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牧云之了,這么快就讓我反悔,說不過去??!”李朝宗一臉為難的說道。
其實(shí)他一點(diǎn)也不為難,涼州的庫存是不多,但是從其他地方調(diào)集一批過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他心里有另一個(gè)打算。
“你不是答應(yīng)牧云之了嗎?”路朝歌說道:“拿了第一才能帶走一千架,拿不到就只能帶走五百架,那就看牧云之的本事了,他若是拿不到這次大比的第一名……”
李朝宗很隱蔽的笑了笑,這就是他和路朝歌的默契,只要自己的話挑個(gè)頭,路朝歌就知道后半句要接什么。
“只要不讓西疆拿第一名,我是不是回北疆的時(shí)候就能帶走五百架床子連弩?”盧紹銘聽了路朝歌的話頓時(shí)就樂了,也顧不上那深刻在骨子里的禮儀了,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只要您說到做到,我?guī)е业娜巳ツ眠@次的大比第一?!?/p>
“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甭烦杩粗R紹銘說道:“你要知道,咱涼州軍本來就是天下至銳,這一次這幫不要臉的帶來的可都是軍中精銳中的精銳,我可是大概看了一眼,就鄭洞國那個(gè)死不要臉的,他帶來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什長、伍長之流,這些人說句不好聽的,都他娘的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你真有信心能對付的了他們?”
“我北疆邊軍也不是泛泛之輩。”盧紹銘格外自信的說道:“我?guī)Я说囊彩擒娭芯J,雖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兄弟部隊(duì),但是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試一試,只要大都督您說話算話,我就是豁出去也得把西疆拽下馬來?!?/p>
“好好好,我要的就是這股子舍我其誰的氣勢。”李朝宗大笑道:“床子連弩我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能不能拿走就看你們的本事了?!?/p>
“好大的口氣。”就在李朝宗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gè)聲音從大堂外傳來,就見牧云之大踏步走進(jìn)了大堂,說道:“我倒是要看看北疆邊軍到底有什么本事,還想把我西疆邊軍拽下馬來?!?/p>
說完話,牧云之才向李朝宗行了禮。
“盧將軍,我來給你介紹?!甭烦栊ξ淖吡诉^來,說道;“西疆邊軍大將軍牧云之,你這次大比最大的競爭對手?!?/p>
“牧大將軍,這位是北疆邊軍副將盧紹銘?!甭烦栌謱δ猎浦f道:“你又多了一個(gè)對手?!?/p>
“我西疆邊軍什么時(shí)候害怕過對手多?”牧云之大笑道:“我西疆邊軍天下至銳,敵人越強(qiáng)大我就會越興奮?!?/p>
“牧大將軍,您的西疆邊軍天下至銳,我北疆邊軍也不是吃干飯的?!北R紹銘毫不客氣的說道:“有什么本事在大比的時(shí)候都拿出來,看看到底誰才是天下至銳?!?/p>
“一言為定?!蹦猎浦笮χf道:“我還從來沒和北疆的兄弟交過手,這一次倒是能如愿了。”
兩個(gè)人看似火藥味十足的對話,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在里面,屬于一種良性競爭,這種競爭在軍中是必不可少的,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尤其是在軍中,誰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不如別人。
“我就是喜歡咱涼州戰(zhàn)兵的這股子勁頭?!崩畛诖笮Φ溃骸按蠹叶际切值埽懈偁幨呛檬拢刹荒馨阉饺硕髟箮нM(jìn)去?!?/p>
“大都督放心,都是涼州戰(zhàn)兵兄弟,沒有什么私人恩怨?!北R紹銘率先表態(tài)道。
“對,沒有私人恩怨?!蹦猎浦归_口道:“我們西疆邊軍不過是為了捍衛(wèi)我們的榮譽(yù)罷了?!?/p>
“那老牧你可得小心點(diǎn)?!甭烦柽@個(gè)時(shí)候插嘴道:“那幫死不要臉的都想著法的弄死你呢!”
“來來來,一起來才好?!蹦猎浦笮χf道:“這才能顯示出我西疆邊軍的厲害?!?/p>
“你就死扛著?!甭烦璐蛉さ溃骸安挥玫鹊酱蟊?,今天晚上我在福聚樓請客,到時(shí)候你就看那幫死不要臉的能不能灌死你就完事了?!?/p>
“喝酒我也不帶怕的?!蹦猎浦f這話的時(shí)候明顯底氣不足,他看著路朝歌說道:“你只要?jiǎng)e摻和,你看我怎么把他們一個(gè)個(gè)都給放倒的?!?/p>
眾所周知,路朝歌喝酒跟喝水沒什么區(qū)別,從他開始喝酒的那一天,就沒人讓他喝多過,倒是把他撐到過。
“大哥,你晚上別忘了過去?!甭烦杩聪蚶畛谡f道:“把存寧存孝帶著?!?/p>
李朝宗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太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了,李存寧和李存孝作為涼州第二代,也就是涼州的未來,必須要讓他們見一見這些將軍,讓他們知道他們現(xiàn)在效忠的是誰,將來要效忠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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