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各表一枝,李朝宗這邊在研究著路朝歌的軍報,而路朝歌這邊則惦記著高麗三國的使團,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敲詐來了,現(xiàn)在除了敲詐又有了新的收獲,他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派出去搶糧草的夏侯聞璋也帶著大量的糧草趕了回來,路朝歌查看了一下?lián)尰貋淼募Z草,頓時心情又好了起來,這一仗爆發(fā)的太突然,好在是邊軍反應(yīng)的足夠迅速,沒有讓敵軍踏過北疆邊軍的防線,也沒有給幽州帶來什么重大的損失,現(xiàn)在不僅將敵軍打退了,還繳獲了大量的糧草,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這次過來還有意外的收獲。
金濟道在堅持了一個晚上之后,最后還是沒有頂住,答應(yīng)了路朝歌的條件,路朝歌同同樣也答應(yīng)了他,幫他訓(xùn)練一支精銳軍隊,以及可以將兵器盔甲賣給他,這現(xiàn)在來看雙方就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彼此得到了彼此想要的東西。
至于崔明淹,他已經(jīng)決定放棄了,這個人既然不想和自己合作,那就沒有必要強求了,更何況現(xiàn)在的局面才是他想看到的,三國鼎立太過穩(wěn)固,彼此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旦其中兩國開戰(zhàn),第三方就變成了可以左右戰(zhàn)局的存在,所以路朝歌現(xiàn)在要的是一國消失,另外兩國不斷攻伐,在彼此的相互攻伐之間消耗國力,若是一不小心損害了涼州軍在高麗和百濟的利益,他路朝歌就有借口出兵了。
路朝歌是把能算計的都算計到了,對于一個只占便宜不吃虧的人來說,就應(yīng)該做到路朝歌這樣才行。
在軍營度過了幾天無聊的日子后,路朝歌終于是迎來了高麗三國的使團,看著使團龐大的隊伍,站在角樓上的路朝歌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邪笑。
從隊伍的規(guī)模上就能看的出來,這次高麗三國使團的正使身份地位肯定不低。
“基本上都被我猜到了?!甭烦鑼ι磉叺氖捥幷f道:“我就喜歡這樣的,我敲詐起來更有底氣了。”
“您能不能別總把敲詐這兩個字掛在嘴邊。”蕭泰寧說道:“注意一下您的身份,好歹也是正一品的大將軍,怎么弄的像山賊土匪一般?!?/p>
“我也就是現(xiàn)在發(fā)跡了,要不然我可能真的跑去當(dāng)山賊土匪了?!甭烦栊χf道:“山賊土匪,多有前途的職業(yè)?!?/p>
“您還真是與眾不同?!笔捥幙嘈Φ?。
“您不下去迎接一下人家?”蕭泰寧又問道。
“他們什么身份,讓我去迎接?”路朝歌不屑的說道:“讓夏侯大將軍去迎接就算是給他們臉了,還想讓我去迎接他們,我怕我去了嚇死他們?!?/p>
“您在他們那邊好像沒什么名氣吧?”袁和通插嘴道。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在他們那里肯定已經(jīng)兇名赫赫了?!甭烦枵f道:“那些人估計已經(jīng)把我打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他們怎么和我談判呢!”
在路朝歌的注視下,夏侯仲德將使團迎進了軍營,將他們安排到了早早就準備好的營地內(nèi),今天剛剛趕到肯定不會馬上就開始談判,怎么也要讓人家休息一晚不是。
“夏侯大將軍,不知道我能不能去見見我的王兄?”一個模樣和金濟道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在談判結(jié)束之前,您見不到他的?!毕暮钪俚滦χf道:“二王子殿下,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總應(yīng)該讓我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吧!”金濟宰笑著說道:“畢竟他可是我的王兄,我也想知道他在你們這里有沒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p>
“這個你盡管放心?!毕暮钪俚抡f道:“他們可都是我們的貴客,我們怎么可能虧待了他們呢!”
可不是貴客嘛!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路朝歌怎么舍得虧待他們呢!
“大將軍,我聽說這里主事的另有其人,怎么沒有看到?”另一個使團的官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