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說有道理而已?!鄙蛲庹f道:“但是里外我還是分的清的,我們和李朝宗在怎么打,那是咱們內(nèi)部的問題,一旦我們和新羅方面簽署盟約,那這件事就不是簡單的內(nèi)部問題了,到時候李朝宗可就不會對我們留手了?!?/p>
“至于火藥的問題,我們可以要,但是不能強硬?!鄙蛲饫^續(xù)說道:“就算是不能給我們,我們也可以換來別的好處,至于新羅那邊……讓他們?nèi)ニ腊?!?/p>
“就是可惜了那么多的礦產(chǎn)了?!辈軈灿@了口氣,道:“權泰斗以為自己做的什么神不知鬼不覺,我敢肯定,他的行蹤早就暴露了,他太小看李朝宗對長安城的掌控能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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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做什么?!鄙蛲庑χf道:“如此也好,只要我們和李朝宗談的順利,那么我們也可以給李朝宗打個掩護不是嗎?憑借這個我們也能從李朝宗這里多要一些東西出來,到時候回去我們也算是大功一件?!?/p>
“功勞與否我也就不想了?!辈軈灿@了口氣,道:“涼州一統(tǒng)天下已經(jīng)成為定局,就看我們的陛下要如何自處吧!”
曹叢英說完話,他和沈同光同時嘆了口氣,兩個人其實也明白,劉子墨就算是全民皆兵,一樣打不過涼州軍。
而也正如曹叢英所說,權泰斗剛剛離開自己居住的地方,就已經(jīng)被暗處的錦衣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匯報,而是確定了權泰斗去了什么地方之后,才向李朝宗匯報。
已經(jīng)睡下的李朝宗得了消息,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一切的答案明天就會揭曉,他并不著急知道雙方談了什么。
而在李朝宗得到消息的同時,路朝歌也得到了消息,不過他和李朝宗的反應差不多,只是他連笑都沒笑,轉(zhuǎn)身就回去繼續(xù)睡覺了,他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大不了就換個辦法,反正新羅他路朝歌肯定是要揍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路朝歌將路竟擇從被窩里直接拽了出來,最近一段時間,這小子是越發(fā)的懶了,每次都是要開飯了,他才匆忙起來,這毛病是斷然不能慣著的。
將路竟擇拽了起來,路竟擇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自己老爹的那張臉。
“爹,我困?!甭肪箵翊蛑返?。
“今天,你有一項重要的任務?!甭烦枵f道:“這件事你要是辦好了,以后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絕對不管你睡覺的問題,干不干?”
“干。”路竟擇一聽可以睡懶覺,立刻就答應了,這么好的事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吃過早飯,就見路竟擇穿上了世子袍服,掛上了自己最心愛的戰(zhàn)刀,帶著家中的數(shù)名護衛(wèi),一路就到了禁軍衙門外。
沒錯,路朝歌就是讓路竟擇代替自己,接見劉子墨的使團,至于路朝歌自己,他是不想聽這些人說那些有的沒的的,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揍新羅了,不管劉子墨那邊談的怎么樣,他也不會放棄這個想法了。
在禁軍衙門站崗的戰(zhàn)兵也是剛剛換了崗,看到站在大門口的路竟擇也是一愣,其中一人反應過來之后,趕緊迎了上去:“見過世子殿下。”
“免禮?!甭肪箵裢α送ψ约旱男靥?,道:“大都督可到了?”
“還沒來?!睉?zhàn)兵說道:“您若是找大都督,可以去他家中?!?/p>
“不必了?!甭肪箵裾f著就往衙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我是代表我爹來的,可不是來玩的,你們誰帶我進去?!?/p>
那戰(zhàn)兵也不明白路竟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多想,畢竟路竟擇也說了,他是代表少將軍來的。
那戰(zhàn)兵領著路竟擇走進了正堂,此時的正堂內(nèi),只有幾名幕僚在忙碌,見到了路竟擇,趕緊躬身行禮。
“免禮?!甭肪箵裉Я颂郑溃骸拔业綍r都坐什么地方?”
“世子殿下,少將軍平時都坐這里。”那名戰(zhàn)兵指了指李朝宗下首的位置說道。
“那我今天也坐這里?!甭肪箵顸c了點頭,然后走到了椅子前,可是他那個身高想坐上去,實在是有點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