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省了進(jìn)中軍帳了。”路朝歌沒有說話,說話的是牧云之:“楊延昭何在?!?/p>
一直跟在路朝歌身后啃著肉干的楊延昭趕緊收起了肉干,道:“在這呢!”
“現(xiàn)在能上陣嗎?”牧云之問道。
“沒問題?。 睏钛诱颜f道:“你就說怎么打吧!”
“最簡單的打法?!蹦猎浦仓溃o楊延昭的命令越簡單越好,他復(fù)雜了他弄不明白:“帶著你的人,什么也不用管,沖著新羅人的軍營殺,我什么時候下令讓你停下了,你在停下來,簡單吧?”
“簡單。”楊延昭笑著說道:“傳令,重甲軍立即集結(jié)?!?/p>
號角聲響起,已經(jīng)下了船的重甲開始披甲,兩名戰(zhàn)兵抬著個大箱子走到楊延昭身邊,將大箱子放在了楊延昭面前。
路朝歌很自覺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那口箱子,只見里面放著楊延昭的將軍甲,楊延昭的將軍甲從來都不講究什么華麗,主打的就是一個皮實抗造防御點滿。
將盔甲拎了出來,開始給楊延昭披甲,一刻鐘之后,三萬六千重甲軍整裝完畢。
“延昭,打的時候看著點身邊?!甭烦鑷诟赖溃骸皼_起來的速度別那么快,整的到最后你又身陷重圍了,我還得組織人手去把你拽回來,知道不?”
“知道了,你放心吧!”楊延昭在路朝歌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朝歌,你能弄只牛來嗎?我想吃牛肉了?!?/p>
“放心去打,我想辦法給你弄頭?;貋?。”路朝歌笑著說道:“等你回來咱就吃牛肉?!?/p>
“那我可帶人上去了哈!”楊延昭將頭盔扣在了頭上,說道:“你要是騙我我可饒不了你?!?/p>
“兄弟們,跟我上?!睏钛诱芽刹粫裁垂奈枞诵模蔷瓦@一句話就足夠了,跟我上這里面的含金量太重,重甲的戰(zhàn)兵永遠(yuǎn)都知道一點,他們的將軍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他只會沖在最前面的位置,只要你抬頭看過去,一定可以看見他。
三萬六千重甲齊動,那氣勢簡直能嚇?biāo)纻€人,這幫武裝到牙齒的戰(zhàn)兵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那就是對敵軍的降維打擊,除非你有足夠的鉤鐮槍,要么就有足夠的重甲和他對砍,否則你只能挨打。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中軍帳了。”牧云之笑著說道。
姜煥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走在了最前面,而康嘉福則陪在了路朝歌的身邊。
而一同前來的洪志哉等人,此時真的變成了小透明,沒有人去關(guān)注他們,他們就是涼州的工具人,現(xiàn)在用不上他們,他們就消停跟著走就行了。
“剛才我看你眼睛滴溜亂轉(zhuǎn),你是不是沒憋好屁?”康嘉福壓低了聲音問道。
“陸鳳梧剛才說自己名字的時候,你聽見了吧?”路朝歌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聽見了,有什么問題嗎?”康嘉福好奇的問道,他雖然讀書不是很多,但是也能聽出來,陸鳳梧的名字很美很有意境。
“他娘親夢見了鳳落在梧桐樹上,所以叫陸鳳梧?!甭烦枰荒槈男Φ恼f道:“若是夢見了雞落在了芭蕉樹上,那你說他應(yīng)該叫什么?”
“那就叫陸雞……”最后一個字康嘉福直接就停了下來,然后瞪了路朝歌,道:“你心眼子是真臟?。∽煲彩钦鎿p吶!”
“嘿嘿……”路朝歌一臉賤笑的看著康嘉福,說道:“我能這么想其實也沒毛病吧!”
“對對對,沒毛病?!笨导胃]好氣的說道:“只能說你這人思想太齷齪?!?/p>
“切,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路朝歌不屑的說道:“我告訴,別給我說出去了哈!小心我踹死你?!?/p>
“我嘴可沒有你那么賤。”康嘉福說道。
說笑間,一眾人來到了中軍帳,此時楊延昭已經(jīng)帶人壓上去了,而戴宏達(dá)看到了沖上來的重甲之后,立即就停止了向前進(jìn)攻,他知道現(xiàn)在的正面戰(zhàn)場已經(jīng)用不上他們這些人了,他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給這幫活閻王騰出空間來,生怕耽誤了這幫活閻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