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戶部衙門離開的路朝歌一路又去了禁軍衙門,這邊的是也要和李朝宗說一聲,現(xiàn)在整個長安城的官員都在忙,唯一還能算是閑人的也就他路朝歌了,他本是個疲懶的性子,從來都不喜歡給自己找事做,除非是逼不得已了,他才會親自出面,但凡有一個能主事的人來忙這件事,他都能讓自己在家里發(fā)霉。
拿著批條的路朝歌找到李朝宗,此時的李朝宗狀態(tài)和林哲言差不了多少,面前堆了一大堆奏折,禁軍衙門里或作或站了一大堆人,六部尚書就有好幾位,還有其他各部的其他官員,甚至有大老遠跑回來的地方官員。
路朝歌抻著脖子往里面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能坐的地方,他就隨便找了個地方等著,說到底都是自己定的規(guī)矩,再著急也得等著。
一眾官員見到路朝歌,趕緊躬身行禮,路朝歌擺了擺手,道:“這禁軍衙門還是太小,這死冷寒天的,讓諸位在外面站著,等想個辦法擴建一下這禁軍衙門?!?/p>
“莫不如在衙門兩側修建兩座偏房?!币幻賳T開口道:“這樣大家就能坐在里面,輪到誰了誰在出來就是了。”
路朝歌點了點頭,然后走到衙門的院子里看了看,見整個院子修建兩座偏房也確實足夠用,若這只是禁軍衙門倒是不需要,畢竟禁軍衙門一天能接待多少官員,關鍵是現(xiàn)在是李朝宗的辦公場所,李朝宗一天要接待的官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真把這些人凍出個好歹來,活誰干。
說干就干,這件事沒有那么麻煩,路朝歌直接離開了禁軍衙門,李朝宗看著來了又離開的路朝歌,也是一愣,心想這小子折騰什么呢!
“朝歌,干什么去?”李朝宗喊了一聲。
“找點人給這禁軍衙門改建一下,你先忙著。”路朝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差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路朝歌帶著大量的工匠以及紅磚水泥又回來了,跟其中一個人在那比比劃劃的,將自己的要求大致說了一遍,那個領頭的人一直默默的聽著,偶爾會提出自己的意見,路朝歌也是言聽計從。
“大概幾天時間能完成?”路朝歌問道。
“我們加班幾點的話,差不多兩天時間”領頭的人說道:“要是今天晚上不休息,明天早上我怎么也能弄好?!?/p>
“你得給我保證質量。”路朝歌說道:“這可是禁軍衙門,你要是質量不過關,我可不輕饒了你。”
“少將軍,看您這話說的?!鳖I頭的人說道:“您可是給我指了一條明路的人,我就算是臟心爛肺了,也不能坑您不是,質量不過關,你把我吊城門樓上凍死?!?/p>
這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給路朝歌修建暖房的那位,自從給路朝歌修建了暖房之后,他就好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帶著給路朝歌修建暖房的那一批人,成立了自己的裝修隊伍,這一段時間真是賺了不少錢,那些大戶人家,誰不知道路朝歌家的暖房,誰不想有一個這樣的暖房。
就打聽到了他是給路朝歌修建暖房的那位,一個個全都找過來了,據(jù)他自己說,他的客戶已經(jīng)排到了秋天。
“那不至于?!甭烦栊χf道:“那多有礙觀瞻,畢竟這里可是長安城,人來人往的看見了不好?!?/p>
“那我現(xiàn)在就動工?”領頭的人問道。
“動工吧!”路朝歌說道:“抓緊時間保質保量?!?/p>
“您就放心吧!”領頭的人說道:“您明天早上來驗收,要是不合格你處置我?!?/p>
“少將軍,大都督請您進去。”姜文賦小跑著來到路朝歌面前說道。
路朝歌點了點頭,就進了衙門大堂,此時的大堂內還有不少人,路朝歌看了一眼,道:“你先忙,我等一會也沒事。”
“你這外面是弄啥呢?”李朝宗指了指外面文東。
“蓋兩間偏房?!甭烦枵f道:“你看看給他們凍的,真要是凍壞了誰干活?!?/p>
“那你來干啥?”李朝宗又問道。
“蓋個章?!甭烦鑼⒘终苎缘呐鷹l放到了路朝歌的面前,道:“你蓋完之后我好去并不調撥?!?/p>
李朝宗接過路朝歌遞過來的紙條直接蓋上了自己的私印,道:“你這剛回來,你又要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