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府離開不久,柳家柳蘇夏和涼州軍將軍魏東亭即將定親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西江城,這當(dāng)然不是柳家讓人散播出去的消息,這都是路朝歌的手筆,就是告訴一些人,這柳家的柳蘇夏姑娘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你們就算有那個本事也別惦記了,就算是你家勢力強大也別有什么想法,你勢利再怎么大也打不過我路朝歌,我保的媒,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回到客棧之后,路朝歌叫人找來了制冰所需要的各種東西,當(dāng)著周靜姝和李存孝的面,將冰造了出來,這東西其實并不算難,需要的東西也并不多,很是簡單。
有了冰,這沿海的海鮮就能運到各地去了,而且還大大的降低了運輸成本,不需要說為了吃口海鮮,弄的勞民傷財,甚至是怨聲載道。
幾天之后,路朝歌準(zhǔn)備啟程回家了,這一趟出來又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想來涼州的科舉也應(yīng)該結(jié)束了,這個時候回去,保不齊還能看到狀元郎們御街夸官呢!
涼州科舉的第一個狀元郎是邵震燁,這小子可不得了,人家可是上了史書的,雖然也只是一筆帶過,但那也算是名留青史了,第一個狀元郎??!
路竟擇又是和鄭莛籍一番依依惜別,弄的路朝歌都不想走了,感覺就這么走了都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可終究是要回家的,離開家那么久了。
回去的路上就不需要那么著急了,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但是帶著大軍實在是不方便,就讓于吉昌帶著軍隊先行,迅速趕回長安城,只留了幾名親兵跟在身邊,保護家眷的安全。
原本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也想跟著于吉昌一起去長安城的,但是被路朝歌攔下了,讓他們不需要著急,跟著他走就是了,主要是為了培養(yǎng)路竟擇和廖鴻竹以及石逸洲的感情。
李存孝玩的最是開心,他這么些年不是在懷遠城就是在長安城,他對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向往的,對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來說,只要不是家里哪里都好。
一路從西江城出發(fā),隊伍一路緩行,直到一個月之后才趕到了長安城,此時的長安城已經(jīng)進入了冬季,而且下了一場很大的雪,離著長安城老遠,就能看到銀裝素裹的長安城門。
“到家了。”跳下馬車的李存孝活動了一下身子,說道:“二叔,今年你不用在出門了吧!”
“理論上不用。”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這種事誰說得準(zhǔn),要是劉家那三兄弟腦子又抽抽了,保不齊我就得去?!?/p>
“二叔,你現(xiàn)在看到長安城是不是特別親切?”李存孝笑著問道。
“確實,畢竟我家就在這?!甭烦枵f道:“你是知道的,你二叔我是個戀家的人?!?/p>
一行人進了長安城,路朝歌讓李存孝先回家,他則要帶著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去見見李朝宗,不管怎么說,李朝宗才是涼州的頭,怎么安排這二位,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路朝歌帶著人趕到了禁軍衙門,李朝宗依舊是忙的不可開交,就算是將權(quán)利下放了一些,可作為涼州的一把手,他怎么可能那么清閑。
“大哥,我回來了?!弊哌M大堂的路朝歌朗聲道。
“剛才就有人跟我說你進城了?!崩畛诜畔率窒碌拿P,道:“這一趟還算順利?”
“還行吧!”路朝歌撓了撓頭,道:“我制定的計劃都沒用上,直接就把人帶出來了,林成祖太慫了,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p>
“只能說你膽子太大了?!崩畛谛α诵Γf道:“你是來問我怎么安置廖泰初和石康樂的吧!”
“對??!”路朝歌說道:“人我?guī)砹耍谕饷婧蛑?!?/p>
“你直接安排了就行了?!崩畛谡f道:“這點小事你不用跟我再說一遍?!?/p>
“打住吧!”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道:“有些事還得是你出面,也算是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了,這次混戰(zhàn)這兩位起了關(guān)鍵作用,你見見人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兩位雖然身份不光彩,但是你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千金買回來的馬骨,里里外外都要做的漂亮才好,讓更多人知道,以后就會有大把人才來投效我們。”
“行,就按你說的辦?!崩畛谛χf道:“你這次回來的正好,明天就要張榜了,過兩天你可以去狀元樓等著,游街的隊伍會狀元樓經(jīng)過?”
“不對啊!”路朝歌說道:“我算了算時間,這張榜應(yīng)該是前幾天的事才對啊!”
“這不是等你回來呢嘛!”李朝宗笑著說道:“上一次你沒看見,倒是可惜了,這一次就不要錯過了?!?/p>
“這不是耽誤事嘛!”路朝歌說道:“我看不看能咋滴!又不會掉我身上的一塊肉。”
“德行,愛看不看?!崩畛谛αR道:“把人請進來吧!我趕緊見見他們,也好讓他們安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