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甭烦璧恼f道。
蕭泰寧和魏子邦押送這兩個人走出了雅間,而袁和通則拎著尤禹城來到了門口的那個位置上,將尤禹城好整以暇的放在了椅子上,還很細心的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路朝歌在一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走到了主位前,緩緩的坐了下去。
“路朝歌……”坐在主位左手邊的秦文禮憤怒的想要說什么,可是他剛剛喊出路朝歌的名字,就見路朝歌蒲扇一般的大手抽了過來,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嘴上,把他要說的話全都給打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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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直接把秦文禮打的滿嘴是血,而路朝歌則淡淡一笑,道:“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這就是你合作的態(tài)度嗎?”尤禹城站起身怒道。
“那這就是你們跟我合作的態(tài)度嗎?”路朝歌指了指尤禹城身后的椅子,道:“我不知道你們哪里來優(yōu)越感,以為我會和你們合作,難道是因為我收了你們的銀子嗎?”
“不想合作你為什么要收下我們的銀子?”尤禹城問道。
“因為瀘州未來的建設需要大量的銀子,就這么簡單?!甭烦璧恼f道:“有銀子送過來,我為什么不收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韓鴻業(yè)問道。
路朝歌并沒有搭理韓鴻業(yè),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了四個人的身上,這四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那一身的香火味道格外濃重。
“出家人?”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
“是?!痹〉拈_口道。
“這些人要跟我合作,我能理解,為了保住家族利益嘛!”路朝歌看著元稹,道:“你們這些出家人跟我,能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呢?”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很好奇的。”路朝歌沒給元稹說話的機會,繼續(xù)說道:“你們一個寺廟,哪里來的五十萬兩白銀?”
“我們寺廟香火鼎盛?!痹〉恼f道:“有這么多的銀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p>
“不對啊!”路朝歌看著元稹,道:“據(jù)我所知,你們的寺廟香火確實很鼎盛,但是能夠拿出五十萬兩白銀,好像有些困難吧!”
“施主,何必糾結這些問題呢!”元稹說道:“這一次,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們不如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如何?”
“談?”路朝歌笑了笑,道:“談什么?”
“談談合作的事情?!表n鴻業(yè)說道:“只要你能保證我們在瀘州的利益,我們可以全力支持你?!?/p>
“支持我?”路朝歌一臉懵逼,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們這些人支持的嗎?”
“難道你就想一輩子屈居李朝宗……”被路朝歌抽了嘴巴的秦文禮再一次開口,可他就是不長記性,路朝歌的名字他都不能提,那李朝宗的名字不是更不能提了嗎?
李朝宗三個字剛出口,路朝歌的大巴掌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嘴上。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甭烦枥淅涞钠沉饲匚亩Y一眼,道:“再敢說出什么不該說的,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p>
秦文禮被路朝歌抽了兩巴掌,好在路朝歌沒有使全力,才保住了他滿嘴的牙。
“你們若是想合作,那我給你們說說我的條件?!甭烦枵f道:“把所有的土地全部吐出來,把刺殺邢子健的主謀交出來,我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談合作了。”
“至于幾位和尚?!甭烦杩戳诉^去,道:“一樣,把土地交出來,然后消消停停的當你們的和尚?!?/p>
“其實,歸根結底就一件事,把土地都給我交出來?!甭烦枵f道:“只要交出土地,一切都可以談,不交那就是沒得談,明白了嗎?”
“不可能?!庇扔沓钦f道:“那些土地都是我們花銀子買回來的,憑什么說交就交出去?”
“瀘州城外三十頃的土地,你敢說是你們尤家花銀子買的嗎?”路朝歌狠狠的瞪了尤禹城一眼,道:“要不要我一樁樁一件件的給你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