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了?”康嘉福笑著問道。
“對手到時談不上?!甭烦枵f道:“只是有了一點點那該死的勝負欲?!?/p>
“報……”就在路朝歌拿起筷子剛要吃飯的時候,一名斥候沖進了中軍帳:“啟稟大將軍,謝玉堂將軍已帶領(lǐng)軍隊進攻至?xí)x州城下,此時正在攻城?!?/p>
“這么快?”路朝歌愣了一下:“這不對勁,這才幾天,就打到晉州城下了?”
路朝歌扔下筷子來到沙盤前,估算了一下晉州港到晉州城的距離,然后又想了想軍隊的行進速度,這有點太快了。
“大將軍,衡鴻煊將軍和濮鵬云將軍先一步抵達了晉州城,對晉州城發(fā)動了圍攻。”斥候說道:“晉州各地守軍開始后撤支援晉州,大有一副與晉州共存亡的架勢?!?/p>
“晉州,共存亡?”路朝歌皺起了眉頭:“難道劉子騰在晉州城內(nèi)?”
“不可能?!笨导胃Uf道:“若是劉子騰在晉州城,他在晉州的軍隊不可能這么少的,而且他手里的精銳,也沒有完全放在晉州,你說他在晉州,都不如說在冀州靠譜,畢竟冀州他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不管是防御工事還是地理優(yōu)勢,都比晉州強了不止一個檔次?!?/p>
“那這晉州守軍將軍是劉子騰的心腹?”路朝歌說道。
“也不能?!笨导胃Uf道:“劉子騰要去南疆,肯定要把心腹全都帶在身邊,他身邊那么多軍隊,要是沒有心腹幫他掌控,他就算是到了南疆也沒意義?!?/p>
“晉州城守軍將軍是誰你知道嗎?”路朝歌看向了斥侯。
“晉州城守軍將軍是兩個人,一個叫于景澤,另一個叫盧建霖?!背夂蛘f道。
“誰?”路朝歌一臉震驚:“你說的是誰?”
“于景澤和盧建霖?!背夂蛟僖淮沃貜?fù)了一遍。
“你認(rèn)識?”康嘉??闯鰜矶四摺?/p>
“你忘了?”路朝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北伐,這兩個貨還找過我,跟我一頓胡侃,說是要和我們合作,我讓他們拿出點誠意來,我說就他們那四萬人,都不夠你輜重營收拾的?!?/p>
“我想起來了?!笨导胃Uf道:“這兩人怎么又和劉子騰攪合在一起了,他倆不是叛軍嗎?后來劉子騰那么折騰世家大族,這兩位還活著呢?”
“人家手里可是有軍隊的。”路朝歌說道:“只是我沒想到他們能跑晉州去,我現(xiàn)在是知道為什么晉州城守軍要和我死磕到底了。”
“就因為你當(dāng)初拒絕了人家。”康嘉福笑著說道:“你看,這像不像被你拒絕的大姑娘,要和你同生共死的戲碼?”
“滾犢子?!甭烦栊αR道:“給謝玉堂傳令,盡快占領(lǐng)晉州城,這兩位盡量抓活的,看看能從他們家里抄出多少東西來,能養(yǎng)活幾萬人的軍隊,家底肯定特別殷實?!?/p>
“養(yǎng)了軍隊這么多年,估計也沒剩下什么了?!笨导胃Uf道:“養(yǎng)活軍隊每年的消耗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報……”又一名斥候沖了進來:“啟稟大將軍,晉州城守將想要見您一面?!?/p>
“人來了?”路朝歌問道。
“他請您去晉州城下?!背夂蛘f道。