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溧水府的事,路朝歌將后續(xù)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徐永州和他的錦衣衛(wèi),至于那幾大家族的人,全部送到懷遠(yuǎn)城,交給周俊彥處理,這些人不能送到李朝宗面前。
一旦送到李朝宗的面前,就算是給李朝宗送去了一個大麻煩,李朝宗要保護(hù)好自己的名聲,這些人放了也不是,殺了就可能破壞李朝宗的名聲,所以就直接交給周俊彥處理。
至于這些人家的財產(chǎn),那就全部充公了,這一次抄家,給路朝歌樂夠嗆,溧水城參與到這件事里面的家族有八家,總共抄出了現(xiàn)銀就有八百多萬兩,這還不算那些之前的古董字畫一類的東西,甚至田產(chǎn)都沒算到里面去。
這么一大筆數(shù)目,路朝歌可不敢大意,直接帶著自己的親兵押送回定安縣。
一路平安無事,路朝歌押著整整八百萬兩白銀回到了定安縣,將這些銀子直接交給了林哲言,讓他拿著這些錢去繼續(xù)生錢。
為了避免林哲言以后遇到危險,李朝宗又選調(diào)了一百人給林哲言當(dāng)親兵,就怕他以后遇到危險。
林哲言對這件事倒是淡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圈套,所以也沒怎么往心里去,還和平時一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當(dāng)林哲言看到路朝歌帶回來的銀子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銀子對不上數(shù),他拍著裝滿銀子的箱子,道:“絕對不夠,我回來就估算過,絕對不止八百萬兩?!?/p>
“就這么多,真的。”路朝歌道:“我把幾家都翻了個底朝天了,怎沒找到別的銀子了。”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林哲言道:“你家銀子藏自己家里啊?”
林哲言這么一說,路朝歌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林哲言給他了一把鑰匙,就是能打開林家藏銀子的地方的鑰匙,那個地方絕對隱蔽,若不是林哲言告訴他,他一輩子都找不到。
“那些人呢?”林哲言問道。
“送懷遠(yuǎn)城了。”路朝歌撇了撇嘴,道:“我現(xiàn)在去把他們弄回來讓你問。”
“指望你能干點啥?”林哲言沒好氣的說道:“我自己去一趟吧!這些事你就別摻和了?!?/p>
“行。”路朝歌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他這剛回來,可不想再往外面跑了。
回到家中,路朝歌和李朝宗說起來‘天地院’的事,李朝宗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么個組織,劉子睿作為皇子同樣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
“難怪?!眲⒆宇@氣道:“父皇不問政事的太突然,我們都以為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事,現(xiàn)在是不是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呢?”
“你爹若是沒說,那估計就沒人知道了?!甭烦璧溃骸熬瓦B劉子鈺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么個組織,在背后操縱著一切,他能登上太子之位,全靠‘天地院’?!?/p>
“他們把劉子鈺推上去,難道是因為劉子鈺更好控制?”劉子睿不解的問道:“你們不覺得我更好控制嗎?”
“這不是好不好控制的問題。”李朝宗道“他們就是想讓大楚亂起來,然后再扶持新的政權(quán),從而達(dá)到繼續(xù)掌控天下的目的,你們劉家已經(jīng)開始不聽話了,誰敢保證你爹哪天會把他們的存在給捅出去?!?/p>
“天下一亂,遭罪的還是百姓?!甭烦钀汉莺莸恼f道:“這個組織日后必須連根拔起,若是讓他們繼續(xù)存在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正幫人就又得開始作妖?!?/p>
“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一步一步來吧!”李朝宗當(dāng)然知道這個組織的危害性,可從他們現(xiàn)在手里掌握的情報來看,根本沒辦法將‘天地院’連根拔起,若是貿(mào)然行動,甚至可能給剛剛安定下來的涼州道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
“不對啊!”劉子睿道:“按理說‘天地院’應(yīng)該會扶持朝宗的才對,他們怎么一點動靜沒有,反而要對付朝宗?”
“那誰知道,這種事誰說的清?!甭烦栌行┬奶摰恼f道,他可不想那點破事被李朝宗知道,若是讓李朝宗知道了,他能笑話自己半輩子。
路朝歌的不自然,都被兩人看在了眼里,李朝宗揶揄道:“不會是因為某人吧!”
“怎么會是我、怎么可能是我、肯定不是我?!甭烦璺穸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