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張宣紙直接糊在了于老爺?shù)哪樕?,路朝歌緊接著拿起另一張紙,在水里浸泡著,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想要說什么可要抓緊了?!?/p>
又是一張紙糊在了于老爺?shù)哪樕?,只見于老爺拼命的掙扎這,可他的那點力氣,怎么能掙脫四名錦衣衛(wèi)的控制。
路朝歌輕描淡寫的說道:“人只有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活著有多么可貴。”
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直到路朝歌將第五張紙糊在于老爺臉上的時候,于老爺?shù)膾暝_始慢慢的減弱了下來,路朝歌知道這于老爺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若是在糊一張紙,那于老爺可就一命嗚呼了。
路朝歌不慌不忙的將糊在于老爺臉上的紙拿了下來,于老爺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被掛在那里的幾個人,此時已經(jīng)忘記了被鞭打的疼痛,路朝歌對于老爺用刑的一幕幕沖擊著他們的認知,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徐永州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刑罰。
就在于老爺好不容易緩過一點的時候,一張紙再一次糊在了于老爺?shù)哪樕?,而路朝歌卻開始吹起了口哨。
于老爺開始用力的掙扎,可隨著路朝歌一張紙一張紙的糊在臉上,他的掙扎再一次變得微弱起來。
這次,路朝歌一共糊了六張紙,才將紙從于老爺臉上拿了下來。
“我……我……我……”于老爺喘著粗氣,準備說點什么,可是路朝歌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說,再次將紙糊在了于老爺?shù)哪樕稀?/p>
徐永州打了個激靈,道:“少……”
徐永州剛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路朝歌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路朝歌也知道于老爺可能要交代什么,可這個時候的于老爺還沒有完全崩潰,他的話依舊不能相信。
徐永州一直跟在李朝宗身邊,與路朝歌的接觸也不少,平時看著挺和氣的一個少年,今天的所作所為卻推翻了他對路朝歌的認知,從路朝歌進入廂房開始,所有的審訊都變得不一樣了,這些不見血的審訊方式,卻比那皮鞭打在人的身上,更讓人恐怖。
當路朝歌再次將于老爺臉上的紙拿下來的時候,于老爺?shù)戎浑p眼睛,眼中寫滿了恐懼。
還不等路朝歌開口問,于老爺拼盡力氣道:“我……我全都說。”
路朝歌笑著將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道:“老徐,帶到別的房間去審,這次你要是在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這個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就別干了?!?/p>
“是,屬下這就去。”徐永洲道。
“把這些東西都帶著,要是不老實就繼續(xù)給我上刑?!甭烦柚噶酥傅厣系臇|西,道:“天亮之前。”
“是。”徐永洲應了一聲,一揮手,那四個按著于老爺?shù)腻\衣衛(wèi)抬起于老爺就離開了房間。
路朝歌看著還掛在那里的幾個人,道:“說說吧!我不相信你們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實在想不起來,那咱們換一種問話方式你們怎么樣?”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掛在上面的幾個老爺遍體生寒,剛剛于老爺?shù)脑庥鏊麄兛吹那迩宄?,雖然沒有親自嘗試,也能感受到那種窒息一般的痛苦。
看著依舊默不作聲的幾個人,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他知道這些人之中,一定有人知道些什么,只是看自己將矛頭對準了于家,想借此蒙混過關(guān)罷了。
可路朝歌哪能如他們的愿,不從他們嘴里撬些東西出來,路朝歌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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