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可不是慣孩子的家長,對于他們這些將門的二代三代之流并沒有太多的顧忌,這些人也是在長安城囂張慣了,已經(jīng)忘了這里可不是長安,家里的長輩可以時時刻刻的護著他們,這里可是南疆,暫時還是人家路朝歌的地盤。
被打的將軍臉上火辣辣的疼,這兩巴掌打的可不僅僅是他的臉,還是大楚將門陳家的臉面,陳家和宋家一樣,都是開國功臣之后,在大楚也是名門望族,若是就這么忍下這口氣那以后陳家的臉還往哪里放。
陳姓將軍看于吉昌不再動手,反應過來的他對著于吉昌的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力量不算小,給于吉昌踹的退了好幾步,也就是這一腳兩邊人頓時就站不住了,向著對面的人就沖了過去,將門這邊仗著人多想要以多打少,而路朝歌親兵這邊雖然人少可都是戰(zhàn)場上打生打死打出來的將軍,對付人的手段更是花樣百出。
掏襠、插眼總之在不致死的情況下,能用的招數(shù)全都用上了,至于什么狗屁的武德,那都見鬼去吧!戰(zhàn)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哪里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只要能把對面的人弄死,誰會在乎什么狗屁的招數(shù)。
兩幫人打的不可開交,恭叔進想要上去幫忙卻被路朝歌攔住,路朝歌咧嘴笑道:“下面人的事就讓下面人自己解決,你這個大將軍要是動了手,你說我這個大都督要不要也動手呢?我勸你最好還是在這看看熱鬧比較好?!?/p>
“我身后還有四萬多人,你不想在這康州城門口發(fā)生大規(guī)模沖突吧!”恭叔進扒拉開路朝歌頂在他肩膀上的手,道:“一旦發(fā)生大規(guī)模沖突你控制的住嗎?”
“那也要能發(fā)生才行不是嗎?”路朝歌點了點兗州道和忻州道的戰(zhàn)兵,道:“你看看他們這個時候會插手嗎?”
恭叔進回頭一看,就見到逢俊語和忻州道戰(zhàn)兵將軍董元魁好像沒事人一樣左顧右盼,根本就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
兩個人也不傻,這個時候和路朝歌的人發(fā)生沖突,那不是廁所了大燈籠——找死嗎?
要是人多就能打贏路朝歌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更何況在城外路朝歌的人是少,但不代表康州城里的百姓少??!路朝歌現(xiàn)在在南疆的聲望不低,一旦真的爆發(fā)大規(guī)模沖突,很大可能自己手下的人今天都得埋骨康州城下。
再說于吉昌他們這邊,八個人打二三十人雖然不落下風但身上多多少少都挨了幾下,好在這些人還有理智沒說把腰間的刀拔出來。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將門的二代三代們倒了一地,于吉昌他們也不太好受,武鴻泰、柴良策和徐天壽倒在地上直哼哼,于吉昌半張臉都腫了起來,虞永新、蕭泰寧和黃玉軒稍微好一點,不過看那齜牙咧嘴的樣子也是沒少挨打,唯一好點的就是袁和通,他的戰(zhàn)斗力要比于吉昌他們強了不是一個半個檔次,基本上是屬于路朝歌和路朝歌一個檔次的,而且屬于能打能抗的選手。
“把人抬回去?!甭烦钄[了擺手,早就等在那里的親兵趕緊過去把自己的將軍們從‘戰(zhàn)場’上抬了出去。
而那些二代三代們一個個躺在地上,不是捂著自己的襠部就是捂著自己的眼睛,更多的則是捂著自己的肚子,這還是于吉昌他們沒有下死手的結果,打一頓和直接打死了可是兩回事,雖然路朝歌不懼大楚的這些將門,可總歸也不想給自己找上不必要的麻煩。
路朝歌看著滿地的將軍們,大笑道:“就你們這德行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么將門之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么被皇帝冊封的將軍?!?/p>
“路朝歌,你也不用囂張,若是我們把刀拔出來你覺得他們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嗎?”陳建章捂著自己的肚子惡狠狠的說道。
“要是真把把刀拔出來我怕你們活不下去。”路朝歌嗤笑道:“回去好好跟你們大將軍學學吧!學學怎么當一個合格的將軍,學一學怎么活著從戰(zhàn)場上走下來?!?/p>
“把他們扶下去,一群丟人像樣的玩意。”恭叔進冷哼道:“路朝歌,今天的事我記下來?!?/p>
“別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甭烦栊χf道。
“你也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惫暹M冷冷的說道。
“那你抓緊時間?!甭烦枰琅f笑著說道:“我可沒那個時間陪你玩這個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
“李政燁,驗好了沒有?”路朝歌不再搭理恭叔進,而是對著不遠處的李政燁喊道。
“驗好了?!崩钫罨貞溃骸耙磺f兩白銀?!?/p>
“多少?”路朝歌聽到李政燁報的數(shù),頓時吼了出來。
之前的圣旨上明明寫著賑災銀子一千萬,給涼州軍的賞賜五百萬,這一下就干沒了五百萬兩?
“一千萬兩?。 崩钫钆苓^來說道:“都是上好的官銀,成色好著呢!”
“圣旨上明明寫著一千五百萬兩,那五百萬兩給老子吃了是吧!”路朝歌怒氣沖沖的看著恭叔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少的那五百萬兩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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