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后,路朝歌帶著涼州軍抵達了昌州城下,此時的昌州城已經(jīng)全面戒嚴,從于吉昌帶著涼州軍趕到昌州城的那天開始,昌州城的四座城門就已經(jīng)關(guān)閉,城墻上到處都是戒備的重甲軍。
現(xiàn)在昌州城內(nèi),可以調(diào)動的戰(zhàn)兵也只有禁軍了,這支禁軍可不是當(dāng)年那支禁軍,是劉子鈺組建新軍之后,重新招募的一批戰(zhàn)兵,兵力為八萬人,除了四萬重甲軍之外,還有四萬重甲騎兵,可以說這就是朝廷的最高戰(zhàn)力了。
涼州軍想要從他們的手里奪下昌州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四萬重甲守一座城,而且還有四萬隨時都能出擊的重甲騎兵,這陣容就算是路朝歌看著也頭疼。
在路朝歌趕到昌州城下后,立即帶著手下的一眾將軍開始偵查昌州城的城防,不看不要緊,這一看路朝歌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四面城墻的防務(wù)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破綻。
至于炸城門這件事,路朝歌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他知道根本就不現(xiàn)實。
要知道,這昌州城可是前朝的都城,城門的構(gòu)造和長安城是一樣的,城門可不僅僅就是那么兩扇門而已,在城門的后面,還有兩道千斤閘,就這兩道千斤閘,就已經(jīng)將路朝歌炸門的計劃給破滅掉了。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剩下強攻了,可是要強攻一座有四萬重甲防御的雄城,要死多少人就可想而知了。
“要不試著聯(lián)系一下城里的錦衣衛(wèi)?”于吉昌跟在路朝歌身后說道。
“昌州城里的錦衣衛(wèi)加起來都不超過二百人?!甭烦枵f道:“這些人就算是死個干凈,能有什么作用?!?/p>
“要不去勸降一下?”于吉昌又說道:“萬一他們不想打仗呢?”
“康嘉福?!甭烦韬傲艘宦?。
康嘉福擠過一眾將軍來到路朝歌身邊。
“帶著你的人開始組裝投石車和攻城云梯吧!”路朝歌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好像也就只剩下強攻這一條路了,真他娘的操蛋,劉子鈺閑著沒事弄那么多重甲干什么玩意,好玩???有錢燒的是不是?”
所有人齊齊的看向了路朝歌,要說這劉子鈺當(dāng)初弄出這么多重甲,還不就是為了對付他路朝歌,現(xiàn)在他倒是埋怨起劉子鈺來了。
“你們看我干什么?”路朝歌感受到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視了一圈道:“我可從來沒讓劉子鈺弄那么多的重甲兵出來。”
“有沒有可能,是為了對付你和大都督,他才弄出來了的?”謝玉堂小聲嘀咕道。
“我靠,對付重甲的辦法那么多,他就非得弄這種最燒錢的啊?”路朝歌說道:“要不說他劉子鈺腦瓜子不好呢!就是個有病的。”
“那就只允許你有,別人不能有了?”楊延昭甕聲甕氣的說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你看看你看看,連楊將軍都看不下去了。”呂陽暉笑著說道。
“涼州軍里面有一個算一個,就沒一個好人?!甭烦钁崙嵉恼f道。
“你也不算?”于吉昌問道。
“涼州的壞人我排第二?!甭烦栊αR道:“我大哥排第一,你們剩下的人自己排去吧!”
“路朝歌……”就在路朝歌和一眾將軍開玩笑的時候,城墻上傳來了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