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是怪姨姨了?!敝莒o怡從身邊的丫鬟手里接過兩個紅包,遞給了兩個小家伙:“這算是姨姨給你們的賠禮,好不好?”
“行吧!”路竟擇很痛快的接過紅包:“那我就不怪你了,以后記得多去長安城看我??!”
“謝謝姨姨?!甭芳位芙舆^紅包就趕緊道謝。
“給他爹一個德行,見了銀子就跟不要命似的?!敝莒o姝無奈的說道:“怎么沒看見二姐三姐?”
“你二姐跟著你二姐夫去蜀州道了。”周靜怡說道:“你也知道的,你二姐夫在朝為官,去年履新的蜀州道道丞?!?/p>
“你三姐一會能過來?!敝莒o怡繼續(xù)說道:“家里一堆事忙不過來,你也知道她家的生意做的大,和林尚書也有生意上的往來,一年到頭閑不住?!?/p>
“日子過的好就好。”周靜姝說道。
“朝歌呢?”傅良哲問道:“這么半天了,怎么沒見到他人?”
“我爹估計還沒起呢!”路竟擇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也不知道自己躲在書房研究什么東西,一天打完就沒事給自己找事?!?/p>
“你說誰呢?”路朝歌剛走進來,就聽見自己兒子吐槽自己:“是不是幾天沒收拾你了?”
“你也就說說吧!”路竟擇扭頭看到了自己老爹:“爹,你跟我說實話,這次你不讓我出關(guān),是不是擔心我超過你?你這是有私心,你這是不顧大局?!?/p>
“我這是父慈子孝大巴掌?!甭烦枭斐隽俗约旱拇蚴?,在路竟擇的眼前晃了晃:“一天到晚就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怕你超過我?我就這么跟你說吧!在你打下比大明還大的疆土之前,你在我眼前就是兒子?!?/p>
“大姐,大姐夫?!甭烦瓒毫寺肪箵褚幌拢趾椭莒o怡、傅良哲打了招呼。
“朝歌來了。”傅良哲笑著回應:“這是剛起來?”
“昨晚上想了點事。”路朝歌說道:“早上就沒起來,多睡了一會?!?/p>
“真是個大忙人。”傅良哲說道:“朝歌,正好你來了,我和你打聽點事?!?/p>
“什么事?”路朝歌問道。
“還不是我家那個臭小子?!备盗颊苷f道:“不喜歡讀書,就喜歡舞刀弄槍的,明年想去武院試試?!?/p>
“好事??!”路朝歌說道:“武院那地方特別鍛煉人,將來離開武院就去戰(zhàn)兵?!?/p>
“我也知道那地方好?!备盗颊苷f道:“但是,我聽說那地方可不太好混。”
“混肯定是不行的。”路朝歌說道:“你要是就是想去玩,那我還是覺得不要去比較好,武院說是半軍事化管理,和軍隊其實差不了多少,有著嚴格的作息時間,要學的東西也特別多,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若是武院不能必要,那就要一直留在武院學習,直到你能畢業(yè)為止。”
“姨夫,你是擔心我哥在武院被欺負吧!”路竟擇說道:“只要我哥本事夠厲害,就沒人敢欺負他了。”
“對。”路朝歌點了點頭:“那地方憑本事說話,你要是年年考倒數(shù)第一,都不用別人欺負你,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武院的學生。”
“再說了,錦明明年十三了吧!”路朝歌想了想傅錦明那個小不點:“十三歲的孩子你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十三歲都上戰(zhàn)場打生打死了,他就去個武院而已,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更何況我不是在長安城嘛!逢年過節(jié)不想回家去我那就是了,上課五天能休沐兩天,他也能去我那溜達,有我在長安城,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路朝歌確實是理解不了傅良哲的想法,別人家的孩子也是十二三歲的年紀,離開家到長安武院求學,人家家的孩子都沒事,怎么就你家孩子還要被擔心?
再說了,武院還有少年班呢!
七八歲就在里面摸爬滾打的孩子多了去了,算得了什么,誰家的孩子不是寶貝疙瘩,就你家兒子金貴,這也就是看在是親戚的份上,要不然路朝歌早貼臉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