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少將軍的親軍,你覺得大都督能虧待了少將軍?”于吉昌笑著說道:“這一仗打完了,弄不好咱們就擴軍了,等著看吧!”
“報……”一名斥候沖了過來,道:“三里之外薊州軍戰(zhàn)兵三千,正在向這邊趕過來?!?/p>
“兄弟們,來活了。”于吉昌站起身翻身上馬,喊道:“弄死他們。”
兩千騎兵翻身上馬,迎著薊州軍就沖了過去,于吉昌手下的人少,他就必須充分的發(fā)揮出騎兵的機動性,將兩千人分成四隊,把所有騎兵一股腦的扔出去那是重騎兵干的事,于吉昌帶著的親軍可是機動性極高的輕騎兵。
‘隆隆’的馬蹄聲響起,薊州軍的領軍校尉也聽到了沉重的馬蹄聲,他立即命令部隊開始結陣,只有密集的隊形才能抵擋住騎兵的沖鋒,零散的方陣只能讓自己手下的軍隊變成待宰的羔羊。
于吉昌帶著一隊騎兵沖在了最前面,看著敵軍已經聚集成了密集隊形,立刻揮動手臂帶著這一隊騎兵開始轉向,在轉向之后收起了手中的馬槊換上了戰(zhàn)弓。
涼州軍的騎射本事其實挺一般的,至少用路朝歌的話來講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他這個上可不是大楚之內的騎兵,而是北方的草原游牧民族騎兵。
在合適的距離用手中的戰(zhàn)弓殺傷薊州戰(zhàn)兵,而薊州戰(zhàn)兵的弓箭手根本就夠不到涼州的騎兵,涼州軍的戰(zhàn)弓是經過改良的,有些類似路朝歌那個時代的蒙古鐵騎使用的復合弓,射程能達到驚人的八百步。
“盾牌舉起來舉起了?!彼E州軍校尉高聲喊道:“身體盡量躲在盾牌的后面?!?/p>
薊州軍最外圍的戰(zhàn)兵努力的將自己手中的盾牌舉起來護住自己的身體,可這對于涼州軍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他們要的不僅僅是殺傷,他們要讓薊州軍從緊密隊形變成分散隊形,這樣才有利于后續(xù)部隊發(fā)起進攻。
薊州軍的校尉看著在自己方陣附近游弋的涼州騎軍恨得牙根直癢癢,可他手底下都是步卒,根本就沒有好的辦法對付騎兵,可是隨著涼州騎兵箭雨不斷落下,他手下的戰(zhàn)兵開始大量的出現(xiàn)傷亡。
“散開散開?!彼E州軍校尉大吼道。
隨著校尉的軍令,薊州軍開始變成松散隊形,他也不想這么干,他也知道涼州軍后面一定還有騎兵等著他們變成松散隊形,可是若是他不趕緊變陣,只能讓自己手下的戰(zhàn)兵被涼州軍活活耗死,為了能讓自己手下的人活著,他也就只能冒險的賭一次了,讓涼州軍對他們發(fā)動沖鋒,好歹還有機會和涼州軍進行近身肉搏的機會。
看到薊州軍變成了松散隊形,于吉昌讓人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在就等在外圍的三隊騎兵開始向薊州軍發(fā)動沖鋒,正面沖鋒的一隊騎兵率先發(fā)難,而另外兩隊騎兵則在等待時機。
武鴻泰帶兵率先沖進了薊州軍松散的方陣,根本就不糾纏直接殺透了薊州軍方陣,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兩隊騎兵發(fā)動了沖鋒,他們可不是正面沖鋒,
而是瞄準了薊州方陣的側翼。
騎兵沖進薊州軍方陣,強大的沖擊力將最外圍的薊州戰(zhàn)兵直接撞飛了出去,可是涼州軍根本就不會停下來,騎兵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停下來和敵軍進行糾纏的,那可是不明智之舉。
鮮血橫飛殘肢斷臂滿地,涼州軍憑借和騎兵的強大沖擊力在薊州軍的軍陣之中來回穿梭,根本就不給薊州軍近身肉搏的機會,而薊州軍的在被涼州軍反復沖鋒了幾次之后,他們終于是扛不住了,開始四散逃跑。
于吉昌這個時候再一次發(fā)起沖鋒,他們這次沖鋒的方向,就是重甲軍行軍的方向,他不能讓這些潰兵沖散重甲軍的行軍隊列,畢竟掃蕩官道也是于吉昌的主要任務之一。
在將潰逃向重甲軍方向的潰兵全部解決之后,大部隊再一次集結,而就在這個時候,于吉昌派出去的斥候再一次傳來了消息,又一隊薊州軍趕了過來,不過這次只是小股人馬。
于吉昌顧不上休息,帶著隊伍再一次調轉方向撲向薊州軍,這么多天的時間,于吉昌和他手下的兩千騎兵就是你這么度過的,不停的廝殺不停的轉移戰(zhàn)場然后再繼續(xù)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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