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可讓那校尉松了一口氣,隨即冷冷的說道:“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涼州軍還要管嗎?”
“什么證據(jù)?”謝玉堂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道:“那馬車是人家自己的,別說是有暗格了,就是里面有金子銀子能怎么樣?這些人都是老實巴交的百姓,車上有個暗格放點吃的喝的有什么問題嗎?”
“你想包庇他們嗎?”校尉冷哼道。
“抓賊抓贓?!敝x玉堂笑著說道:“車上除了暗格還有別的東西嗎?有你們的東西嗎?”
“這位將軍,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蹲在不遠處的潘弘新這個時候開口道:“我們就是送了些柴火過去,這還是少將軍讓我們送的,他們丟了東西就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可是涼州治下的百姓,您的為我們做主?!?/p>
“既然你們沒搜出東西,那這些人我就帶回去了?!敝x玉堂笑著說道。
“不行,這些人我要帶回去?!蹦切N菊f道;“交給我們王爺親自過問之后,再決定如何處理?!?/p>
“交給你們王爺?”謝玉堂大笑著,突然就變了臉色,那陰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名校尉,說道:“你這把這里當成你們家了嗎?我最后說一次,這些是我涼州治下百姓,他們是死是活,只有我們大都督能說的算,至于你們的王爺,那就回到自己的地盤,去管他治下的百姓去,我們涼州的百姓,還用不到他來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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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過來,趕著馬車跟我回去?!敝x玉堂沖著不遠處的潘弘新招了招手,說道:“但凡敢有阻攔者,戰(zhàn)。”
“呼……”謝玉堂身后的玄甲軍齊聲吼道。
潘弘新也不管那么多了,帶著人就來到了馬車旁,牽著馬車就往涼州軍的軍營方向跑。
“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毙N究粗h去的車隊怒喝道。
“我也想看看是什么代價?!敝x玉堂手按在腰間的戰(zhàn)刀上,說道:“有什么話,讓你們王爺找我們少將軍說,至于什么代價?那就看我們少將軍怎么說了?!?/p>
“走……”見車隊已經(jīng)走遠,謝玉堂揮了揮手喊道。
“有本事留下姓名?!毙N竞暗馈?/p>
“涼州玄甲軍謝玉堂?!敝x玉堂毫不避諱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名戰(zhàn)兵來到了校尉面前說道。
“還能怎么辦?”那校尉惡狠狠的說道:“繼續(xù)搜,方圓十里之內(nèi),一寸一寸的給我搜?!?/p>
而此時躲在小樹林內(nèi)的邢無忌,已經(jīng)會合了潘弘新留在這里的騎兵。
“現(xiàn)在逃肯定是逃不遠了?!毙蠠o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去處,就是涼州軍大營,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p>
“那對你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比~修德冷笑道:“我們?nèi)チ藳鲋蒈姶鬆I,還有機會活著出來嗎?”
“我用我性命擔保。”邢無忌說道:“哪怕是讓少將軍砍了我的腦袋,我也保證你們能活著。”
“兩位,別廢話了?!秉S永修在一旁焦急的說道:“再不走一會人家就過來了,想跑都跑不了了?!?/p>
“老葉,幾年的兄弟了,在信我一次?!毙蠠o忌也不磨嘰,翻身上馬說道:“跟我走。”
說完打馬沖了出去,葉修德遲疑了片刻,也翻身上馬跟著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