將薛泰清叫了過來,在離開之前,他也準備敲打敲打薛泰清。
不多時,薛泰清被蕭泰寧帶到將軍府,薛泰清獨自走進將軍府大堂,行禮道:“下關(guān)見過少將軍。”
“坐吧!”路朝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待薛泰清落座,路朝歌開口道:“薛大人,你算不得涼州系的官員,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考察你,想看你到底適不適合坐這個陽州道的道府。”
聽了路朝歌的話,薛泰清頓時緊張了起來,路朝歌在南疆的手段他是聽說過的,把南疆的世家大族弄的四分五裂不說,那些世家大族的核心成員現(xiàn)在全都在長安城的刑部大牢里面關(guān)著呢!他可不想步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后塵。
路朝歌當然看出了薛泰清的緊張,可他依舊平淡的說道:“你不用那么緊張,若是不不合適我今晚上也不會叫你過來了,你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還算不錯,你這道府的官衣算是保住了?!?/p>
“謝少將軍?!毖μ┣遐s緊站起來躬身行禮。
“坐下吧!不用那么緊張?!甭烦栊χf道:“不過涼州自有涼州考核官員的制度,你想更進一步就要做到更好才行,你薛家在陽州是大族,想必在朝廷在劉子騰或者其他地方也有人為官吧!”
“是?!毖μ┣逭f道:“有幾人在朝廷為官。”
“這些我就不多過問了,只是提醒你一句,大楚可以有豪族,但是不能有世家。”路朝歌說道:“薛家有你當官,其他的薛家人在涼州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就不能在為官了,這是涼州的規(guī)矩,你一定要記住?!?/p>
“下官一定謹記在心?!毖μ┣逭f道。
“好好干吧!”路朝歌依舊笑著說道:“別讓我失望,也別讓陽州百姓失望。”
路朝歌的話看似平淡,可是在薛泰清的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路朝歌的每一句話的背后都暗含深意,甚至告訴他若是讓自己不滿意,隨時都可以廢掉他甚至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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