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竟擇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這么好,他爹就不會再提之前他偷雞的那件事了,畢竟這件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別看自己老爹已經(jīng)教育過他了,可這件事說就這么過去了,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要回到長安,他爹肯定告狀。
他爹也不過就是踢打兩腳而已,但是他娘可不僅僅是踢兩腳那么簡單了,在教育自己這方面,他娘親從來都是不遺余力的,打那都是最輕的了。
“爹,既然我表現(xiàn)的那么好,那件事回去能不能別告訴我娘啊!”路竟擇說道。
“不能?!甭烦桀D時板起了臉:“路竟擇,一碼歸一碼,對于你有如此成長,我特別欣慰,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其他的我都能慣著你,但是偷雞摸狗這樣的事,我是絕對不會慣著你的,這是一個人的品行問題,你不是沒吃沒喝的人,我從來也沒在吃喝玩上虧待過你,有的錯誤絕對不能犯。”
“那你當年還……”路竟擇看著自己老爹。
“我當年是因為什么,我和你說過了吧!”路朝歌說道:“我是連吃飯都成問題了,我才那么干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稀罕那五十兩銀子?不過也是因為這五十兩銀子,才有了后面那一大堆的事,才有了如今的大明。”
“好吧!”路竟擇點了點頭:“那回家之后,你得給我說說情,要不然那祠堂還不得讓我跪穿了啊!”
“到時候再說吧!”路朝歌說道:“反正回去還需要一段時間,你也不用那么擔心吧!”
“爹,你知道等死的感覺嗎?”路竟擇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有這種感覺。”
“等死?。 甭烦栝L長的吐了一口氣:“我這輩子還真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從來不會坐以待斃,我都是主動出擊,哪怕明知道會死,我也會想辦法死中求活,等死可不是你爹我的風格。”
“爹,你最絕望的時候,是什么時候?”路竟擇問道。
“很多年以前去長安城的那一次?!甭烦枵f道:“要不是你娘偷了兵符來救我,估計我和鄭家人都交代了?!?/p>
“你也是夠倒霉的?!甭肪箵裾f道:“那么重要的時刻,你決然感染了風寒?!?/p>
“那我怎么知道?!甭烦枵f道:“不過,反正一切都過去了?!?/p>
“竟擇,竟擇,吃飯了?!本驮谶@時,趙家最小的孫子顛顛的跑了進來:“今天燉了一只雞,還有一條魚,還有排骨,都是你喜歡吃的。”
趙家最小的孫子,和路竟擇年紀相仿,只比路竟擇小了幾個月,兩個人玩的最好。
“走,吃飯去?!币徽f到吃飯,路竟擇就把其他事都給忘了個干干凈凈。
路朝歌看著跑出去的路竟擇笑了笑,這幾天這小子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也該讓他回去接著押運糧草去了,那邊就可這楊宗保和鄭莛籍兩個人了。
而此時的霍拓國內(nèi),大明的三路大軍被薩爾巴圖擋在了赤里巴城、木霍多城以及法爾庫城一線,這三座城是抵擋大明軍隊的第一線,也是大明軍隊進入霍拓國之后,遇到的第一座府城級別的城池。
因為三座城池城高池深,是最適合抵擋大明軍隊的城池,而且他也沒把兵力完全龜縮在這三座城內(nèi),而是將周邊的縣城、府城都放滿了軍隊,隨時能夠支援上來的同時,也加大了防御縱深。
左路軍夏侯聞璋率領(lǐng)九萬大軍兵臨赤里巴成,當他帶人趕到赤里巴城的時候,他麾下的軍隊只剩下了不到四萬人,當然不是戰(zhàn)損高達五萬,而是他將人派了出去,準備把周邊的那些縣城、府城給打下來,而他領(lǐng)著神威軍堵在了赤里巴城大門口,就是防止赤里巴城內(nèi)的軍隊殺出來攪局,至于其他地方的霍拓國駐軍,他們大可以出來試試。
駐守赤里巴城的是薩爾巴圖麾下的將軍姆利姆法,一個執(zhí)行力高于腦子的人,他現(xiàn)在的一切布置,都是按照薩爾巴圖的要求做的,至于什么出城迎戰(zhàn)之類的,他壓根就不想這些,他知道自己沒那個腦子,倒不如留在城內(nèi)擋住大明的軍隊,而薩爾巴圖說的那些什么見機行事之類的,他壓根就沒聽,他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擅長什么,知道自己不擅長什么。
他的執(zhí)行力絕對超過了九成九的人,就算是路朝歌站在他面前,路朝歌都不敢說,他的執(zhí)行力比姆利姆法更好。
姆利姆法每天都要巡視城墻數(shù)次,而且是不定時巡視,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偷懶,他確實不是很聰明,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大明的軍隊不愧是精銳。”姆利姆法手搭涼棚看著不遠處的大明軍隊,此時夏侯聞璋帶著人就堵在不遠處,輜重營的人正在搭建營地。
“將軍,我們不如現(xiàn)在出去沖殺一番?”姆利姆法的副將說道:“雖然大明軍隊的軍容整齊,可也未必就是天下精銳,大明軍隊是精銳這句話,也是我們聽別人說的?!?/p>
“巍寧關(guān)那一戰(zhàn)你不是也在嗎?”姆利姆法說道:“大明軍隊的強大你難道感受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