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虎,你忘了當年文嵩明在你頭上撒尿的事了是嗎?”廖飛揚看著文飛虎說道:“你回家告了他一狀,結(jié)果怎么樣了呢?你爹你娘還有你,被按在地上打板子,當著那么多下人的面打,你娘就是因為這件事被活活氣死的,你到現(xiàn)在還想著救他們,我不知道說你是忠心可嘉還是你不仁不孝。”
“你閉嘴?!蔽娘w虎一把抓住廖飛揚的衣領(lǐng),道:“你要是再敢說我弄死你?!?/p>
“有本事你就來弄死我。”廖飛揚挺了挺胸,道:“你也就敢跟我厲害,你怎么不敢弄死文嵩明給你娘報仇呢?你怎么不敢弄死文家正房給你娘出口惡氣呢?”
“好了,住手。”蕭德昭站起身道:“都到了現(xiàn)在你們還在內(nèi)訌。”
“就算不內(nèi)訌,你們斗的過大都督嗎?”就在這個時候,史家正房嫡長子史永志推門走了進來,在一眾人憤怒的目光中說道。
“姓史的,你居然還敢來?”蕭德昭怒氣沖沖的走到史永志面前怒喝道:“你們史家把我們害慘了。連大都督都叫上了,這是要給路朝歌當看門狗了嗎?”
“是我們史家害了你們,還是你們害了整個南疆的世家大族?”史永志冷冷的說道:“你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還以為我不知道是嗎?在大都督眼皮子底下殺人,你們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只是交出土地就能解決的事,你們非要把事情鬧大,非要在大都督面前展示一下你們的才能,你以為你們是誰?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p>
史永志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們要把史家推出去當替死鬼,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和滅九族相比,當一條聽話的狗沒有什么不好的。”
“你們史家還真是適合當一條好的看門狗?。 笔挼抡岩а狼旋X的說道:“你今天來干什么?是來看我們笑話的,還是帶著路朝歌的人來抓我們的?”
“我只是來給你們一個忠告的。”史永志冷笑道:“私賣鹽鐵的事,大都督已經(jīng)知道了?!?/p>
“什么?”蕭德昭大驚失色道:“這不可能,是不是史立誠那個王八蛋說出去的?”
“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點,家父乃是密州道道府?!笔酚乐纠浜咭宦?,道:“文家下面一個做事的被大都督揪了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交代的,你們要怪就怪文家人吧!他們自己留了尾巴。不過你們怪也沒有用了,文家的人這輩子也出不來了?!?/p>
“都他媽是混蛋?!笔挼抡岩荒_踹翻了身邊的一張椅子,大罵道:“史永志,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們史家?!?/p>
“是嗎?”史永志笑著說道:“自己沒有本事可別把責(zé)任都推到我們史家的頭上?!?/p>
“從那批賑災(zāi)的糧食到達康州開始,就是史立誠出的主意要給路朝歌一個教訓(xùn)?!笔挼抡汛蠛鹊溃骸奥烦柃s到康州城下的時候,也是史立誠要給路朝歌一個下馬威,若是沒有這些事,哪有后來這么多事?”
“家父只是提出建議,是你們一致同意之后才這么做的?!笔酚乐拘χf道:“這件事家父已經(jīng)跟大都督解釋清楚了,大都督?jīng)Q定不再追究史家的責(zé)任了?!?/p>
“到頭來好處都讓你史家得了,我們落了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蓖豕忪V大聲的說道:“你覺得你們史家最后能落個什么好下場嗎?”
“那就不關(guān)你們的事了。”史永志淡淡的說道:“是死是活靠的還是我們自己,你們這些人靠不住,告辭?!?/p>
“蕭大哥,不能再拖了。”廖飛揚說道:“我就想告辭了,我要帶著家里人逃了,再不逃估計就來不及了,諸位也別猶豫了,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后會有期?!?/p>
說完,廖飛揚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民居,而其他人在廖飛揚離開后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民居,蕭德昭長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再留下來也沒有什么意義了,而且廖飛揚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蕭德昭也不再耽誤,回到家中帶上自己的妻兒就離開了自己居住的地方,身上除了大量的銀票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帶,只要有銀子在身上就足夠了。
他不敢直接離開康州城,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先躲了起來,他準備等到明天天明之后在離開康州,至于去哪里他自己也沒想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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