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都想要呢?”李朝宗問道。
“鄭洞國、魏東亭或者聞人鐘鳴?!崩畲鎸幷f道。
“為什么是這三位?”李朝宗又問道。
“因為這三位將軍相對于涼州軍的其他將軍稍微仁慈了那么一點點?!崩畲鎸幧斐鲂∈?,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然后略微分開了一點點。
“那你的意思是,要重點培養(yǎng)一下魏東亭和聞人鐘鳴了?”李朝宗又問道。
“不需要刻意培養(yǎng)?!崩畲鎸幷f道:“他們的本事您應(yīng)該比我清楚,而且這三位在治理地方上也有一定的手段,魏東亭雖然還略顯稚嫩,但是有培養(yǎng)的價值?!?/p>
“那其他人呢?”李朝宗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有那個本事了嗎?”
“這一點您比我清楚?!崩畲鎸幷f道:“二叔從來不會讓這些將軍去涉獵地方事務(wù),這就是他提到的文不掌軍武不干政,各司其職方為王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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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二叔一樣,除了軍務(wù)上的事他會管,其他事他基本不會過問?!崩畲鎸幷f道:“當(dāng)然,這也可能就是二叔單純的懶。”
“你二叔的本事,你們見到的不過就是冰山一角罷了。”李朝宗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要是能把你二叔身上的本事學(xué)來一半,那你們就可以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告訴那些人,你們都不過爾爾?!?/p>
“二叔的本事我能學(xué)到三成已經(jīng)是極限了。”李存寧很是謙遜的說道:“天下人丁數(shù)萬萬,我二叔這樣的人物,大楚數(shù)百年也不過就出了這么一個罷了。”
“那你對你二叔怎么看?”李朝宗問道。
這個問題他并不是隨口問的,這也算是對李存寧的一場考教吧!
“二叔?”李存寧疑惑的看向了李朝宗,他還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對于自己的二叔,李存寧除了敬佩更多的就是親情,打小就跟在路朝歌身邊長大,路朝歌的脾氣秉性他多少也沾染了一些,就比如重情重義這方面,從他對李存寧和身邊的一些人就能看得出來。
“二叔和您一樣,都是我涼州的定海神針,只要有您和我二叔在,涼州就永遠都是涼州。”李存寧說道,
“那若是有一天你二叔不了呢?”李朝宗又問道。
“那我只能說,您想定鼎天下估計要推遲幾年了?!崩畲鎸幉患偎妓鞯恼f道。
“難道靠爹自己就不行嗎?”李朝宗笑著問道。
“也不是不行。”李存寧說道:“您和二叔相輔相成,你坐鎮(zhèn)后方打理好涼州的一切,二叔領(lǐng)兵在外攻城略地,所以我才說您和二叔都是涼州的定海神針?!?/p>
“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成為了涼州的掌舵人,你要如何對待你的二叔?”李朝宗問道。
“那就看我二叔想要什么了?!崩畲鎸幷f道:“我二叔真想在家當(dāng)一個富家翁,那就高官厚祿養(yǎng)著我二叔,就像我小時候他哄著我一樣,若是我二叔想要征戰(zhàn)四方,那我就像您一樣,給他做好后勤保障,讓他征戰(zhàn)四方?!?/p>
“不覺得委屈?”李朝宗問道。
“委屈?”李存寧疑惑道:“孩兒不知父親的意思,我為什么要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