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瀟文昭出現(xiàn)在了城墻上,當(dāng)他看見路朝歌的那一瞬間,他恨不得跳下城墻和路朝歌一決生死,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路朝歌的對手。
“路朝歌,你沒事跑福州來干什么?”瀟文昭喊道:“你不好好的待在長安城,你跑南疆去干什么?要是你不到南疆,老子今天也不至于又被你們涼州軍圍死在城里?!?/p>
“我靠,老子想去什么地方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甭烦枇R道:“我問你,從你出兵往康州去開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你要是說清楚了,我給你一條活路。”
“我也想知道。”瀟文昭當(dāng)然知道前面的那些事的具體情況,但是福州軍撤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他也不能說,當(dāng)著這么多士卒的面,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那還玩?zhèn)€屁??!都不用路朝歌收拾他,城里的士卒就能把他給撕碎了。
“你身為領(lǐng)軍將軍,你不知道?”路朝歌喊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是有多閑,跟你開玩笑?!睘t文昭說道:“我就知道,因為你去了南疆,他才命令我去南疆弄死你的,雖然這個命令很荒唐,但是老子是將軍,必須聽從君令行事?!?/p>
“長安城那么大,還不夠你路朝歌玩的,你去南疆干什么?”瀟文昭繼續(xù)喊道:“你要是不去南疆,不就沒有這么多事了嗎?說白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p>
“腿長老子身上,老子愿意去哪就去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路朝歌喊道:“我問你,卓彬炳是不是被他們的人控制了?”
“是?!睘t文昭知道路朝歌說的‘他’代表的是誰。
“那看來出兵弄死我也是‘他’的主意了。”路朝歌說道:“那怎么福州駐軍撤走了?是不是也是因為‘他’?”
“我怎么知道?”瀟文昭喊道:“你有本事去泉州城問他去??!你在這問我算什么本事。”
“哎呀我去,我是第一次見到被我的人圍的死死的還敢跟我囂張的?!甭烦枵f道:“瀟文昭,我告訴你,我也不用問了,過幾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就清楚了?!?/p>
“你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記得告訴我一聲?!睘t文昭說道:“我也好明白明白,這些人長的是什么腦子?!?/p>
“我就不告訴你,我憋死你。”路朝歌說道:“你現(xiàn)在立刻開城門投降,我給你個機(jī)會讓卓彬炳那個傻缺花銀子把你贖回去。”
“你做夢。”瀟文昭說道:“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就跟你死扛到底了?!?/p>
“行,你想死扛我陪著你?!甭烦枵f道:“但是,我告訴你,城內(nèi)若是有一個百姓餓死,我活剮了你?!?/p>
“你不想百姓餓死,你撤軍??!”瀟文昭喊道:“只要你撤軍了,我立即帶人撤出去,保證不會有人餓死?!?/p>
“你做夢吧!”路朝歌喊道:“瀟文昭,機(jī)會我可給你了,你要是不抓住,你就別想我在給你機(jī)會。”
“路朝歌,有本事你就讓你的人攻過來,圍著老子你算什么本事。”瀟文昭喊道:“你是不是沒膽子?”
“不是?!甭烦枵f道:“老子又不是領(lǐng)兵主帥,他才是。”
說著,路朝歌指了指身邊的魏東亭,繼續(xù)說道:“沒膽子的也是他,和老子可沒關(guān)系。”
被路朝歌指著的魏東亭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后退了半步,可是路朝歌的手指卻始終跟著他。
一眾人看著路朝歌,他們就好奇,這路朝歌怎么都二十二歲的人了,有的時候還和一個小孩子一個德行,堂堂的涼州少將軍,麾下戰(zhàn)兵百萬眾,他若是易個容,肯定沒人能認(rèn)出他是路朝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