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么想的,我們可以制作一種叫做勛章的東西?!甭烦枵f道:“對那些有功的將軍士卒進行獎賞,你想想要是咱倆都是戰(zhàn)兵,我胸前掛了一大堆勛章,你一個也沒有,我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覺得無地自容?”
“就像一個富戶走在乞丐面前唄?”李朝宗問道。
“對。”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
“有點意思了?!崩畛谛α似饋恚f道:“你接著說?!?/p>
“這個勛章就獎勵給那些戰(zhàn)功卓著的將軍和戰(zhàn)兵?!甭烦枵f道:“不過想要得到這勛章,得制定完整的評獎制度,可不能亂給,給出去太多可就不值錢了?!?/p>
“制度方面我會找人制定?!崩畛谡f道:“你那個所謂的勛章是什么樣的?”
路朝歌找來了紙筆就畫了起來,然后將那個畫的奇怪模樣的勛章遞到了李朝宗的面前。
“跟你的字一樣難看?!崩畛谛χf道:“不過我大概明白了?!?/p>
“我就是給你這么一個概念?!甭烦枵f道:“你找人多研究研究,研究出各種各樣的,總不能就這一種形狀的是不是?那看時間長了都該審美疲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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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知道了。”李朝宗想了想說道:“那這次鄭洞嗣和鄭洞源兩兄弟就給個勛章?”
“我就是這個意思?!甭烦枵f道:“救了那么多難民,這也算是功勞了,但是哥倆也沒升職的機會,所以獎勵一個勛章正好。”
“這樣,我趕緊找人制作?!崩畛谡f道:“讓你明天出發(fā)的時候,能給他們帶過去。”
“還有??!”路朝歌又說道:“你再給那些從三品以上的將軍,定制一批儀甲,就是那種沒有什么實戰(zhàn)意義的,但是穿起來特別好看的?!?/p>
“整那東西干什么?”李朝宗不解的問道:“你都說了沒有什么實戰(zhàn)意義?!?/p>
“儀甲,當然是在重要場合穿的啦!”路朝歌說道:“到時候,那些將軍一個個的,穿著儀甲,胸前掛滿勛章,你想想那畫面,而且那是身份的象征?!?/p>
“你還真是花樣百出?!崩畛谛χf道:“行,這件事我讓下面的人去辦?!?/p>
“那我回家收拾一下?!甭烦枵f道:“明天一早我就出發(fā)?!?/p>
“我讓葦子峪給你調(diào)撥三千人?!崩畛谡f道:“你手下的親兵都去北方了?!?/p>
“不用,我到了北方就有人保護我了?!甭烦枵f道:“而且大軍出行速度太慢,我得趕緊趕過去,耽誤時間太長了,都不知道這哥倆能收容多少難民?!?/p>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路朝歌就收到了李朝宗送過來的兩枚勛章,雖然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加急弄出來的,但是還是挺漂亮的。
“早去早回,一路上小心點?!崩畛趯⒛莾擅秳渍陆坏铰烦璧氖掷镎f道。
“知道了?!甭烦枋蘸脛渍?,說道;“走了哈!”
說完,路朝歌又回到了站在門口的周靜姝面前,笑嘻嘻的說道:“我走了哈!”
“嗯!路上注意安全?!敝莒o姝笑著說道。
周靜姝已經(jīng)習慣了路朝歌突然說走就走,畢竟他是涼州的少將軍,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總不能因為不舍就耽誤了路朝歌的正事不是嗎?
而且,周靜姝是一個格外知道分寸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她也知道身為路朝歌的妻子,自己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
路朝歌騎著大黑馬,當天夜里就趕到了新豐港。
楊嗣業(yè)和穆斯塔法駐扎這里,他們也沒想到路朝歌會突然趕過來。
“少將軍,你怎么突然來了?”楊嗣業(yè)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